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凡塵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看著江挽清,說道:“師姐,我好像沒事了,身體輕鬆了很多。”
江挽清笑了,看著紀凡塵,也是鬆了一口氣,說道:“沒事了就好,沒事了就好,我還害怕這丹藥對師弟不起作用呢。”
“哪裡,師姐太好了,我還說這輩子那流鼻血的夢都好不了了呢。”
江挽清捂嘴笑了笑。
隨後,兩個人好像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般,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對了師弟。”
江挽清好像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那日為何沒去找我師父?”
“找你師父?”
紀凡塵也懵了,江挽清的師父什麼時候同自己說過讓自己去找她。
“沒有啊,沒有同我說過啊。”
“沒有嗎?可我師父明明說她與你講過的,而且啊,看她氣的不輕呢。”
紀凡塵想了一會,好像確實沒有說過,於是便對江挽清說,可能是自己那天受傷了,記不太清了。
江挽清也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隨後兩人便又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江挽清好像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了,於是便對紀凡塵說道:“師弟,那我先走了。”
紀凡塵一愣,怎麼突然要走了?
也是哦了一聲,道:“那師姐慢走。”
江挽清閃過一絲失落,從紀凡塵的身旁走過,到門口的時候,江挽清轉過身來,好像要說什麼,不過到了嘴邊,又憋住了,隻好說道:“師弟,明日的比試,我會在台下看著,給師弟加油的。”
紀凡塵轉過身看著江挽清,也是說道:“師姐也要加油。”
“那,那我走了。”
“師姐再見。”
江挽清不舍的又回頭看了一眼,將房門打開一條縫,見外麵無人,迅速的將房門打開,化作一陣清風像是逃跑一般離去。
紀凡塵站在門口,看著那道消失的人影,久久不語
第二天,天還未亮,紀凡塵便被大師兄喊了起來。
揉著惺忪的睡眼,紀凡塵打開房門,對著外麵的大師兄說道:“怎麼這麼早啊大師兄。”
“快點走了凡塵,今天還有好多事呢,快跟我來,路上與你講。”
紀凡塵答應了一聲,回到屋子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便跟著大師兄飛身離去。
趁著在路上的時候,大師兄與紀凡塵講著宗門大比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