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陳安連那驛卒呈上來的信件,看都沒有看,便開口催促眾人往十城郡之地趕路。
王鋼鐵頓時好奇不已。“大哥,這信你都還沒有拆開了,為啥這麼急著趕路啊?”
“你還記得十城郡的那個陳詩彭不?”陳安開口。
王鋼鐵想都不想,便脫口而出。“當然記得,那家夥和俺一樣,能喝!”
“那你還記得當初我們在離開那裡的時候,我交給他的三道錦囊不?”陳安再問。
“這個俺倒是不記得了。”王鋼鐵撓頭。
“算了!不問你了。你這家夥除了知道吃,也就剩下嫖了。”
“當初離開十城郡之地的時候,我可是交給朱大壯和他二人三道錦囊的。”
“對啊!你會算的嘛!”王鋼鐵開口。
“你不要打岔!”陳安瞪了他一眼。
被他這麼一說,王鋼鐵立馬老實。
可有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對著陳安問道“大哥,俺能打開看看嗎?”
“不看一下,俺這心裡就跟貓抓的一樣難受。”
陳安將手中的急報往他懷裡一丟。“看吧!看吧!朕滿足你這該死的好奇心!”
看他還真的認真查看起來,陳安也是搖頭。
“我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湯國那邊情況有變。”
王鋼鐵一驚。“大哥,你真的會算啊?這信上還真的這麼說誒!”
陳安沒有解釋,隻是平靜的開口說道“現在這個時候,陳詩彭命人給我傳信。我能想到的,就是湯國的那個白鹿,要對十城郡或者是友誼郡下手了。”
王鋼鐵一聽,立馬變得摩拳擦掌起來。“大哥,你這麼急著去十城郡那邊,是不是要打那個什麼白鹿?”
陳安抬頭。“為毛一聽有架打,你小子比我還積極?”
王鋼鐵嘿嘿笑著揚了揚自己的拳頭。“大哥你放心好了!俺不管他什麼白鹿與黑鹿,隻要落在俺王鋼鐵的手裡,絕對一拳撂倒!”
“然後俺這麼打,這麼打,絕對不會……”
不等他把話說完,陳安便已經抬手對著他的腦袋敲了一拳。“嘭!”
“大哥?”王鋼鐵有些懵。
“正說的好好的,你乾嘛打俺?”
“你要是敢把白鹿打壞了,我罰你一年不許去花滿樓!”陳安開口。
一聽這個,王鋼鐵立馬噘著嘴不說話了。
不打人,最多也就是拳頭癢。
可要是不讓自己去花滿樓,那可就是渾身癢了。
車馬疾馳,一路之上,誰都沒有再開口。
能夠聽見的聲音,隻有外麵那些奔馳的馬兒,發出的“噠、噠噠、噠噠噠……”聲。
好在這裡距離湯國不遠,眾人先是沿著湯寧線直道疾行了半日,再轉入湯友線馳道,於第二天一早,出現在友誼郡城外。
“前方大炎!來人止步!”
守門將士的高呼,讓陳安等人的隊伍停下了腳步。
領頭的守衛聞言,當即開口應道“我等皆為帝都禁軍護衛!”
一聽是帝都禁衛軍,守門將士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大人見諒!此時情況有變,還請上前查驗真身。”
領頭的護衛首領上前亮出腰牌後,眾人得以順利進城。
入城之後,王鋼鐵這才喊醒了還在熟睡的陳安。“大哥,醒醒!俺們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