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鏡言:“因為我在按著舒緩!該死的切原,到時候給他加十斤黃蓮!苦死他得了!”
說著邊用內力暗勁幫他舒緩推揉,但是忍足現在的腹部還是很脆弱,等休息時間快結束時她隻能偷偷用內力給忍足穴道重新‘封禁’著……
忍足:?好像,真是完全沒事了耶?什麼藥酒效果居然好得這麼快!比賽結束回去後問問鏡言賣不賣……
切原這邊是由林寒初給他把脈觀察著,立海大的人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
切原在沒有打球的時候還是蠻正常的,他要是不想正常不想乖,還不等柳他們出聲動作,林寒初直接武力鎮壓。
林寒初:切,我們跟著師父他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小小‘醫鬨’,拿捏!
等切原重新上場後,林寒初才動筆將情況記錄下來。
幸村:“寒初,赤也他……”
林寒初:“放心吧,雖然看起來切原的‘形勢’更嚴重了,但其實跟他的‘紅眼’狀態差彆不大,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隨後從剛剛丸井從冰帝拿過來的包裡拿出一小盒安神香。
“你們誰跟切原家裡比較熟悉的?到時候將這香交給他的家裡,讓他們每晚點一根放在切原的房間裡。”
幸村:“給我吧,這個是跟羽大哥給我用那種香一樣的嗎?”
林寒初:“確實都是安神香,但是功效不一樣,你的側重於養身,切原的側重於安神舒緩。
對啊,這其中有一味藥跟你的是相克的,可彆跟你自己的搞混了……”
柳:“那還是把它交給我去吧!”可彆一個沒治好又搭進去一個!要把這種可能的所有苗頭都掐死!
林寒初:“……也不用這麼小心防著的,這隻是個輔助的東西,等一下鏡言包裡還有給切原的,你管它叫‘清心’膏吧。
就是用來給切原清心凝神、保持穩定的精神狀態的。”
柳:“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們的俗語好像是這樣說的來著。
好的,等比賽結束後,我們再去拿。”
畢竟赤也剛把忍足打了,冰帝那邊估計還火大著呢!還是等結束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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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得分,30:0。”
“切原得分,40:0。”
“切原拿下此局,比數5:5。”
……
“切原拿下此局,比數5:6。”
此時的忍足看起來‘傷痕累累’,因為切原再次上場後所有的攻擊球全都是往他身上招呼著,已經不拘於膝蓋了。
切原現在是全身攻擊,不再固定一個地方,球速又快、力量又大,完全惡魔化後的他本身就感覺比忍足更強了。
哪怕是特意訓練過‘近身球’的忍足,也沒有完全能抗住這麼密集的攻擊,總有防不住的時候。
手臂、小腿、膝蓋、肩膀……
這是忍足多年打網球以來最狼狽、最痛苦的一次……
冰帝人也是這麼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忍足,熟悉他的人都心疼不忍的不敢看下去。
向日咬牙:“侑士……加油啊!就算如此你也沒有放棄不是嗎!我知道你是在堅持著!
為了冰帝的勝利……
切原!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為了團隊而戰!”
跡部:“冰帝的對呼在哪裡,沒看到我們的選手需要你們嗎,啊嗯!”
整齊劃一、清朗高亢的口號聲如排山倒海般由球場中擴散開來。
“冰帝!冰帝!獲勝的是冰帝!”
“忍足!獲勝的是忍足!敗陣的是立海大!”
這個夏天,我們都在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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