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一個人走在街上,這次倒是沒有人跟蹤他了,但是他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破案,雖然很多線索都指向了縣丞,可問題是一點直接的證據都沒有,總不能抓起來一頓嚴刑拷打吧!沒有這個道理啊!
在外麵閒逛了一天的路朝歌回到了酒樓,而逛了一天的周靜姝也回到了酒樓,將給路朝歌的衣服送了過來,看著路朝歌有些沒精打采的,便上前問道“案子沒有什麼進展?”
“剛剛發現點線索就被人給掐斷了。”路朝歌歎了一口氣,道“感覺比對付那些世家大族可難多了。”
“世家大族因為龐大所以破綻就多。”周靜姝笑著說道“而這種小地方的人,雖然沒有世家大族那麼強大,但是相對於世家大族來說破綻就少很多,而且地方小消息傳播的速度就快,很多時候你猜得到消息,他可能已經開始善後了。”
“所以我的想辦法從局中跳出來才行。”路朝歌說道“人在局中不可為,我必須變成執棋之人才行。”
“人在局中未嘗不可攪動風雲。”周靜姝給路朝歌揉著腦袋,說道“你成為執棋者,你的對手就會格外的關注你,但是你若身在局中,他對你的警惕就會小很多,你不妨就身處局中而後破局。”
“我把整件事跟你說一說,你幫我分析分析。”路朝歌想了想說道。
而後,路朝歌將所有收集到的情報說給了周靜姝聽,周靜姝聽的格外認真。
“你忽略了一個地方。”周靜姝在聽完了整件事之後說道。
“什麼地方?”路朝歌問道。
“百花樓。”周靜姝笑著說道。
“那就是一個青樓,能有什麼有用的消息。”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那個被贖身的頭牌也已經死了。”
“你不去一趟怎麼知道?”周靜姝笑著說道“你不妨去一趟看看,也許有什麼收獲也說不定,就像你今天隻是在大街上逛了一逛,就有了大量的收獲,線索不就是靠著一點點的查出來的嗎?”
“那我叫記旭成派人去查一查。”路朝歌想了想說道“要是能查到有用的消息也是好事一件。”
“你最好還是自己去一趟。”周靜姝說道“錦衣衛的那些人身上有那股子勁,看幾眼就知道他們不是吃喝玩樂的主,青樓的女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錦衣衛的人瞞不過他們的眼睛的。”
“我?去青樓?”路朝歌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是不想讓我好了是吧!這要是讓彆人知道了,我這張臉還往哪放啊!涼州少將軍逛青樓,再者說了,你居然讓自己未婚夫去青樓,你是真想的開。”
“我還是相信你的。”周靜姝趴在路朝歌耳邊輕輕的說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知道,我要是不放心你,怎麼可能讓你去青樓那種地方呢!”
“我還是讓錦衣衛去吧!”路朝歌想了想道“查得到就查,查不到就把錦衣衛留在這裡接著查,那種地方我肯定不能去。”
“案子不查清,你能離開隆堯嗎?”周靜姝繼續說道“要是拖上一年半載的,你還回不回涼州了?咱倆這親還成不成了?讓我多等上一年?明年我可就二十歲了。”
在大楚,姑娘家家的二十歲還沒出嫁多多少少都會遭受一些流言蜚語的,如不是周靜姝和路朝歌早就訂了親,她也難免會聽到一些流言蜚語。
“原來你是著急嫁給我啊!”路朝歌笑嘻嘻的說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去一趟吧!”
路朝歌換了一身衣服,然後問道“去青樓都得注意什麼?比如該怎麼花錢。”
“我怎麼知道。”周靜姝說道“我也沒去過啊!”
“那我就自己摸索吧!”路朝歌撓了撓頭,道“你自己小心點,隆堯這個地方好像水挺深的。”
跟周靜姝交代了幾句,然後路朝歌就離開了酒樓,百花樓並不難找,在小小的隆堯縣,百花樓也算得上是縣城裡最大的青樓了,而這個時間正是青樓最熱鬨的時候。
路朝歌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走進了百花樓,他前腳剛邁進百花樓,幾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就走了過來,身上那股子濃重的胭脂味差點沒給路朝歌熏個跟頭。
路朝歌強忍著那股胭脂水粉的味道,道“把你們百花樓最漂亮的姑娘給我叫來。”
“哎呦……這位小少爺,看著臉生是第一次來我們百花樓吧!”這個時候百花樓的老鴇子走了過來,開口道“我們樓裡的姑娘個頂個的漂亮。”
“就這也叫漂亮?”路朝歌指了指剛才那幾位姑娘,開口道“要都是這種貨色那小爺我可就去彆處了。”
“小少爺看來也是個高雅的人。”老鴇子笑著說道“我們百花樓可是隆堯最好的樓子了,您就是去了彆的地方,也找不到我這裡這麼好的姑娘了,您要是想要上檔次的姑娘,不知道小少爺你……”
路朝歌從腰間摸出一張千兩的銀票在老鴇子的眼前晃了晃,那老鴇子伸著手就想去拿,可路朝歌怎麼可能讓他把銀票讓他搶走,晃了晃之後又塞回了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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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爺我不差錢。”路朝歌道“我就是來找你們樓子裡的頭牌的,我這身份必須有頭牌伺候。”
“可是不巧,我們樓的頭牌前兩天剛被人贖了身。”老鴇子一臉為難的說道“要不換個人來陪您?”
“贖身?”路朝歌有些不悅的說道“小爺我要找頭牌就被贖了身,你是在逗小爺呢是不是?”
“怎麼敢?”老鴇子開口道“真的被贖身了,被衙門的衙役黃誌勇贖買了。”
“你是不是覺得小爺我錢多人傻?”路朝歌眼睛一瞪,開口道“一個衙役給頭牌贖身,你們頭牌免費送的是不是?一個狗屁的衙役能賺幾個錢,也敢說給頭牌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