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說啥,也隻能尬笑著回道:
“是是是,大哥教訓的是......”
忽略這個小插曲,不得不說這群學生們對於吳升所教授的內容那是掌握極快。
叫上台來的這五人除了肢體有點僵硬,走起路來都是有模有樣,一看就是有在課後勤加練習。
“行了,回去落座,還不錯啊,繼續練習,肢體再自然一點,不要老和地心引力對著乾,要順應自然。”
吳升揮手趕走幾人,這時候,走廊當中一陣哭嚎傳入耳中,應該是已經抓了人回來。
仔細聽的話,總共是五道聲音,男女老幼全都有。
等到禮堂大門被打開之後,五個人被帶到了吳升的麵前。
......沒什麼特色,就是普通的路人。
吳升十分不滿意,這五個人全都神誌不清,口吐白沫雙眼翻白,就不能綁幾個意識清醒的人來?
這也就算了,這群家夥還一個勁胡言亂語,說什麼救救我救救我,這不是添亂麼。
“找幾根鞋帶,給這幾人嘴紮起來,綁氣球知道吧,就按照那樣綁。”
在吳升的英明指揮下,場麵很快得到了控製,重新安靜了下來。
“來,老狗,你說說,我的模樣和他們有什麼區彆。”
吳升還是那麼信任老狗。
“額,這......”
老狗總覺得拿吳升和人類去對比很冒昧,他甚至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就像是在期末考試前夕,你的大學教授突然腦子抽風問你“我和這頭豬有什麼區彆?”。
沉默是這種問題最好的回答。
“你哼哼唧唧什麼呢,暢所欲言!”
吳升等不住了,他十分自信,覺得隻要這麼一對比,這群蠢材肯定能明白。
這下成了趕鴨子上架,老狗也不敢不說,隻能怎麼好聽怎麼說:
“尊師與旁邊五人之間,要論長相,那是有雲泥之彆,尊師的容貌宛如從天籟滑落的流星,而這五人就像是泥沼中的蟾蜍......”
“停停停!說的什麼玩意這是......”
吳升越聽越不對勁,什麼就天籟流星,泥沼蟾蜍的,這都從哪學來的詞?
“你丫瞎了啊?這不鼻子嗎?我這不是鼻子?這不眼睛,嘴,你看我臉啊!地上有字啊?”
吳升那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其中一名俘虜的臉開始與自己的五官一一比對。
“蠢材,睜大眼睛瞧仔細了,然後告訴我我指著的地方叫什麼!?”
吳升指著其中一人的鼻子大聲質問。
“眼......額不是,嘴?不對,是不是眉毛?我也不知道,那就是鼻子?不太像,我知道了,一定是耳朵!”
吳升有些自我懷疑地看了看自己指著的位置,不明白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還是耳朵出了問題。
吳升滿臉狐疑地低頭看向老狼,老狼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鼻頭,示意問題不是出在吳升自己身上。
“你找張紙,把你看到的畫下來,不,所有人全部拿紙筆出來,把我和這五個人畫下來,快點!”
還真不信了,今天非得搞清楚這群家夥到底在搞什麼鬼。
隨著吳升一聲令下,禮堂中響起成片寫畫的刷刷聲,不多久,厚厚幾摞紙就放到了吳升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