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二樓包廂。
走在後方跟隨著夏風的莊陽,突然停下了腳步。
“夏風,我突然發現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事?”夏風聞言目光閃過一絲思索。
“紋身,這些人身上的紋身太逼真了,那絕對不是普通的紋身,我懷疑他說的那個”
莊陽話未說完,便被樓下激烈的打鬨聲打斷。
激烈的打鬨聲不止打斷了莊陽的話,就連激情澎湃的音樂聲,都停了下來。
整個喧鬨無比酒吧瞬間變得安靜了起來。
“求求你,泰哥,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彆動我的家人,我求你了。”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老子說了,不是我做的,你老婆也不在我們這裡,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說你小子嫌命太長,找死來了?”
聽到聲音的夏風,低頭看去。
隻見一名帶著眼鏡,麵容年輕清秀的男子,渾身被酒水打濕,頭發,肩膀上還帶著些許破碎的玻璃渣子,狼狽至極的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
而他額頭的對象,則是一名身穿休閒西服,長相粗獷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臉上刻畫著狼頭紋身,端著裝著紅酒的高腳杯,彎下腰拍了拍被酒水打濕的褲腿,隨後一臉嫌棄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其眼神中充滿著不屑。
“彆他媽磕了,就是磕頭磕死在這裡,也沒有任何用,你老婆回不來了。”
被叫做泰哥的中年男子,一腳將還在不斷磕頭的眼鏡男踢倒在地,隨後看了看四周圍觀的群眾,不耐煩道。
“你找錯地方了,趕緊給老子滾,要不是看在你是華裔的份上,老子非得弄死你,敢來野狼酒吧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以為你是誰!”
滿臉凶樣的泰哥朝著眼鏡男說完後,抬頭看向看熱鬨的人群,大聲嗬斥道;
“都他媽想死是吧,沒看過熱鬨啊,該乾嘛乾嘛去,都散了,老八你他娘的關音樂乾嘛,接著放歌,接著舞,操!”
被踢倒在地的,痛的彎成蝦弓的眼鏡男,在聽到泰哥的話後,忍住疼痛,連滾帶爬的來到泰哥腳下,抱住腿,哭喊道,“泰哥泰哥!”
“你知道我老婆在那對吧,求求你,告訴我,告訴我她在那求求你了。”
被叫做泰哥的男子,極不耐煩的再次踢開眼鏡男,“你那隻耳朵聽到我知道你老婆在哪了?”
“我再說一次,趕緊滾蛋,這裡不歡迎你。”
“老五老六,你們是死人啊,沒點眼力勁,還不趕緊給我把他拖出去,要是驚擾到上麵的貴客,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一旁有些發愣的兩名壯漢,聽後頓時反應了過來,一人拉住一隻胳膊,將眼鏡男拖走。
被兩名壯漢拖住的眼鏡男,瘋狂的掙紮著,可壯漢的力氣異常的大,普通人根本就掙脫不開。
“泰哥,我有錢,我可以把全部的家產都給你,求求你,你就告訴我吧。”
被拖在地上宛如一隻死狗的眼鏡男,苦苦哀求著,淚水糊滿了麵部,鏡片也破碎了一個,樣子讓人看著唏噓不已。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