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路朝歌這裡,當天夜裡就將步嘉澍和閆向榮派了出去,他想要在齊王和淮王作出答複之前先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任務已經交代給了步嘉澍和閆向榮,至於他們怎麼打,打成什麼樣,隻要不是全軍覆沒的局麵路朝歌短時間是不會去插手的,他的主要目標還是盯在了劉子騰這裡。
而劉子騰這個時候已經發現了陳兵邊界的玄甲軍,之前帶兵去涼州道他並沒有和玄甲軍有過交手,不過他手裡也有一支重騎兵,雖然因為財力的原因人數並不多,可是他一樣當寶貝一樣帶在了身邊。
眾所周知,重騎兵就是一個巨大的吞金獸,每年的訓練、盔甲的維護,主要還是戰馬的更換,那都是要花費無數錢財的,饒是涼州道現在底子厚,那也不敢組建第二是重騎兵,兵源涼州不缺,戰馬涼州也不缺,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後期花費實在是太大了。
謝玉堂在楊延昭帶兵攻破薊州城的第三天就抵達了薊州道和豐州道的交界處,不過他沒有貿然動兵,對麵二十多萬大軍可不是開玩笑的,貿然行動隻能讓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麵,得不償失的事謝玉堂可不乾。
劉子騰對於對麵的涼州玄甲軍主要還是提防為主,既然劉子鈺有意想要合作,那他就等一等也無妨,他不相信路朝歌想憑借三萬六千重騎兵就對自己發動進攻。
廖奇瑋在傳完旨之後並沒有離開劉子騰的軍營,他還要在這裡等齊王和淮王的消息,隻要能促成四方聯手的局麵,那他也是大功一件。
“王爺,這次打退了涼州的路朝歌,您可就是北方真正的主人了。”在劉子騰的中軍帳,廖奇瑋一臉諂媚的笑著說道“那個時候可就是您大展拳腳的時候了。”
對於廖奇瑋的態度,劉子騰也不覺得奇怪,像廖奇瑋這樣的人他見多了,不過就是牆頭草罷了,其實很多朝中的大臣都是牆頭草,隻不過是還沒給他們展現自己的機會罷了,就算是祖翰良今天在這裡,他一樣會用這副表情說出一樣的話來,天下大亂誰知道哪片烏雲有雨,多方押寶總是不會有錯的,隻要是押對了一方,那以後就算不飛黃騰達,那也能搏他個一世富貴,何樂而不為呢!
“我隻不過是想收拾路朝歌而已。”劉子騰不鹹不淡的說道“至於北方的真正主人?難道本王現在就不是北方真正的主人了嗎?劉子鈺不也要和我聯手才能對付涼州嗎?”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廖奇瑋笑著說道“涼州現在確實強大,但是隻要這次能把路朝歌和他手下的二十萬大軍打趴下,那涼州短時間之內可緩不過來,到時候您帶兵攻進涼州收拾了李朝宗,他現在家底不都是您的了。”
“路朝歌若是那麼容易就能打趴下,他劉子鈺還會想著和我聯手?”劉子騰說道“怕是他早就派兵殺進涼州把李朝宗和路朝歌連鍋端了。”
“陛下哪有您懂得領兵之法。”廖奇瑋說道“朝中也沒有您手下那麼多能征慣戰的將軍啊!”
“你這話說的沒錯。”劉子騰冷哼道“朝廷之內老的老,小的還不成氣候,活該他打不過李朝宗。”
“報……”一名監視涼州軍動向的斥候衝進中軍帳,行禮道“啟稟王爺,對麵的重騎兵後撤了。”
“後撤了?”劉子騰眉頭緊鎖,道“難不成知道了我們幾家準備聯手對付他們了?這是想要據城而守了嗎?”
“暫時不得而知。”斥候說道“不過看對麵重甲撤退時並不慌亂井然有序,想來不是匆忙撤退。”
“多派斥候跟上去。”劉子騰在中軍帳內來回踱步片刻,道“若是敵軍突然折返立即吹號示警。”
“是……”斥候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王爺為何不派兵追上去。”廖奇瑋好奇的問道“對麵是重甲騎兵,速度本來就不算快,隻要派出輕騎兵纏住他們,在派出步卒近身搏鬥,想來殲滅他們並不難。”
“你看的太片麵了。”劉子騰歎了口氣,道“那是涼州最精銳的玄甲軍,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涼州的戰馬不是我手底下的那些戰馬能比的,打仗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劉子騰的軍事指揮能力如何隻能說不差,但是他自從在涼州吃了路朝歌的虧之後,他就長了一個心眼,不管涼州軍是慌張撤退還是有序撤退,能不追儘量彆追,上一次被路朝歌的騎兵按地上摩擦的經曆還曆曆在目呢!
謝玉堂帶著玄甲軍撤退隻是臨時起意,想看看劉子騰會不會派兵出來追殺他們,若是劉子騰敢派兵出來,他調頭就去弄劉子騰一下,殺人多少不重要,主要是在給劉子騰長長記性。
古開霽跟在謝玉堂的身邊,不時的回頭看一看,謝玉堂笑著說道“不用看,在後撤二十裡,若是劉子騰不追上來咱們就休息,劉子騰估計是長記性了。”
“就這點膽子?”古開霽笑著說道“這不像是劉子騰的作風啊!按照當初在涼州的尿性,這個時候最少也要派出他手裡的輕騎兵追過來纏住我們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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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軍不是說了嗎?當年劉子騰就是為了消耗老閆他們手下的兵力罷了。”厲成益打馬走過來說道“這次他帶過來的可都是他自己的軍隊,要是就這麼消耗乾淨了,他還不心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