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現場非常壓抑。
普陀寺的住持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天家警衛局的長官說的很明白了,老僧也不想多說什麼。
不過”
慧普將目光轉向司仁,開口說道。
“以前我們是受詭秘局節製,現在突然轉到天家警衛局門下,如果到時候他們來找我們麻煩又該怎麼辦呢?
雖然長官您剛才說了,警衛局有完全的自主權。但這畢竟事關門派傳承的大事,有些東西還是弄清楚點好。”
不等鄧輝說話,惠普便將手掌伸到司仁所在的方向。
“這位施主來自詭秘局,所以老僧希望詭秘局把態度拿出來。”
司仁皺眉,看著滿臉和善的慧普。
“慧普大師,我隻是詭秘局的一個行動組長,這次來隻是作為旁聽,我不發表任何看法。”
慧普沒有為難司仁,輕輕點頭。
“嗯,理解。”
隨後將頭轉向鄧輝。
“鄧局長你也看到了,詭秘局派人來了,說明這件事並不像你說的那樣。
所以我覺得收編這事還是從長計議。
等你們兩個部門商定出最終的結果,我們肯定服從你們的安排。”
鄧輝臉色異常難看,這普陀寺在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打他身後警衛局的臉。
“慧普住持,你的意思是不想接受收編是嗎?”
慧普低聲回道。
“不敢。我們隻是小角色,不敢得罪詭秘局,更不敢得罪你們天家警衛局。”
鄧輝臉色變了變,隨即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多做打擾了。
等下次再來的時候,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隨後臉色陰沉,開口對身邊的姚雨二人開口說道。
“咱們走。”
鄧輝在經過司仁麵前的時候頓了下腳步,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開口說道。
“你們詭秘局這一手玩的真漂亮。
不過你們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遲早我們會跟你們清算這筆賬的。”
司仁什麼也沒說,眼神不時向姚雨看去。可後者似乎有意回避他的目光,根本不與他對視。
鄧輝冷哼一聲,帶著手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呸!什麼東西。”殿中的掌門人開始發泄心中的不滿。
“慧普大師,這警衛局欺人太甚了。”
“是啊,這也太過分了,不僅要收編我們,還要更改我們的門派名字。
他們要乾什麼?難道要把我們變成警衛局的私軍嗎!”
慧普輕輕壓了壓雙手。
“諸位,聽老僧一言。
這件事遲早都會發生,雖然這次躲過去了,但下次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所以大家還是先回去想想其他辦法,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解決方式。”
每個人心中都有他們的小九九,既然收編是大勢所趨阻擋不了,那就要為自己門派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怎麼樣才能爭取最大利益呢?那就是在其他人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率先加入警衛局。
對於第一個投誠的人,往往待遇是最優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