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送切原回宿舍,幸村和真田慢步在小道上……
幸村“寒初之前就和我說過,鏡言對網球方麵人和事物的改變有著驚人的敏銳,一旦察覺就能快速的直中要害。
沒想到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哪怕對赤也不算多了解,也能我們這些跟赤也相處更久的人更快察覺和預判到……”
真田“確實是這樣,還有陽子也是,不需要提前溝通等,他們好像已經把‘配合’刻在骨子裡一般……”
還有他們三人看著熱情非常好相處、對誰都好,都差不多,但是不是的,比如他們對幸村和對切原其實是不一樣的,久了其實是能感覺得出來……
幸村也感受到真田未儘之意“我的榮幸,他們很好不是嗎。”
真田眉眼放鬆“是啊,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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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陳鏡言和項陽剛給幸村和手塚做完治療準備收拾東西時,就聽到壇太一慌裡慌張喊人的聲音。
壇“大事不好了,鏡言前輩!切原和神尾……”
陳鏡言心累……一天天的,是不準備讓我喘口氣了是吧!
等幸村和手塚穿好衣服後,項陽才打開門給壇進來,陳鏡言還在把藥品用具進行歸類……
項陽“壇,你先把呼吸捋順了再說話吧。”
跑太急有點喘不上氣的壇連忙點點頭,緩了一會兒才重新開口。
項陽“……切原被神尾推下了樓梯?”
壇“啊!是的!”
幸村皺眉“那赤也現在傷勢怎麼樣?”
壇“呃,切原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就磕碰了幾下……
說是睡一晚就沒什麼事了。”
陳鏡言“?既然事情簡單明了,‘傷員’又……用不上我,來找我做什麼?”
龍崎組有自己的教練啊?況且,神尾推切原?真是搞笑,怎麼可能呢。
壇“因為切原說是自己摔的,神尾也說看到切原自己摔的。
但是堀尾又說他明明看到是神尾親手推的切原。
因為中午飯堂上的時候,有些人也覺得堀尾說的是真的,切原在包庇神尾;
但是……
總之,現在大家各執一詞,中午也是兩位前輩解決的事,所以大家想請你們過去……”
項陽、陳鏡言……這麼簡單明了的事,過去湊熱鬨嗎?神尾個倒黴鬼!
幸村有些擔心切原,還是想親眼去看一下切原的情況,“我們過去看看吧。”
項陽“嗯,等我們把東西收拾好先,有些藥必須要好好分開裝好,不然容易串味‘感染’失去藥效。
你們可以先過去的。”
手塚“我還是在這裡等你們一起過去吧。”
幸村“我也是,也不差這一時半會。”
雖然大家參加的都是同一個合宿,但不同組彆的訓練是完全分開互不乾擾的,再加上這裡地方很大,還有很多比賽的合宿也是在這裡。
這裡的地方、設備等都是嚴格規劃,有時間安排的,三個組彆連吃飯休息都是錯峰進行,連休息的地方也不是同一層樓的。
所以,不同組彆想要相遇上的幾率很小,除非特意在重合休息的時間去找人,就像陳鏡言找手塚一樣,幸村是同一組就比較方便。
陳鏡言是助教,行動更加自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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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在談完心後就決定給神尾一個道歉,但是他還沒有想好怎麼道歉比較好,想著想著一不留神,沒有注意腳下樓梯……
踏空了……
“啊!”身體下意識就叫出聲來了。
不過,說是踏空,其實也就是五六個階梯之差,身邊也有下意識避開要害,就是有點擦傷罷了。
神尾開心碎碎念“小杏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她今天……?”
神尾剛準備下樓梯就親眼看見切原‘踏空’摔倒的一幕。
神尾震驚地指著切原沒想到!你竟然敢用摔倒來‘誣蔑’我?多大仇多大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