“你以為我不敢嗎?”
這幾句話幾乎是被人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
將人拖到花台上後,巴基幾乎沒有留任何情麵,像是撕紙一樣,將對方身上的布料撕扯成布條。
一下……
兩下……
可以撕扯的布料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少。
被人砸了那麼幾下,就算是體內的絕境還在運轉著,杜蘭現在也不好受。
更何況雙手被反銬在身後,他更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方法,隻能屈辱的閉上眼睛,忍受著這一切。
“害怕了?”
本應該反抗的人,此時突然的安靜下來,巴基的理智似乎也重新回歸了些許。
看著手下遍布各種青紫的後背,他的動作停滯片刻,從撕扯改為親撫。
感受到對方軀體因為疼痛抑製不住的輕微顫動時,微垂著眼眸,俯下身去,輕聲在對方耳邊呢喃。
“現在,求我。”
如果害怕了就求他,隻是稍稍服個軟而已……
隻要稍稍服個軟,他或許可以說服自己……
“你最好能讓我死在你手裡。”
可惜,這段話落入杜蘭耳中後,並沒有讓他有一絲心動。
睜開眼時,巴基記憶裡那雙璀璨的眼睛裡已經充斥著厭惡,以及對生死的釋然。
就好像……
他隨時接受死亡一樣……
“……”
麵對他的油鹽不進,巴基突然從心底湧起一股強烈的情緒,不知是氣惱還是恐慌。
隻是機械的加重手上的力度,將對方身上最後一絲遮擋也一並剝奪。
目光急切的在對方的表情上掃視,眼底有著連同他也不清楚的期待,就好像他希望對方給出一些強烈的反抗一樣。
可剛剛在對方反抗時踢了他一腳的人也是他,現在希望他反抗的也是他,簡直矛盾的可笑。
儘管他的內心如何糾結,如何矛盾,這一切事件的另一位主角隻是偏過頭。
始終緊閉雙眼,除了唇瓣被咬的發白外,沒有一絲要服軟的跡象。
“嗬…算你有種……”
靜靜的凝視了對方一會後,巴基猛的踹了一腳花台的支柱,隨後將人扛回了彆墅內。
狠狠將人摔在床上後。
巴基這會也不管對方手上的手銬,直接把門關死,把他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自己則是出了彆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