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枝兒看著人頭攢動的人,當即選擇……從自己的背包裡掏出一隻鳥就給放·飛·了·出·去!
“臥槽,趙姐,你牛啊!你怎麼還在包裡塞鳥?也不怕悶死了進我們肚子裡!”尚冶看著那個小不點大的鳥,驚呼了一聲。
眼睛雪亮的花蘭看了那小鳥一眼,敲了下尚冶的頭。
“假鳥。”
“什麼!假鳥!不是,你放個假鳥出去乾嘛?當吉祥物嗎?”
然而不等尚冶追問,他就已經和假鳥通感了視覺。
不對!
是小鳥的視線出現在了趙枝兒的手機上!
愣了三秒的尚冶這才反應過來。
這是無人機,不過被做成了鳥的樣子。
然而令人吃驚的不僅僅是無人機的造型變得更加的隱秘,難以發現,而是在趙枝兒的手機裡。
無人機前腳起飛了三十米,後腳就接著攝像頭所拍攝的畫麵直接把方圓五十米之間的條條小路給分析了出來,直接就在旁邊生成了3d立體圖像地圖!
才不過半分鐘,就已經生成出了原石店周邊的房屋建築。
圖像之逼真,就像是某個精通3dax的大佬辛辛苦苦建模,並且用各種筆刷渲染了好幾個月的成果一樣。
叫人吃驚!
尚冶拍了下自己的頭。
“我記得我小叔經常出海,出個一兩次就能撈到一個國外間諜丟進我們海域,叫,叫聲呐的玩意,聽說那個東西要是潛入我國海域就會根據什麼……哎,就是亂七八糟的技術就直接把海域深度之類的東西給掃描出來,要是發現不及時,那片海域的海底信息就會暴露,影響咱的海域安全。你這玩意是不是就和那個聲呐差不多啊?”
趙枝兒撓撓頭“嗯……可能是類似的原理吧?我舅舅怕我一個人在花緬不安全,叫人馬不停蹄地升級了程序。雖然掃描的範圍不大,但勝在地圖可以跟隨鏡頭實時更新,範圍大不大也沒差啦。而且我舅舅說這個新品支持太陽能充電,還能語音交互,也就一般般吧。”
眾三班學子聽完不禁都有些汗顏。
也就?也就一般般?
她知不知道這東西有多神仙啊!
你這無人機不起眼就算了,就鏡頭掃描一下你還能進行圖像建模生成?
這要是落在白嶽禪這種人手上,那這無人機就相當於是個天眼。能極大拓寬他的不法業務。
也難怪,這無人機一出來就被上頭的人打聽到了消息。
這東西,壓根就不能在市場上流通!
此時此刻,小鳥已經飛到了張薇旁邊的電線杆上,“站”在了電線杆上。
就在小鳥的眼睛下,眾三班學子看到了張薇超一流的身手。
大街小巷上滿是為了看一億原石而來的遊客,想擠出去本來就不容易,而張薇,她接著旁邊小攤的小木板上就是一個騰空起飛,抓著柱子就蹭蹭兩步上了小商店延伸出去的小屋簷上,三兩下,就已經追上了那個搶玉石的男人。
那男人顯然也是發現了張薇,他也不傻,揣著石頭就往裡人群裡跑。
倆人就在著大街小巷擺滿玉石的街道上進行了一場速度與激情的跑酷。
張薇身手雖好,可滿大街全是商家擺出來的玉石,她也不敢往上踩。
鬼知道那些用紮帶綁得一點兒都不嚴實的玉串兒毀了她需要賠償多少錢。
為此她也不敢就這麼跳下去。
搶劫犯顯然也是看出張薇的顧及,專門往玉石店裡鑽。
從東家鑽進去,北家鑽出來。
他本以為這樣就可以甩掉張薇。
奈何,一億原石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
不止張薇在追,還有其他眼紅的人也在死死咬著他不放。
果然還是那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何況他本身就有罪,追趕他的人也更多了。
眾人就這麼追著搶劫犯跑了一刻鐘,原始市場外就響起了警車的警笛聲。
那是在原石店花錢買了那個帝王綠原石的男人打的。
此時,整條原石市場已經是一地狼藉。
除去被人撞碎的成品玉石,街巷上海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踩踏。
身子嬌小的女人和小孩為此受傷。
汙垢,碎玉,鮮血,就這麼在街巷上發生著反應。
看著受傷的人越來越多,張薇也不得不放棄追逐,去救那些被撞得滿頭是血的婦孺。
然而,市場的慘狀還在繼續。
警察的到來並沒有讓現場的混亂停止,反而陷入了更糟糕的地步。
幾輛警車零零散散地停在市場的門口。
警察一個個端著手槍,大聲地對著混亂的人堆裡喊。
緬語,混雜著漢語,以及各種語言的呐喊和悲鳴在大街小巷上回蕩。
然後,在哭泣和尖叫聲下,一連串的槍響聲就在街頭回蕩。
就在無人機的鏡頭下,一群穿著黑色衣服,手持機關槍的蒙麵人從好幾輛吉普車上跳了下來。
那些蒙麵人就這麼當著警察的麵,對著那幾個拿著帝王綠翡翠的男人就一來了幾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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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人瞬間就老實了。
當然,他們還是稍微有那麼點的叛逆。
比如血啊,大小腸啊,這些dna組織就很不老實,一個勁兒的往外跑。
反正人是不完整了。
人們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三秒,隨後,更劇烈的尖叫聲和哭泣聲響徹雲霄。
在場的人跑的跑,死的死,傷的傷。
前後也不過是三分鐘的事情。
三班學子的臉色在這個瞬間變得慘白。
阮筱琉用著顫抖的手給班主任李無言打了通電話,並選擇了外放。
“喂,這裡是李無言。”
“老師,我是雲柯,我想問問,老師知道前幾年,一班都是去哪裡旅遊的嗎?”
那邊正躺在病床上養傷的李無言愣了一下。
“我想想啊……之前去了東西,艾美利肯,鶯歌蘭,還有發蘭西,今年你們前往的旅遊地點都是校內幾個主任和學生會一同商議過才定下來的。當初開會的時候說那些這些國家的環境你們肯定都覺得很一般,為此教導主任很頭疼,聽說在會議上選了很久選了花緬出來,他還說花緬特彆好,到處都是刺激的起飛的項目,說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最喜歡的。然後校長就同意了。這是……花緬不夠刺激不好玩嗎?”
花緬不刺激嗎?
不刺激嗎?
刺激嗎?
嗎!
聽到李無言的話,三班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投到趙枝兒手機上的監控畫麵,露出了一個蒼白又尷尬又失禮貌的微笑。
“好玩不好玩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真刺激。”
顫抖的手,發乾的喉。
此時此刻,三班哪裡還不明白?
他們會被送到花緬這裡,怕是都是他們親愛的學生會會長——顧承禦的好主意吧?
季音音冷哼一聲。
【難怪,我就說一班怎麼安靜得跟個啞巴一樣,原來是想把我們送到花緬這裡全埋了啊!好好好,不愧是未來背著半本刑法的張三總裁。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人死掉啊。行,你未婚有種,你等著!】
李佳樂咳嗽了一聲。
“外頭兵荒馬亂,全都是拿槍的家夥,我們咋辦?”
趙枝兒指了指自己的手機,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咱就是說……微微姐是不是要搶救一下?”
“啊?就咱微微姐的身手害怕……”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