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穿著監控室工作服的霍瑜推開了隔壁室的大門,看到屋裡正和一堆老總們喝酒談心的武舞,立刻高聲叫了出來。
眾人齊刷刷地踮起腳尖,向右挪了一點。
然後,眾人就看到了正親密地坐在老總懷裡,端著紅酒杯喝酒的武舞正對拿牌的老總獻出了香吻一個!
正在忘我地吻了老總一口的武舞聽見霍瑜中氣十足的叫喊聲不由得秀眉微蹙。
剛想睜開眼,罵一句是誰那麼沒膽子來這超級無敵的vv休息室裡搗亂的時候,她就和那麼多的賓客來了個一眼瞪百眼。
看著完好無損的武舞,二班學子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決定嘗試一下三班的村口多嘴王大媽模式。
“哎呦,不是說武舞是被人連拖帶拽塞進室嗎?這看著這身打扮,也不連拖也帶拽的啊!”
二班學子a開始捂著嘴,看似小聲,實則用著方圓4人都能聽見的音量講給了自己的親愛的同學b。
同學b應了一聲,看著劉茹眼底的輕蔑更多了“何止呢?看看,門一打開的時候,人武舞可是自己摟住人家老總的脖子就是親,這哪裡強迫了?以為時代變了男人本色也變了?真是笑話!那麼多年,強迫人的醜惡嘴臉都沒有變好不好?不要睜著眼睛亂說!自己沒打通武舞電話就要死要活,人家工作人員查監控也是很累的好不好!打不通女兒電話有時候要找找自己的原因,這麼多年,有沒有和女兒好好溝通?有沒有主意女兒的心理健康!有沒有按時交好電話費!真的是,隻不過79分鐘沒接電話就到處發癲!我還在學校關八個小時呢,也沒見我媽79分鐘不聽見我聲音就叫警察來逮我。”
同學c立刻來當捧哏,連連點頭“誰說不是呢,現在可是新世紀,又不是丟了個人就要去衙門擊鼓找青天大老爺給你找個人。你找不到還不會打電話嗎?哦,我懂了,該不會武夫人以為自己是霸總,女兒是那種會出國丟五年都沒辦法聯係到的白月光吧?你要是說武夫人喜歡那種所有人陪她一起玩找女兒的遊戲那當我沒說。反正我啊,是做不出來這種麻煩所有人就為了一天體麵的事兒,浪費了人力警力,導致彆的人出了什麼危險,那可是大過錯啊!”
見二班就在自己的指導下,輕而易舉學會了陰陽怪氣,和撒潑打滾,甚至開始了舉一反三!
作為快要被拍死的沙灘上的前浪,三班表示嗯,那我們該換一個賽道了!
於是立刻就來了個兩級反轉,不當大嘴八婆霸王花而是裝起了單純無辜的小白蓮。
李佳樂立刻眨眨無辜的大眼睛“啊?好像是這個道理耶,那為什麼武夫人不打電話呢?是手機沒電了嗎?沒點了那可以借吧?她那麼寶貝自己的女兒總不至於連女兒的電話號碼都記不住吧?”
阮筱琉眼睛一亮“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要省一點電話費!爸爸媽媽工作很辛苦的,打電話我記得電話費比較貴的事打給特殊行政區的人,一分鐘大概……要五毛錢來著!好貴哦!”
商周用手點了一下阮筱琉的腦殼“你啊,真是窮習慣的了,就咱武夫人的身價,五毛錢哪裡看得上?低於五萬的東西武夫人都不屑一顧的,怎麼可能在乎電話?”
季音音搖搖頭“說不準哦!人家武舞當年也是被綁架過的呀,武夫人心細,又把武舞捧在手掌心,她當時一定在想要是她給武舞打電話的時候不巧武舞被綁架了怎麼辦?這鈴聲響了,不就會被綁匪發現手機嗎?要是綁匪把手機搶走了,那不就不方便武舞逃跑了嗎?這怎麼能是武夫人不愛女兒?明明是對女兒愛得深沉!”
