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言惑眾,你以為你是誰啊在這血口噴人。”
“剛才你在其耳娜妹妹身上動手腳迷惑她心智可是有目共睹,現在反而誣陷給我,真是好手段!”
其耳娜心智恢複,金相奇胸口肉眼可見的極速起伏,將內心的暴虐狂怒壓製豁然轉頭凝視陸安,眼底殺機翻湧恨不得將他殺之後快。
大腦極速轉動思考對策,他冷冷反咬一口,想將自己的關係完全撇清,並且把臟水潑給陸安。
其他寒國選手見狀,也紛紛跟著聲援,拐彎抹角進行汙蔑與指責。
“走不了了。”
幾個寒國教練眉頭緊蹙,不著痕跡的看了眼站位隱隱把所有退路封死的元蒙眾人,看陸安的眼神和金相奇出奇一致。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眼見即將得手卻被陸安突然一句話弄得前功儘棄,局勢似乎還在往不可控的方向急轉直下。
換誰都想殺了他。
“讓人反胃的傻逼棒子,真想給你脊柱抽出來啊”
然而,回應他的,是毛骨悚然且異常森冷的話語。
除了熟悉他的人之外,其他人無不心中微跳,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一抹駭意。
話語猶如凜冬裡的刮骨寒風,令人不寒而栗。
一言不合就要抽脊柱,這位是哪國的殘暴凶神?
陸安驀然轉頭,視線好巧不巧與金相奇相撞,深邃雙眸似萬年不變的古井幽潭,看不出他心裡的真實想法。
但如芒在背的眼神,卻讓金相奇感覺一陣不自在,仿佛被什麼恐怖之物給盯上了。
他很羞惱,羞惱自己竟然被嚇到了,後槽牙使勁磨合,表麵卻表現得十分不屑:“天玄人都是你這種血口噴人低劣貨色?真是可笑,看來天玄是無人可用了。”
“大庭廣眾搞小手段迷惑其耳娜,反手誣陷我,可笑你們元蒙還不自知,淪為他的幫手。”
他打定主意先甩鍋給陸安,打死不承認一切對自己不利的信息,等找機會先離場。
等著,等我找到機會就先對你身邊的人下手!
他眼裡陰狠之色儘顯,餘光往清楚心趙妖妖那邊掃去,微不可查的舔了舔嘴角。
果然比起洋妞,還是天玄女人符合他的審美。
“笑了,老陸還用誣陷你,想你這逼樣的他單手能輕鬆按死十個。”剛爬上岸不久的項元扣扣鼻子,素質極低的往他所在方向屈指一彈:
“死鴨子嘴硬,咱也不用給他留麵子了,那天地合歡大樂典一聽就不是好名字,來老陸,給大家夥說道說道。”
“行,人也差不多了,我就簡單聊聊這門邪功,大家夥都聽好了,特彆是女選手。”
見這逼不見棺材不落淚,陸安也懶得和他多說廢話,當即就準備把他的老底給掀了。
這玩意藏著就是禍害,早點說出來預防你好他好大家好。
“天玄人,出行在外,注意點言辭比較好。”
雖然不知道陸安對金相奇的功法有多了解,但毫無疑問的是,如果被曝光出來,對他們而言肯定是不利的。
想到這些,寒國總教練突然不鹹不淡的“提醒”一句,話語蘊含淡淡的威脅,想要陸安有所顧忌,投鼠忌器。
“威脅我?你這樣的我能幾腳踹死,我瞅你還沒昨天的章魚哥耐打。”
天空中,阿姆穆斯眾教練靈識盤旋,聽聞寒國教練這話當即就坐不住了,準備出去站場,然而卻被基斯法夫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