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栩打發走了木邪，親自為蘇晉川敷了藥，老頭雖然疼的冷汗直流，但身體確實硬朗，活動無礙。
他作為大師，哪怕人類不能直接動用超凡，超凡空間和妖獸的反饋也讓他的壽元和肉體遠超普通人。
“這點傷沒事，靜養一些日子就好了。”蘇晉川不放在心上，而是主動開口問了正事“小夥子，聊聊吧，這個地方怎麼回事？”
莫栩咽了咽口水，如實說道“其實，我失憶了，我已經來這裡三十天了，我也是在野外被救回來的，並不知道怎麼回事。”
“三十天？”蘇晉川很驚悚“山海經一出現，我們就破入了帝皇洞府，我是第一個進來的，你怎麼可能還在我之前？”
“怎麼回事？你什麼意思？什麼第一個？”莫栩完全不解，不知所雲。
“先彆管這些，也許是山海經影響到其他地方，才把你拽進來。”蘇晉川推測道“先彆管那個，你的妖獸是不是也召喚不出來了，這片世界的法則似乎壓製了超凡空間”
“等等，蘇老”莫栩擺擺手“你說什麼，我怎麼感覺更聽不懂了？”
蘇晉川更疑惑了“你不是禦獸師嗎？”
“什麼是禦獸師？”
蘇晉川又換了個問題“那你知道華夏嗎？”
“不知道。”
“那湛星呢？”
莫栩依然搖了搖頭，這讓蘇晉川疑竇叢生“你到底是不是跟我來自一個地方？除了語言相通以外，你連華夏和湛星都不知道？”
“我失憶了。”莫栩坐起身“蘇老，我跟你看個東西。”
他轉而從屋子的草席下拿出了之前損壞的衣服，呈給蘇晉川。
蘇晉川捧著衣服，雖然都破爛了，但是毛衣和牛仔褲的確不可能是蠻荒世界能有的東西。
“這衣服錯不了，可是失憶一般不是丟失一些片段嗎？你怎麼連很多常識性的東西都不記得了。”
莫栩搖了搖頭“我一旦回憶，腦海就劇痛，你能不能跟我講講是什麼情況。”
“行吧，看來也指望不上你了。”蘇晉川解釋道“這裡是一個虛假的世界，你和我都是從真實的世界進來的。而這個世界的所處的時代距離我們非常遙遠。”
“虛假的世界？不可能吧？”莫栩一愣，明明不是做夢，都是真實的體驗啊。
“怎麼跟你說呢？”蘇晉川換個說法“這片世界是由一件寶物顯化出來的，你要是實在理解不了，可以把這裡當作一片特殊而又危險的地域，與外界隔絕。”
“這些都不是重點。”他歎了口氣“本來是想進來搏機緣的，誰知道這裡頭不能禦獸，肉體凡胎該怎麼活下去。”
“禦獸？”莫栩感覺這兩個字很關鍵，光是念出來就讓他眉間有些發酸“蘇老，禦獸又是什麼？”
“在真實的世界裡，有一批人可以和天下萬獸成契約，契成就可禦使妖獸。”蘇晉川掃了莫栩一眼“我看你的體格不弱，應該也是一位禦獸師，在這片特殊的地界，我們召喚不出自己的妖獸了。”
“自己的妖獸？”莫栩刹那間抓到了什麼，但是又捕捉不到具體的場景。
蘇晉川說完，莫栩也把自己知道的關於村子、大荒的事情統統告訴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