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叔給兩人做的一鍋麵湯,這是最快捷的吃食了,裡麵放了臘肉和幾片菜葉,味道很是不錯。
於家明和小五每人捧著一個大海碗,“吸溜吸溜”吃得很香。
“你們這是多長時間沒吃飯了?”不怪嚴叔問,實在是兩人吃飯的速度太快了,就像幾頓沒吃一樣。
“我們隻早上吃了飯,來的路上每人啃了一個燒餅。”小五喝湯的間隙說了這麼一句。
嚴叔就知道兩人應該是有事情,不再問話,又去灶房把剩下的麵條端過來,還給兩人拿了晚上沒吃的半隻燒雞。
小五吃完碗裡的麵,絲毫沒客氣的接過燒雞,幾下撕扯開,和於家明每人幾塊分了。
江泓宇來的時候,兩人正在喝麵湯,他乾脆在旁邊坐下,等著兩人吃完。
於家明和小五同時加快了速度。
等兩人吃完,嚴叔要收拾碗筷,小五攔下他:“嚴叔,我們這次來是有事想要請你嚴叔幫忙。”
嚴叔放下手中的碗筷,抬眸看向小五。
“我們昨天又抓到一個人,應該是當初鼓動人自殺的主謀,可那人的嘴太硬了,我們費儘了心思都不能讓她張嘴。”小五臉上都是愁容,“是個女人,我們不敢用刑太過,怕弄傷她。”
“那女人長的是不是很好看?”嚴叔突然問道。
小五不明白地眨眼:“這跟長相有什麼關係?”
“隻怕是你們對好看的女人舍不得用刑。”嚴叔說話很直接。
小五咬牙,繼而臉上都是苦笑:“不是舍不得,是那女人,現在身懷六甲,我們不方便用刑。”
嚴叔挑眉,要是這樣的情況,還真不好得到消息。
於家明看向江泓宇,想讓他幫忙說話,江泓宇看天、看地,看桌上沒洗的碗筷,就是不說話,主打一個陪伴。
嚴叔主動開口:“好,我跟你們去縣裡。”
於家明大喜過望,起來給嚴叔行了一禮:“這事就要麻煩嚴叔了,隻要能撬開她的嘴,我們挖掘金礦的事情就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嚴叔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小五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建議到:“要不,我們明天一早走,現在走到了縣裡已經半夜了,也不能提審了。”
於家明看了看天色,又看向嚴叔:“嚴叔覺得什麼時候出發比較合適?”
按照嚴叔的意思,當然是連夜出發,就算對方是孕婦又如何,她做錯了事,必然要為自己犯的錯承擔責任。
他在大理寺多年,見過的犯人數不勝數,什麼樣的沒有。
隻是於家明兩人明顯是想住一晚,他乾脆遂了他們的心思。
“你們今晚好好休息,我們寅時三刻出發,到了縣裡,正好天亮,不耽誤乾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