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他們冰帝原先的人員安排,哪怕沒漏掉不動峰,在聖魯道夫學園上有也不小的幾率翻車,觀月的“劇本”實力也不可小覷。
候補隊雖然也有陳鏡言為他們做訓練把控,但是畢竟她來的時間短且主力重心也放在正選上,他們就算進步提升後對上這些學校的選手勝率也不高。
最後冰帝一改先前輕視自大的作風,采取穩打穩紮的作戰風格,對青學、山吹、不動峰、聖魯道夫等學校全部正選隊員出賽,其他學校為了保險起見改成三名正選和五名候補隊員出賽,杜絕一切翻車的可能性。
出賽名單決定完後,眾人一臉慶幸的看向陳鏡言,要不是她最先發現不動峰的變化,到時候要是冰帝在都大賽上翻車,絕對會被貽笑大方,光想想那時候的場景就令人感到窒息啊!
跡部倒是不一樣,他是“這次做的不錯,還算華麗。”的讚賞臉。
看著這麼多感激臉,陳鏡言覺得現在不順杆爬都不是她自己了。
對著眾人笑眯眯道:“我這次立了這麼大的功,得有點獎勵吧!下周的訓練菜單是不是可以稍微少做……。”
話還沒說完,幾秒後會議室除了跡部和項陽,還有她三個人外,其他人變臉之迅速,離開的行動之迅猛讓人驚歎不已。
過分!真過分,走得那麼快,讓她想耍賴都來不及,可惡,連樺地也是。
她氣憤地看向跡部,立馬告狀道:“你看看,你看看,讓他們訓練沒見這麼積極,現在我話都沒說完就跑得像後麵有狗追一樣快,太過分了,樺地都跟他們學壞了,跡部,你再不管管他們就要翻天啦!”
跡部麵無表情的聽著臉皮厚得跟城牆一樣的某人給他告黑狀,內心平靜的往外走,他已經不是從前的跡部了,他已經學會對付某人的法寶,“不理會、不回應、不答應。”
陳鏡言看著逐漸向‘渣男’模式轉變的跡部頓覺不妙,陽子在這種事情上跟她是對立麵指望不上,所以跡部得抓牢了。
她趕緊上前抱住跡部的一隻手臂,不抱著不行啊,因為跡部已經開始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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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抓著走他邊說:“哎呀跡部,你聽我給你吹,哎不是,是我給你說。
我之所以會提這樣的要求是有原因的,不是因為我懶,是因為……”
走出會議室,路過的部員看著他們助教經理和部長的親密舉動無動於衷,學會漠視,麵色要表現得稀鬆平常。
走出社辦,在外麵為網球部支援呐喊的拉拉隊看見陳鏡言兩人也像是沒看見一樣,連眼神都沒多給一點,繼續乾自己活,繼續為自己心儀的隊員加油。
至於看見的人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絲毫不覺得他們這樣是什麼曖昧動作呢?
隻能說陳鏡言憑實力讓所有的曖昧因子胎死腹中,她用一係列花式操作硬生生的讓眾人對她的行為進行愛情濾鏡脫敏治療。
陳鏡言的實力強是真的強,教導技術好是真的好,優點多也是真的多,但是!她懶是真的特彆懶!
就像那種能坐著就不會站著,能躺著就不會坐著,能少乾活就敢不乾活的偷懶小達人。
隊員這種時候敢給多她兩個眼神她就敢上前給人忽悠瘸了,然後不乾活。
拉拉隊後援團,敢對此發出意見,第二天她就敢貼著跡部走一天,然後順應‘民意’‘強製自己’不乾活。
跡部要是給她多遞兩杆子或者有大情緒波動,她就敢順杆爬或者對他的情緒做一番‘自我閱讀理解’,然後不乾活。
與其擔心她跟誰誰曖昧親密,不如擔心如何應對她的下一次作妖罷工來得實際。
當然她還是講理的,沒有監督和部長的批準,她也不會真的罷工,日常工作完成保質保量,偶爾還會超額完成。
隻是口頭上說說以期望她的兩個頂頭上司實在煩她答應她的申請。
跡部:哎,她又開始犯懶啦,是不是跟慈郎學壞了。
慈郎熟睡中):呼~哈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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