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從案卷上看來的問題一一說明
“陳大人,韓大人,這案卷之上,破綻頗多,比如這衣服,衣衫不整,有撕扯的痕跡,這必然是發生了爭鬥!”
“這是自然,不然我也不會斷定這錢孫氏是被人謀殺!若僅僅隻是如此,怕是不夠吧?”
韓雲光還以為賈琮發現什麼了呢,這一點自然是毋庸置疑。
“那是自然!”
賈琮淡然一笑,他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韓雲光彆看表麵上敬著陳興坡,剛才初次見麵對自己又是客氣有加。
但是實際上,韓雲光對自己怕是成見。
至於這個成見從何處來?
賈琮還真不太清楚。
不過麼,隻要這個韓雲光不找自己的麻煩,自己也懶得理他。
所以,賈琮看向陳興坡,笑著道“除了上述一點,還有就是錢孫氏的舌頭是吐出來的狀態,這意味著她是被勒死的。此外,趙氏屍體懸掛的高度也同樣存在問題,案卷中提到錢孫氏的雙腳距離地麵足足接近三尺,而腳下的凳子距離地麵才是一尺半,顯然是有人把她的屍體掛了上去”
“這錢玉良雖然說自己和夫妻恩愛多年,但是一直沒有子嗣,偏偏錢玉良又沒有納妾,錢玉良家境富裕,為什麼不納妾延續香火呢,所以方才我才試了此人一試,果不其然,這錢玉良小便失禁,更加肯定了我的判斷!”
聽著賈琮說的有理有據,陳興坡興趣更濃“難道方才你是故意詐此人一詐?”
“是,方才我故意嚇他一下,換做平常人,麵對我方才的武道氣勢碾壓,最多也就是戰戰兢兢,摔倒已經不是很正常了,何況此人小便失禁,本官修習武道,對人體經脈頗為了解,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錢玉良天生體弱,怕是無法生育,所以才沒有子嗣,更不敢納妾!”
聽到賈琮說的這些分析,陳興坡不禁微微頷首,心中也已經對賈琮的判斷相信了六七分。
韓雲光雖然也覺得賈琮給出的這些理由很有說服力。
卻依舊覺得賈琮說的這些都沒什麼切實的證據,於是道“賈大人,你說的這些,基本上都是猜測,並無實證啊!”
“就是,你沒有證據,憑什麼汙蔑我!”
錢玉良聽到賈琮說自己不能生養,天生體弱,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最後歸於白色。縱然如此十分心虛,但是聽到韓雲光幫自己說了話,他當即不禁再次自辯了一句。
“哼,我觀你進來之後,左臂一直緊緊貼著身體,不敢擅動,怕是那天和你發妻錢孫氏撕扯之間,受了傷吧!”
賈琮冷笑一聲,旋即給青龍遞了一個眼神。
青龍見狀,帶著賈琮親衛直接將錢玉良控製住,隨後一把將錢玉良的袖子扯開。
隻見錢玉良大臂之處赫然有三道血痕,瞧著也就是這幾日留下的。
“錢玉良,你還有何話說?”
陳興坡看到錢玉良胳膊上的傷口,頓時心中完全信了賈琮的判斷,直接重重一拍驚堂木,衝著錢玉良冷喝道。
錢玉良聞言,乾脆也不裝了,直接冷笑一聲“哼,既然讓你們發現了,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那賤人居然背著我偷人,我隻是勒死她,沒把她挫骨揚灰,已經夠仁慈了~哈哈哈~,像是這樣的賤人都該死!”
轟~!
大理寺大堂內外眾多官吏衙役聽到錢玉良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