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什麼事情,誰也無法阻擋,由著他去吧。”
拿到地址,安馳急急忙忙的回到主樓客廳,向薄景言彙報道:
“薄總,地址已經發到您手機上了。隻是,管家說,去吳媽的家,可能要費一番周折。”
薄景言拿出手機劃動著屏幕查看地址,根本沒把安馳所說的話放在心上,他沉默片刻後說:
“推掉所有的工作,現在就出發。”
安馳聽了薄景言的話,麵露難色,眉頭緊鎖著小心翼翼的彙報道:
“可是,薄總,這幾天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集團不能沒有你。”
薄景言不以為意的站起身,他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反問安馳:
“你倒是說說,集團哪一天能少得了我?”
說著,薄景言神色嚴厲的剜了他一眼,繼續朝門外走去。
“再喊一個司機,他開車,你處理公務。”
薄景言頭也不回的命令道。
“是,薄總。”
安馳沒有思考的時間,更沒有反駁的理由。他隻能小跑著疾步跟上,同時應聲回答。
......
......
三天後。
蘇西才覺得身心有些緩和,身子不那麼疲乏,心裡也不再那麼難過了。
這三天,顧姍姍足不出戶的照顧著她。
蘇西隱藏著心裡的痛苦,告訴顧姍姍是因為懷孕而身子不適,也簡單說了周美蘭在大街上無理取鬨,但隻字沒有提起遇到薄景言。
薄景言帶給她的痛,不是訴說就能消化掉的,除了她自己慢慢消化,誰也幫不了她。
穆傾城也前後來了好幾趟看她,他和顧姍姍都不約而同的勸阻她不要再去上班,但蘇西婉拒了。
若不是那天被周美蘭和薄景言鬨騰的,她的體內即便有三個寶寶,但身體的狀態整體感覺還是不錯的。
除了剛懷孕那些日子沒有什麼胃口,這些天,她能吃,也睡的香甜,更不再有什麼孕吐、眩暈的反應。
可能是寶寶們覺得她太辛苦了,也在疼惜著她,每每想到這些,蘇西的心裡總會裝滿暖意。
蘇西起床梳洗之後,觀察著裸露在外的皮膚,被周美蘭抓傷的地方也都消下去很多。
她換好衣服,拿起包,直接前往商場。
在琳琅滿目的商場中,蘇西徑直來到顧姍姍最喜歡的內衣品牌店。
蘇西在店裡慢步走著,一邊思考著顧姍姍可能喜歡的顏色和款式,一邊挑選著。
正當她剛伸手要看一件絲綢睡衣時,耳邊突然傳來不是很友好的聲音:
“這件是我們店裡的新款,也是獨家獨一件,如果不準備買,不能輕易碰觸的。”
蘇西抬起的手臂晾在空中,她微微側目,淡淡回應:
“哦,是嗎?不摸的話,我怎知它的材質如何?”
蘇西邊說,邊淡然的看向營業員,不卑不亢的氣度讓營業員微微一怔。
營業員挑了挑眉,一臉不情願的朝蘇西走來。
同時,邊走還邊以一種不屑的目光,打量著蘇西身上的棉布裙子,和那不起眼的包和鞋子。
“你不妨先看看吊牌價格,再決定摸不摸,畢竟,如果弄臟了又買不起的話,那可不就鬨的難堪了嗎?”
營業員的腳步停在蘇西旁邊,略帶譏諷的語氣開口說道。
蘇西把營業員的眼神儘收眼底,這種以貌取人的營業員,她聽過,也見過。
即使她還是薄太太的時候,她出門也是極為樸素,也會常遇到這種營業員。
蘇西大方且自然的放下手臂,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由門口處傳來一襲銳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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