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低奢的包廂內,賭場經理張泉一臉隨和地看著花蘭。
“小姐,按照您的意思,是趙總找你來的?”
花蘭微微一笑,搖晃著紅酒杯,挑眉看著經理。
“是啊,本來我daddy也不想這麼冒險的,可是局勢容不得我們。所以……我來了。”
說著,花蘭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俯身看著經理。
交叉交疊的風衣領口下,是一件風情萬種的墨綠色吊帶裙,她這腰子一下,傲人的身材頓時袒露在了經理麵前。
“張經理,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看,這個數字如何?這可是你們這兒……最公道的價格了。我們並不談,經理覺得呢?”
說著,花蘭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他的胸膛前,寫下了個五。
她指尖的力道不重,就像是一隻蜻蜓,在平靜的湖麵用尾巴緩緩點出屬於她的痕跡。
明明她說得都是正經話,可對上張經理的眸光,卻似乎帶著無限的引誘。
說著,花蘭的指尖從他的胸膛一路掃到喉結,最後挑起他的下巴。
“經理,您說,怎麼樣?我們是真的很需要您的幫助呢。”
張經理並不晴明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花蘭那略張的胸口,喉結上下滾動。
趁著花蘭不注意,一把拉著她的手腕就將她扯到了自己的懷裡。
彆看花蘭人有一米七,可到底也是個身材纖細的16歲女孩。在張經理麵前,依舊顯得格外的嬌小。
“小妮子,彆和哥哥我玩這一套,雖然你長得很好看。可這種生意,還是該叫你的主人和我談才對。這才是誠意。”
花蘭眸子一沉。
不愧是常年在賭場混跡的人,想要輕易地蒙混過關果然還是她想得太天真的。
花蘭噗嗤一笑,一個側翻,宛如靈蛇一般從張經理地懷中鑽了出來,下一秒,她就翹著二郎腿,一屁股坐在了張泉的辦公桌上。
“誠意?就是因為對您和您身後的賭場極其重視,我daddy才讓我來的。”
說著,花蘭就拿著張泉的手機,按了一串數字,隨後就把手機按到了張泉的手中。
“不過,若張經理信不過我,那你也可以自行去問問。”
看著那趙覺庸的電話被撥通,張泉看著花蘭的眼底也少了三分的警惕。
嘟……嘟……嘟……
杜飛都還沒找到會場能奪人的地方,就聽到褲兜裡的電話鈴聲響起。頓時被嚇得有些驚慌失措。
好在會場嘈雜,他這點振動聲並不會引起這些賭徒的注意,但電話又不能不接,情急之下,杜飛立刻把一個塑料袋套在腦門上,瞅準了監控的死角,一個137度的飛躍就鑽進了垃圾桶裡。
他還怪聰明的,拿了袋貨真價實的垃圾倒在自己的頭上!
這可把在外的三班學子給看無語了。
進入會場的,不止是花蘭有攝像,杜飛也不例外。
他這動靜全被同學給看在了眼底。
暮雲柯一臉頭疼地拍了拍孫柯的肩膀。
“瞧瞧,你這個當爹的,教點孩子什麼不好,非要教他鑽垃圾桶!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點孫柯不得不認,畢竟鑽垃圾桶是他打頭的。
“嗯,是我的錯,但我也要為我自己爭論一下,我從沒鑽他這種埋汰的垃圾桶,這不是我教的。”
暮雲柯乾笑兩句“還能是我教他鑽這種埋汰的垃圾桶嗎?”
孫柯指著垃圾桶,有些不服氣“不是。但你說發沒發現吧!”
額,有一說一,這地方除了臟了點,還真沒幾個人進去。
“可還是埋汰啊!”暮雲柯看著屏幕,更嫌棄了,瞪了孫柯一眼,“所以還是你的錯!”
“啊對對對,我的錯。”孫柯掏掏耳朵,連連點頭。
“回去的時候他和你一坐!你們臭味相投的父子倆排排坐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