季音音說得頭頭是道,看起來就像是要為武舞和劉茹找借口。
然後,她就被不知情的宴客給罵了。
就見一個國字臉,一看名字就是建國建華的某個老總就瞪了季音音一眼“你個女娃娃蠢不蠢啊!有沒有被綁架過啊!你以為綁個富二代那麼容易?那些綁匪可就是等著贖金呢!肯定在綁走你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把你的手機給沒收了!怎麼會給你拿手機打電話的機會?”
季音音哦了一聲,默默低下了頭。
【巧了了嘛不是!姐們我上個月剛被綁架,還沒滿百日宴呢!現在!沒有人比我更懂被綁架了!】
看著季音音被友軍捅了一刀,三班隻得含淚厚葬友軍,跟著國字臉老總一起罵季音音。
司明宇立即附和“就是就是,音音你長點腦子!綁匪是不會給你打電話的機會的!你這樣,小心過兩天還被綁架了!”
滿足你更懂被綁架的機會啊!
季音音尷尬笑笑。
【你們這隨機應變當捧哏的水平,不去當相聲演員簡直是你們的損失!】
劉茹死活都沒想到,剛才在宴會消失的武舞竟然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她有些氣!
不是說好了讓她把趙覺庸引誘上鉤的嗎?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勾引彆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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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劉茹,就連武舞都是懵的!
嗯……不用問幕後黑手是誰了,反正是這個會場最不要臉麵,還有些流氓的那群人!
來個砸瓦魯多!
好的,時間回到杜飛解除女裝的前十分鐘。
武舞被暮雲柯薑問雅一花瓶給薅地上之後,三班就一合計,把她安置在了一間無人的休息室。
之後,花蘭就求到了花宵武那邊,叫技術人員連了個線,把電話全接到了監控室裡,以及……在床底的杜飛。
在大家都回到各自的位置之後,坐在監控室裡的霍瑜充當那個打不通電話的賣保險的客服人員。
薑問雅雖然陰差陽錯把人武舞給弄暈了,但沒讓人暈太久。
就在霍瑜把電話按鍵持續不斷地按了十分鐘的撥通按鈕後,終於是把武舞給吵醒了。
看到電話顯示上“爸爸”兩個字。
武舞隻得捂著頭,絞儘腦汁開始和自己的“爸爸”解釋。
而她親愛的“爸爸”非但沒有責罵她,還向她下達了另外一個指令。
“小舞啊,趙覺庸那邊爸爸自己會處理,現在你去隔壁室那邊,該怎麼做不用爸爸說吧?”
於是乎,就在這一番的運作下。
武舞被忽悠去了休息室裡。
見現場賓客用著戲謔的眼神看著自己,劉茹險些無地自容。
張有民背過手,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劉茹和武舞。
“既然你家小丫頭已經找到了,還請這位夫人配合我們的工作。”
說著,就見外頭冒進來一大堆的警察,一手銬就把這意外收獲的一窩給拖走了。
嘿,彆說,張有民的動作挺快,三兩下就把那幾個拿了三班超級房卡的大佬全都搜羅起來了。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老總被警察拷起來要往警車裡塞的時候,這時,三班默契對視了一眼,然後又雙叒叕出來搞事情了。
就在老總們排隊隊,吃飯飯的時候,地板忽然開始裂開。
彆問,問就是某個警局家屬乾的好事!
在角落裡的花蘭,好巧不巧左腳絆右腳,一“不小心”就撲到了那個打開地下賭場的大門。
然後,地板就裂開了。
看到這個大門的出現,劉茹和武舞的心不由得咯噔一聲。
完了!
為什麼地下賭場會被人發現啊!
看著大廳裂開還多了一個入口,除了三班學子,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吃驚。
不是說好是來參加周年慶的嗎?怎麼這又是老板女裝拚刺刀,又是地板裂開打開新通道的?
他們真的不是被強行塞進了吃瓜現場嗎?
秉承著有瓜就多吃,有路就多跑的原則,幾個吃瓜心切的人就在琢磨著要打開這扇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