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那些正義使者看到三班這個樣子紛紛愣在原地。
薑無拍了拍哭得上氣不喘下氣的商周,看著那些潑了油漆的觀眾就是一個冷笑。
“你們躲什麼啊?剛才潑油漆打人的時候不是挺義正言辭的嗎?這時候怎麼不敢支持一下受害者了?我告訴你們,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彆想著跑!學校內最不缺的就是攝像頭,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那群觀眾一下子就被薑無的話給唬住了,也是真的怕三班一個想不開就去跳樓自殺,到時候不管法律怎麼判決,他們都是都算是害死學生的幫凶!
而本來,他們不會被牽扯進來的!若不是那個曉雯忽然跳出來栽贓陷害,也不會被堵個正著!
想到這兒,那群人看著呂曉雯眼底多了些許怨毒。
但礙於薑無之前說的話,他們又不敢對呂曉雯怎麼樣。
萬一呂曉雯也心理承受能力差要鬨自殺,那還得了?
不敢對曉雯動手的他們隻得衝著曉雯怒吼“呂曉雯,你說三班的學生聚眾吸毒,你除了視頻證據還有什麼?”
呂曉雯正在頭疼,忽然就想起了小明之前說過的話來。
“有!我當然有證據!吸毒的人在半年的時間內,都可以檢測出來,你們三班的學生敢把自己的頭發交出去嗎?敢驗血驗尿嗎?”
說到這裡,呂曉雯又重新恢複了信心。
視頻可以造假,那檢驗報告總不能了吧?
而且現在事情又被鬨得那麼大,要是他們敢做假,外頭肯定有風聲!
三班根本就無路可逃!
想嘴遁?
沒門!
然而,原本還叫著嚷著要去死的三班學生立刻來勁了。
“我敢啊!我現在就敢!要驗毛發是嗎?好啊!我拔給你們!”尚冶狠狠揪了自己幾根頭發就看向了旁邊蓄勢待發,準備攔住三班自殺的醫務室醫生。
然後就把頭發塞進了他的手上。
呂曉雯眨眨眼“拔個頭發而已,說不定你們一會兒就賄賂了校醫室的醫生,給你們掉包了也說不定。”
尚冶聽了都快吐了。
這人還真是……見縫插針,有臟水就潑。
然後,他也就破罐子破摔。
“好,那這話是你說的!”
他繼續猛薅自己頭發,然後見人就給一根,跟發小廣告一樣。
“你們既然這麼說,那就一人拿一根頭發去檢驗啊!到時候你們匿名一下說是自己的,然後拿著檢驗結果出來啊!頭發不夠我還有,你是要我血還是要我尿?來張醫生你給我抽包血,不信邪的大夥帶回去自己查啊。我把我能檢驗的dna都給你們掛出去,不嫌麻煩的直接去查,錢我掏行不行?”
說完,尚冶就塞了根自己的頭發放到了呂曉雯的手心裡。
三班學生看著尚冶,不由得在心底為他豎起大拇指。
牛還是會尚哥牛,這頭發是說薅就薅,這血是說抽就抽。
真不怕自己禿頭又貧血啊!
隨後大家轉而一想。
嗯,這小子可能是故意的,這樣好回去天天喝老火靚湯,他家的湯該說不說是真的很美味!
然後,其他還醒著的人也紛紛表態,表示願意自己的頭發還有血液樣本。
甚至躺在擔架上,昏死過去的程放頭上那幾根毛都要被路過的,非常好心的,他的同班同學揪了幾根。
然後就這麼大咧咧地擺在呂曉雯麵前。
呂曉雯聽著三班學生的對白,看著手中的頭發,整個人都是蒙圈的。
為什麼?
這是為什麼?
他們都聚眾吸毒了,為什麼膽子還那麼大?
難道所有的醫院都被他們收買了?
對!一定是這樣!他們班班長家裡就是開醫院了,家裡好幾個人都是從醫的。
買通全a市的醫生對她來說不成問題!
然而呂曉雯忘記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如果他們真的有問題,你買通了全a市的醫院又怎麼樣?能買通了全世界的醫院嗎?
要是他們真的有這種本事,又怎麼可能會讓她得到了這種證據還能好好的放出來?
季音音坦蕩地直視著呂曉雯,緩緩開口“正因為我們清清白白,所以經得起所有檢驗!更沒必要躲躲藏藏,呂曉雯,還請你還我們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