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看宋子誠臉也開始紅了起來,還以為他是因為傷重,而導致發燒然後臉紅了!
不由加快了腳步去找三清山的弟子看病去了。
白悅之就站在人群裡,看著他們走遠的身影,師尊看起來很擔心他很著急。
一點也沒有想到還有我這麼一個人,自嘲的笑了笑,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眼神堅定的看著他們遠去的方向,師尊隻能是自己的……
把宋子誠送到了他的臥室裡,又給他輸送了不少靈力,派弟子去叫了醫師過來。
玉真看著躺在床上的宋子誠,沒有了往日神采飛揚的樣子………
一臉慘白沒有血色的躺在床上,衣服上都是血漬,平常笑嘻嘻的人突然不笑了,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心下也很疼惜。
宋子誠一臉虛弱的說:“師尊,我好疼,你能在這裡陪我一會,不要走嗎?”
“子誠沒有丟你的臉,我贏了,能作為你的首徒贏得這場比賽,我很開心很驕傲。”
玉真一臉心疼的說:“你贏了為師很開心,也很為你驕傲,但是傷成這樣為師也心有不忍。”
“下次這種比武,輸了也沒事,我不在乎那些虛名,隻要你人好好的沒事就行,知道嗎?”
宋子誠聽完之後心裡很感動暖暖的,師尊真好!
眼睛亮亮的看著玉真,嘴角開心的揚起:“嗯,師尊我知道了,下次一定~”
玉真留下來等醫師過來,照顧他看完了傷,吃完了飯,又拿了溫水,給他擦拭了一下上半身,忙完這一切,天也黑了。
安撫好他睡下之後,這才離開回峰。
“師尊,你終於回來了!”
玉真剛進屋,就看到裡麵黑黑的依稀有個人影,還沒等他反應就冒出一句話,嚇得他心驚了一下。
“你是悅之?”
那個身影悶悶的應了一聲:“嗯........”
玉真用法術點亮了四周裝的蠟燭燈。
有些不解的問:“悅之你乾嘛這麼晚了,在為師屋裡?”
“大半夜的不點蠟燭,乾坐著乾嘛?”
白悅之頭微微低著,人靠在椅子上。
“師尊,我今天也贏了,你開心嗎?”
玉真快步的走到白悅之的麵前,拉起他的手。
“開心呀!你能贏我當然開心!”
白悅之聲音悶悶的說:“是嗎?我贏了,你真的為了我開心?”
玉真聽他這麼說,此刻也感覺出了白悅之的話不對勁。
“嗯?你為什麼會這麼問,為師當然為了你高興呀!”
白悅之抬起頭來,一雙杏眼泛著紅,黑曜石的眼眸滿是破碎的光。
盯著玉真說:“可是今天我打擂台的時候,沒有看到你。”
“一結束我就去找師尊了,結果就發現你一直呆在宋子誠的擂台前。”
“他擂台一結束,你就當著眾人的麵,抱著他走了一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