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田二哥怎麼和那人說的?”
鐘如意追問道,也不知道那人要是在田二這裡沒落到好,會不會去找彆人來打聽。
要是換了彆人,不一定會來找她說這事,指不定罐頭的做法就泄露了。
雖然不太可能,有了方子還要把調料偷了,畢竟調料都是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這裡沒有。
田嬸說,“田二剛開始拒絕了,那富商老爺說是讓他考慮考慮,給他時間想想,他在福來客棧等他。”
一回村,田二就找上他娘把這事說了。
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心思,自己娘現在在作坊裡上工,一月比其他同樣在作坊上工的人要高幾百文錢,就因為他娘是組長,
這事讓他在村裡說話都敢大聲了,要是搞丟了他娘的飯碗,說不定娘就要和他斷絕母子關係了。
鐘如意沉思片刻,反正豬肉乾和肉鬆裡麵有些調料也是現實裡找不到的,就算被人知曉了也不打緊。
隻是作坊裡現在存放的那些調料就必須要嚴密看管了,現在這人能找上田二偷方子,難保不會再搞什麼鬼出來。
“嬸子,你讓田二哥去找他吧,我這裡有些東西是外麵買不到的,我叫人從外邦帶回來的,就算這方子給了那位富商他也不一定能做出來,隻是要和他說清楚,方子給了,能不能做出來就不管田二哥的事。”免得把氣撒到田二身上去了。
她這樣說,也是怕那人在田二這裡拿不到方子又去找彆人,那還不如就讓田二去接觸,省得她還要疑心其他人。
田嬸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好?不會出什麼事吧?”
為人母,第一時間還是擔心兒子的安危的,即便這個兒子讓人不省心,但她得知可能會被富商報複心裡就開始退縮。
鐘如意解釋說,“不會,那人隻要方子,田二哥隻要把方子給了,其他的一概不管。”
她都這樣說了,田嬸心裡的擔憂散了些,打定主意要好好和兒子說,方子給了就走,其他的彆管。
田二偷摸來到福來客棧,和小二說了找人,但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那位老爺姓甚名誰,他那天根本沒說,自己也沒來得及問。
抓耳撓腮好一會說不出來,小二等了半響沒等出來個人名索性把他趕出去了。
“誒誒!我這不是在想了嗎?做什麼推推搡搡的?”
田二有些生氣,又找他偷方子,又不告訴他叫什麼,隻說來福來客棧。
這下好了,人來了又被趕出來了。
要不是鐘家閨女說富商給的銀錢都給他,他才不來呢!
等了中午,客棧裡出來的人都不是自己要等的,田二深吸一口氣打算明天再來。
剛走出去沒幾步,身後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小夥子,你是來找我的嗎?”
側頭看去,正是那位富商老爺。
田二喜上眉梢,跟在他身後進了客棧房間,也沒等人招呼,自己先大喇喇的找了張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糕點就吃了起來。
中年男人也沒有被他這種不講禮數的行為惹惱,還讓手下人給田二倒了杯熱茶。
吃飽喝足以後,田二剔著牙小聲埋怨,“我說這位老爺,你可真難找,我早上等到現在,等你大半天了,要是知道你姓甚名誰小二也不至於把我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