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徐真人這件事情還得妥善地處理。
不然堂堂番王受人蒙蔽,傳到外麵實在是好說不好聽。
番王琢磨了一宿,第二天隻能厚著臉皮把苦行大師請過來,說了一遍自己受徐真人蒙蔽的事情。
“當初的確是他為本王解毒,所以一時輕信了。”番王說到最後,神情有些悵然。
苦行大師本來微笑聆聽,聽見這句話,臉上的笑意卻收斂起來,又仔細看了一遍番王的臉色。
“貧僧略通醫理,番王並不像不久前中毒之人。”
一句話,把番王說愣了。
須臾,臉色更加複雜地問“大師此話當真?”
“番王如若信得過貧僧,可讓貧僧把脈。”苦行大師沒有過多解釋。
番王微微猶豫,最後把手腕伸了出來……
時荔的帳篷外,兩隻長大了一些的小狐狸和森衡無辜地對視著。
同樣待在外麵,小狐狸是自願的,森衡卻是無可奈何。
他想進帳篷,但是帳篷裡的人在生氣,他不敢硬闖,隻能站在外麵等著。
等什麼時候裡麵的人消氣了,他再進去。
洛楓教得好,教會了他藏拙。結果他在時荔麵前也藏拙,然後被洛楓幾句話揭穿,連帶著時荔直接和他生氣了。
現在連帳篷都不讓他進去。
“今天外麵的天氣可不怎麼好,再等一會兒,人都該凍壞了。”
帳篷裡,洛楓拿著一卷書,還在故意說著風涼話。
時荔冷著臉皺著眉,氣呼呼地假裝沒聽見。
感情這些天,隻有她一個人在那裡殫精竭慮,洛楓和森衡早就胸有成竹了,卻瞞著她什麼都不說。
她不生氣誰生氣。
洛楓是老師,她不能也不敢遷怒,所以隻能怪到森衡一個人身上了。
但是……外麵的天氣真的很冷,偶爾帳篷的簾子掀起來一丁點兒,獵獵的寒風都直往裡麵灌。
森衡死心眼,也不知道先回去,要是一直在外麵凍著,肯定得凍壞。
“那麼不想見他,不如打發他走了多省事。”
洛楓抬手翻過一頁書,瞥了她一眼,繼續說著事不關己的風涼話。
時荔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鑒於對方是老師,她也沒辦法開口懟人,忍了又忍最後幽怨地說“老師教了他那麼多,怎麼都不告訴我?”
所以,還是怪洛楓!
【怎麼說呢?氣鼓鼓的主播像一隻河豚,有點兒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