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文昭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就這麼被路朝歌控製住了,而且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而自己手下的人更是連路朝歌身邊的人一刀都扛不住。
楊延昭再去尋找對手,卻被路朝歌叫住了,道“我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若是人沒到齊,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能活著離開這裡算我輸。”
瀟文昭知道自己敗了,敗的很突然,也很無奈,他想的足夠多,可他忽略了路朝歌的戰鬥力,以及路朝歌身邊這位的戰鬥力。
他的親衛隊正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猛將了,可在楊延昭的眼裡,也不過就是一拳的事。
瀟文昭無奈的歎了口氣,他也是被自己的野心衝昏了頭腦,他能做到一軍之將,自然知道現在的形勢,即使自己下命令弄死路朝歌,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
索性他也不再掙紮,而是喊道“來人。”
營帳的簾子被掀開,走進來一個侍衛,看著眼前的場景也是一愣,道“將軍有何吩咐。”
“召集五品以上將軍中軍帳前集合。”瀟文昭吩咐道
侍衛轉身出去,不多時,外麵響起了聚將鼓的聲音。
時間不長,烈風軍五品以上的將軍來到中軍帳前,隻見路朝歌和楊延昭兩個人站在那裡,之前還位列兩側的戰兵依舊站在那裡,可瀟文昭和幾名將軍卻跪在了那裡。
軍寨外包圍著路朝歌騎兵隊的人也散開了。
路朝歌看著眼前的一眾人,厲聲喝道“烈風軍參軍何在。”
隻見一名將軍從人群中走出,道“烈風軍參軍長孫傑見過將軍。”
“從現在開始,烈風軍有你節製。”路朝歌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離開軍營一步,若敢違抗軍令,這就是下場。”
說完,一刀將一名跪在那裡的將軍的人頭砍落在地。
“末將領命。”長孫傑是個聰明人,知道到什麼山頭唱什麼歌,現在自己站隊站的好,將來就是不能在烈風軍,也可能回到彆的地方獨領一軍,這個時候要是表現的不好,那他的下場不會比瀟文昭好多少。
“所有人聽著。”路朝歌喝道“以前的事怎麼樣,我不管也不問,也不會追究你們,但是從今天開始,但凡違抗軍令者,斬。”
路朝歌繼續環視了一圈,道“瀟文昭和這幾個人罪有應得,你們沒參與進來,我很欣慰,你們的軍職品級我不會動,我也會跟李將軍說明情況,約束好自己的人,三天之後拔營,前往定安縣整編。我會補齊現在烈風軍所缺戰兵,讓你們不再當光頭將軍。”
“全憑將軍做主。”站在路朝歌對麵的人齊聲道
路朝歌也是長長的出了口氣,這威算是立住了,若是不能震懾眼前的這些人,那往後的事就麻煩了。
一萬多戰兵,還都是精銳,你想想會給整個涼州道帶來多大的麻煩?至少在短期之內,涼州道不會太平。
路朝歌對著軍營外的騎兵招了招手,一名騎兵打馬而來,路朝歌吩咐道“去給興邊府知府邵元培通個氣,就告訴他三天後大軍拔營,讓他不必驚慌,告訴他也不必來這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領命。”騎兵打馬而去。
下達了命令之後,路朝歌蹲下身子,看著跪在那裡的瀟文昭,瀟文昭有些失意的看著路朝歌,道“我算到了一切,卻唯獨算漏了你的身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希望你給我個體麵,畢竟我還是朝堂的三品將軍。”
“你是生是死我說的不算。”路朝歌眯著眼睛說道“我大哥說的才算,畢竟他才是整個涼州道的實際統治者,我就是一個乾活的。”
“你怎麼敢帶著這麼幾個人就來我的軍營。”瀟文昭問道“你總說你怕死,可怕死的人乾不出這樣的事。”
“我是怕死啊!誰不怕死?”路朝歌笑著說道“所以我格外的珍惜自己的生命,至於為什麼趕來,那是因為我有把握能夠活著離開啊!”
“你是我見過最瘋的瘋子。”瀟文昭淡淡的笑道
路朝歌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在瀟文昭耳邊,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我會帶你回定安縣,我大哥不會殺你,會讓你帶著家財離開,當然,不包括你這些年貪來的,剩下的錢足夠你和你的家人當一輩子富家翁了。”
瀟文昭懂了,路朝歌當著所有人的麵殺人,是為了震懾住這些人,而李朝宗當著這些人的麵放了自己,是穩住這些人,這哥倆把人情世故玩的是明明白白。
路朝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道“都散了吧!彆在這杵著了,晚上把營裡肉啥的拿出來點,給大家吃了,留著也不能下崽。”
除了瀟文昭,其餘幾人都被關了起來,至於為什麼不關瀟文昭,他離開了他的親信,現在軍隊又被長孫傑控製著,他一點威脅都沒有,隻要他不傻,就不會輕舉妄動。
晚上,整個軍營燈火通明,一堆堆篝火點了起來,一隻隻羊被架在火堆之上,士兵們圍坐在火堆旁,長孫傑作為從三品的參將,自然和路朝歌坐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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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傑今年四十出頭,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的,看著就是個方正的人,在這個年紀做到了一軍參軍的位置,看著挺了不起的樣子,其實他是不招人待見給發配到這裡的,參軍在這裡沒什麼實權,大權都在將軍手裡。
長孫傑坐在路朝歌身邊,烤著羊,問道“將軍,到了定安縣,準備怎麼安排我們這些人?”
“我不是說了嗎?”路朝歌扒拉著火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