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你們一次,想對我的獵物做什麼啊?”阿隆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
“這個不用說也知道吧!”武藏一臉不屑地回答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挑釁的意味。
“組建世界最強的阿柏怪軍團!”小次郎緊接著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期待。
然而,雙彈瓦斯卻似乎對阿隆的吉普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它的眼睛緊緊盯著車子後麵的鐵籠,裡麵裝滿了瓦斯彈。
“哼,是注意到它們了嗎?”阿隆冷笑一聲,他轉過身來,看向雙彈瓦斯所在的方向。原來他的吉普車後麵真的拉著一個鐵籠,籠子裡裝滿了瓦斯彈。
“我是寶可夢獵人阿隆,受客戶的委托,來抓捕毒屬性的寶可夢。你們是想搶我的獵物嗎?”阿隆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你們幾個竟然覬覦的的獵物,本來,我是不會就這麼算了的!現在,你們留下阿柏怪和雙彈瓦斯,我就放過你們!”
“你說什麼?”武藏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震驚。
“留下阿柏怪和雙彈瓦斯?”小次郎也愣住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和困惑。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疑惑和不解。他們原本以為阿隆隻是一個普通的寶可夢獵人,但沒想到他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給客戶進化型的話,會拿到更多的賞金吧!”阿隆理所當然道。
“彆開玩笑了!阿柏怪可是一直跟隨我的重要夥伴!”武藏怒氣衝衝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強烈的保護欲。
“我也是一直很喜歡我的雙彈瓦斯的!”小次郎緊隨其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仿佛阿隆要奪走的不僅僅是他的寶可夢,更是他內心深處的一部分。
兩人緊緊地握在一起,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他們的決心和信念。他們知道,阿隆的提議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但他們也絕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寶可夢。
“那就沒辦法了!隻能用武力讓你們屈服了!”阿隆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酷和無情。看來他已經做好了強搶的準備,不再打算與火箭隊三人組進行任何談判。
“如果你覺得你能做到的話!”武藏怒視著阿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挑戰和挑釁,“我們不會輕易屈服的。我們會用我們的力量來保護阿柏怪和雙彈瓦斯。”
“那就試試看吧!”小次郎也不甘示弱,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們會用我們的智慧和勇氣來對抗你。”
“喵喵我們正想報仇呢,喵……”
火箭隊三人組的寶可夢們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和決心,它們發出憤怒的叫聲,擋在阿隆與火箭隊中間,準備與阿隆的寶可夢展開一場激烈的戰鬥。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和壓抑的氣息,一場激戰即將爆發。火箭隊三人組和阿隆都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們知道,這場戰鬥將會是一場艱苦的考驗。但他們也都堅信,自己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大嘴雀,高速移動……”隨著阿隆的指揮,大嘴雀如同一道閃電般疾馳而來,直撲火箭隊三人組。
“阿柏怪,毒針……”“雙彈瓦斯,汙泥爆彈……”武藏和小次郎也迅速指揮寶可夢們進行反擊,試圖抵擋大嘴雀的猛烈攻擊。
然而,大嘴雀的速度極快,阿柏怪和雙彈瓦斯的攻擊並未能奏效。大嘴雀靈活地躲過了攻擊,同時發動了猛烈的反擊。
“大嘴雀,避開,使用亂擊……”阿隆冷靜地指揮著,大嘴雀以驚人的速度避開了火箭隊三人組的攻擊,同時發動了亂擊。阿柏怪和雙彈瓦斯被擊中,倒飛出去,砸到了武藏和小次郎身上。
“大嘴雀,啄鑽……”阿隆乘勝追擊,打算一舉解決掉火箭隊三人組。他的大嘴雀猶如一把鋒利的劍,直刺火箭隊三人組的要害。
但武藏並沒有放棄,她深知這是生死關頭,大聲呼喊道,“阿柏怪,使用綁緊攻擊!”
阿柏怪的尾巴如同鋼鐵般堅硬,瞬間將大嘴雀的長喙卷住,化解了這次致命的攻擊。阿隆見狀,不得不收回了大嘴雀。
這場戰鬥雖然暫時告捷,但火箭隊三人組和阿隆都清楚,這場戰爭遠未結束。他們將繼續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下一場的戰鬥。
“上吧,沙基拉斯,使用沙暴!”阿隆獰笑著放出了他的另一隻寶可夢,沙基拉斯。隨著阿隆的命令,沙基拉斯立刻發動了攻擊,一股強大的沙暴席卷而來,宛如一條狂龍,將火箭隊三人組和他們的寶可夢卷入其中。
火箭隊三人組和他們的寶可夢在沙暴中掙紮,仿佛被巨浪卷起的船隻,東倒西歪,幾乎無法站穩腳跟。他們的視線被沙塵所籠罩,仿佛被厚重的霧靄籠罩,隻能隱約看到周圍模糊的身影和晃動的光影。
“好討厭的感覺……”
火箭隊三人組連同他們的寶可夢,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被沙暴無情地席卷著,翻滾著,直至消失在遠方的塵埃之中。
“哼,反應遲鈍,根本就沒有收服的價值!”阿隆看著被沙暴卷飛的火箭隊三人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籠子裡的阿柏蛇和瓦斯彈此刻麵露絕望之色,它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恐懼和不安。火箭隊三人組的失敗,不僅讓它們失去了最後的希望,更讓它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之中。
阿柏蛇們蜷縮在籠子的一角,身體不斷顫抖著,仿佛在回憶著過去的痛苦經曆。而瓦斯彈則呆呆地坐在地上,它的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絕望和迷茫。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如此陌生和冷酷,讓它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它們開始懷疑自己的存在意義,甚至開始懷疑生命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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