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銘坐在玉真床前,正拿著勺子小心翼翼的給他喂著水,師弟整整5天了,還沒有醒來...........
明明二師兄說了師弟受得都是身體上的傷,並沒有傷到金丹和魂魄,為什麼還不醒?
像是陷入了夢魘一般,沉睡著,齊雲銘心疼的看著玉真,他從小寵到大的師弟,何時這樣過!
莫阡渝進入室內恭敬的行了個禮喚道:“師尊。”
齊雲銘轉頭看向莫阡渝:“阡渝,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
莫阡渝表情為難的說:“師尊,白悅之還跪在山門外..........”
“不吃不喝5天了,外麵這麼多弟子來來回回的,影響也不太好。”
“您看能不能讓他進來,見一麵四長老?”
齊雲銘皺眉不滿的說:“怎麼你和他很熟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替他說話。”
“不是的師尊,我隻是感他對四長老的情誼,所以想著讓他見一麵安心。”
齊雲銘就是不想白悅之見他師弟..........
這個白悅之他總感覺這人怪怪的,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反正不喜歡。
語調冷漠的說:“既然你和他沒什麼交情,那以後他的事情都不要再跟為師說了。”
“我不愛聽,他愛跪就讓他繼續跪。”
“你沒什麼事就下去吧!”
莫阡渝看師尊這樣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了,隻能退下了。
“是,師尊那我先退下了。”
第7日的時候,清凡來齊雲銘這裡給玉真換藥。
一臉愁容的看著還在昏迷狀態的玉真,這讓一向自詡醫術高超的他也非常不解,這幾日他去查看了醫書。
也沒查出來四師弟昏迷不醒的原因是什麼,明明沒有中毒,金丹和魂魄都沒有損傷,為什麼不醒呢?
“三師弟,這幾日四師弟,有沒有什麼異樣?”
齊雲銘皺眉無奈的說:“二師兄,這幾日我一直守在師弟身邊,他一直都在昏迷狀態,沒有醒來過,也沒有任何異樣。”
“二師兄,這兩日可有查出師弟這是為何?”
清凡拿出玉真的手給他搭脈,將靈力滲入玉真的經脈探查,身體的傷吃了他的丹藥也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
“沒查出來,他身體的傷也差不多好了!”
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聽見玉真輕輕的喚著白悅之的名字。
“悅之.........悅之你在哪裡———”
“悅之———”
齊雲銘連忙喚:“師弟,你醒醒師弟?”
可是玉真並沒有回應他,眉眼緊皺,額頭出了一層薄汗,像是在做什麼噩夢。
清凡說:“三師弟,看來隻有把這個白悅之叫進來,讓他陪著師弟多說說話了,這樣也許可以喚醒師弟。”
齊雲銘雖然不喜歡這個白悅之,但現在這個情況看來隻能讓白悅之進來試試了。
“嗯,我知道了。”
清凡看齊雲銘鬆口了,鬆了一口氣,他進百戰峰的時候,就看到那小子跪在地上一動不動,跪了7日不吃不喝的。
竟然都沒暈倒,麵容憔悴臉色蒼白,感覺在跪個兩日人都可以跪死在那裡了。
太倔了,上次讓他走也不聽,非要見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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