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行!”x2
大石雙手按著手塚,眉頭緊鎖,語氣快速帶著不認同道:“不可以,手塚你現在最需要做的是接受治療!
我們都想打進全國大賽,一起拿冠軍,但是這,這絕對不能建立在犧牲你的職業生涯上。”
“是啊手塚,你還年輕,你以後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網球不是隻有今年可以打,明年也可以,以後也可以!”龍崎教練附和道。
“大石,龍崎教練,我……”
“手塚你不要再說了,你想犧牲,但也要問問身為隊員的我們想不想要,我想青學的大家就算最後勝利也不會開心的。”大石了解的手塚執著和固執,但這一次他絕不會退步。
陳鏡言看著兩人就這麼僵持著,他們之間的氛圍感覺誰也插不進,一時無言。
“那個……,要不你們先平複一下心情,想要吵的話,起碼聽言言把話說完啊,解決方案還沒說呢!”還是項陽先上前做了和事佬。
解決方案!!!
被六隻眼睛緊緊盯著的陳鏡言穩如泰山,跟跡部被她惹毛後瘋狂想刀人的眼神比差遠了,“這得看手塚你自己的意願,第一種方案,現在就離開學校去醫院治療,日本境內內推薦去九州,國外推薦德國。
第二種,按著你自己的想法打完今年,幸運的沒和同水平選手對戰,傷勢不會惡化;要倒黴遇到倒是同水平對手,連續打幾場高強度比賽,那你基本告彆職業網球,哪怕強行打……”
她說到這裡語氣停頓了一下,有些疑問盤踞在她心頭許久,“手塚,你為什麼會選擇全力和龍馬比賽?
為什麼對他那麼上心?
你們明明才認識不久不是嗎?
值得嗎?”
手塚明白陳鏡言的意思,沉默了一會他才開口,“因為我是隊長。”
這個答案不能讓陳鏡言完全理解,她並不是太認同,但看著這雙銳利澄澈的眼睛,很吸引人也讓她完全無法討厭,“還有第三種方案,相信我,把自己完全交給我,聽我指令。
手塚,你的選擇是什麼。”
她沒有過多的為自己能力做擔保,畢竟這個決定重要到影響未來,就算是手塚也沒能立即回答。
到這時候,龍崎教練和大石倒沒有出言勸說手塚做什麼決定,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場麵一時間有些過於安靜。
“呼~呼~吸溜~”
隱形人項陽倒是完全不受影響,還有閒心重新給自己泡壺新茶。
……
“話說,你怎麼還不滾,不是說和跡部他們約了嗎?你翅膀硬了敢放跡部鴿子啦。”
項陽沒回答陳鏡言,而是拿著網球包起身後,對著手塚說:“言言,一般可不會給人給出第三種方案。
開弓沒有回頭箭,不要做會讓自己後悔的選擇,你還年輕,但不會永遠年輕。”
轉頭又說:“哪有,約得比較晚嘛,現在趕去剛好,我可不想摸虎須觸黴頭,我晚上不回來吃哦。”
“知道了,一路順風。”
“啪嗒。”
隨著項陽的離開,屋內的氛圍漸漸沉寂下來。
“我選擇第三種,上次河村賽後去了醫院,醫生說他的手腕並沒有受傷,隻是有些使用過度。
我相信你的醫術,我會聽話的。”
“好,我提醒你一點,我極度討厭不聽醫囑的患者,一經發現,另尋就醫。
在醫術方麵我是一個獨裁者,在治療期間,為了維持治療進程,我也許會不讓你和某些選手直麵對戰,你是不自由的,你想清楚了嗎。”
“好,我還可以上場嗎。”
“……可以,但如果有同水平的對手就得提前和我說。
我可以給你個保證,治療結束後,你的手臂和肩膀即使不是完全恢複如初也有八九成,我可不喜歡給患者留下隱患。”
“什麼!居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真是太感謝你了,沒有手塚的話,我們青學是拿不了冠軍的。”
“……大石,你說錯了,我們冰帝才是冠軍,你要挑釁我們冰帝嗎。”
大石這時才記起陳鏡言是冰帝網球部的助教,頓時麵紅耳赤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尷尬的對她笑了笑,沒回話。
手塚:“青學不懼任何挑戰。”
陳鏡言:“巧了,我們冰帝也是,到時候賽場上見真章。
現在我要給你做一套肌肉放鬆,大石你在旁邊要認真看,接下來手塚日常的肌肉放鬆任務就交給你了,這手法非常玄妙精細,就算是一些偏差也會失效。”
最後,大石帶著三分手藝離開陳鏡言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