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死的人多了去了,這麼多年明裡暗裡的刺殺次數也不少,可是人家哥倆不一樣還是活蹦亂跳的嗎?想刺殺某個勢利的大佬,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李存寧和李存孝這二位。
先不說那些暗中保護小哥倆的人,就擺在明麵上的那些人,就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了的,路朝歌的親軍那都是百戰餘生的老兵,一個個那都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他們對危險的感知能力以及應變能力,都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就這些人往這小哥倆身邊一站,想對付這二位你就要費一番功夫,還未必能成功。
李存寧在知道李存孝遇到刺殺之後,第一時間調集一萬戰兵入城,開始對瀘州城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雖然這是最笨的辦法,但確實是有效果的。
當天晚上,當路朝歌帶著一群孩子坐在客棧的大堂內大吃二喝的時候,柴良策帶著人已經抓了不下二百名尤家的死士,這些死士也是腦瓜子進水了。
全城搜索的消息他們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時候還不趕緊把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藏起來,甚至在戰兵搜索到他們家中的時候,居然還敢反抗。
打巷戰涼州軍可是不虛任何人的,彆看他們手裡沒有盾牌,但是在他們的眼裡,隻要找一塊木板那就能當盾牌,那些死士在他們的手裡根本就走不出一個回合就被控製了。
被搜出來的死士直接就被摘了下巴,然後五花大綁的送到了正街上,就這麼跪在那裡,路過的百姓除了看兩眼之外,就趕緊離開了,生怕這些人當中有自己的家眷。
全城搜索足足搜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瀘州城四門緊閉,有人想要翻過城牆逃出去,全都被抓了回來,這些人未必是壞人,但是好人一定不會在這個時候翻牆離開。
也就是全城搜索進入尾聲的時候,神衛軍那邊傳回來了消息,軍隊已經進入瀘州道,並且兵分七路對其餘七家進行突襲,再有三四天的時間就能有結果了。
而楊洪信等人相互之間的檢舉揭發也到了尾聲,當路朝歌看見這些人交代的問題之後,路朝歌才明白什麼叫做令人發指,這些世家大族的人做出來的那些事,讓他恨不得現在就砍了他們的腦袋。
“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路朝歌揚了揚手裡的信紙,說道“你們這些人還真是會玩啊!”
跪在那裡的眾人一聲不吭,他們還能說什麼啊!
這個時候不吱聲就是最好的,但凡說點什麼,都容易讓路朝歌揍他們一頓。
“賴家慶。”路朝歌狠狠的瞪了跪在那裡的眾人一眼,道“拿著這些交代的材料,去一個一個的給我核實。”
“是。”候在門外的賴家慶走了進來,接過路朝歌手裡的那些信紙,又從案幾上抱起來那一遝信紙,道“我這就去核實。”
“那個和尚交代的幾個地方,你記得讓錦衣衛先去探查一番。”路朝歌說道“找到之後立即飛鴿傳書給我,我派兵去接手,這一次能發點財。”
“我已經安排人去探查了。”賴家慶說道。
“癩子,你確定那和尚全都交代乾淨了嗎?”路朝歌走到賴家慶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
“少將軍,你看他都什麼樣了?”賴家慶瞥了一眼蜷縮在角落裡的那和尚說道“若是他這個德行,還能藏住秘密,那我隻能說,這小子就是我們錦衣衛的克星了。”
路朝歌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的和尚,又看了看賴家慶,道“他也是活該,早交代不就完事了,非要扛著。”
“行,那你就趕緊去吧!”路朝歌笑著說道。
待賴家慶走後,路朝歌來到那名蜷縮在角落的和尚麵前,蹲下了身子,那和尚看見有人蹲在了他的麵前,不自覺的又向後縮了縮身子,他真的是被賴家慶給折磨的快要瘋了。
“能說的,我都說了。”和尚顫抖的說道“你不要再問我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求您放過我吧!”
“我不問你。”路朝歌笑著說道“一會兒好好睡一覺,睡醒了一切就都過去了。”
路朝歌還挺可憐這個和尚的,能活著從賴家慶手裡走出來已經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了,雖然現在精神狀況不是很好,但是就憑這小子能從賴家慶手裡活下來,這小子的精神屬性就極為強大。
“有沒有興趣加入錦衣衛啊?”路朝歌挑了挑眉問道。
聽了路朝歌的話,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來了興趣,小跑著來到路朝歌身邊,李存寧說道“二叔,怎麼要收他進錦衣衛啊?”
“就這個人,不加入錦衣衛可惜了。”路朝歌說道“若是一般人,把賴家慶的那些刑訊之法從頭到尾的享受一遍,基本上出來就已經成為廢人了,就算是活著基本也是瘋瘋癲癲了,可他隻是精神萎靡了一些,這樣的人隻要好好訓練一番之後,他能扛住天下九成九的酷刑。”
“真的假的?”李存孝說道“彆的我不知道,但是就縣衙裡麵那水火棍,比我胳膊都粗,打幾下就皮開肉綻了,這也有人能扛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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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我不知道,但是這小子絕對能抗的住。”路朝歌說道“這小子要是就這麼放過了,確實是可惜了。”
“我不信。”李存孝說道“二叔,我讀書可不少,不管是正史野史我看的多了去了,就沒見過誰能扛住那些大刑的,就是那些自詡硬漢的,也不過就是抗了幾下罷了。”
“給你們看個好玩的。”路朝歌笑著將那和尚拎了起來,道“看好了。”
在那和尚驚恐的眼神中,路朝歌揮起拳頭狠狠的砸在了和尚的肩頭,路朝歌雖然沒用出十成十的力氣,可是一般人受了這一拳,都會慘叫一聲。
但是,這和尚卻愣是一點聲音都沒出。
李存寧和李存孝小哥倆都看呆了,路朝歌什麼力氣他們最是清楚,上千斤的巨石舉起來就跟玩一樣,這麼重的一拳,這和尚愣是一聲不吭。
“二叔,這是怎麼回事啊?”李存寧問道。
“他沒有痛覺。”路朝歌說道“這種人全天下你也未必能找出幾個來,今天讓我遇上了。”
“那豈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李存孝問道。
“他們有感覺,但是就是沒有痛覺。”路朝歌說道。
“二叔,你是怎麼發現的?”李存寧問道。
“我剛才捏了他一下。”路朝歌說道“用的力氣不小,但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就猜測他可能是沒有痛覺之人,剛才那一拳你們也看見了,力量不算小,但是他居然一聲不吭,我才敢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