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用詭異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成熟女人,嘴裡還故意發出嘖嘖嘖的讚歎惡心人。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被其他人聽個正著。
除了個彆心思單純的,其餘人差不多都聽懂了陸安的意思。
特彆是不少火氣旺盛的男性,更是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成熟女人,眼底開始湧現蠢蠢欲動的欲望。
剛才沒怎麼注意,現在才發現,這個該死的賤人姿色挺不錯誒。
如果能在她身上發泄怒火,少活兩年都願意啊。
幾個如饑似渴的色中惡鬼已經開始尋思調教計劃了。
一雙雙邪惡淫穢的眼神投向自己,成熟女人怒火中燒的理智頓時被潑了一盆冷水,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無比。
看到這些充滿邪淫肉欲的視線,她已經明白陸安是什麼意思了。
想到自己若是落入這些人手裡,成熟女人便忍不住抖如篩糠。
倘若當真如此,她毫不懷疑這幫家夥會拿自己當發泄欲望的工具。
“畜生!你想都彆想!”
雖然害怕,可成熟女人怎麼可能向陸安屈服,咬咬牙恨聲道:“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幫畜生得逞的!”
想得到她的身體,除非她死!
“欺負女人算什麼好漢,有種先殺了老子!”
“哼哈哈,想不到堂堂天玄最強天驕,當世最強武修,居然也是個卑鄙下流的無恥之徒!”
“想羞辱科長先從老子身上踏過去!否則就你們這幫廢物,來一個老子殺一個!!”
“深淵殿堂會記住你們每一個人的樣貌,等著日後永無止境的追殺吧!”
還彆說,雖然身體慘遭束縛封印,但這幫黑暗組織的成員氣勢卻不輸圍觀群眾。
猙獰表情加上殺氣騰騰的話語,竟是隱隱壓製了圍觀眾人一籌。
有人被他們突然的叫罵給嚇到了,心裡先是一突,隨後反應過來便是一陣惱羞成怒。
既惱怒他們的囂張,也惱怒自己居然被一群階下囚給嚇退了。
“你們最後祈禱不要落到大爺手上,否則老子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尤其是你這碧池,等著吧,看看我怎麼炮製你。”
圍觀人群也不甘示弱,頓時展開激烈反擊,目光更加肆無忌憚的掃視成熟女人等一眾女性,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恨不得將她們衣物剝光。
卻不料自成熟女人反擊之後,就一直饒有興致沉默不語的陸安突然回頭朝他們平淡吐出兩字。
“閉嘴。”
那略顯煩躁的眼神頓時將他們到嘴邊的辱罵給硬生生嚇回肚裡,話音戛然而止,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響。
之前見識過陸安那瘋魔般的血腥手段,大多數人內心已然留下了心理陰影,本能地對他產生畏懼。
更何況,他們已經聽去過秘境外海島的人說了,聯合組織的大本營就是陸安一手拔乾淨的。
偌大的海島都因此無了大半!
他一發話,效果格外顯著,沒人敢不聽,沒人敢唱反調。
都生怕他不高興給自己活撕了。
“找個地關起來吧。”
前後左右都有莫名視線,陸安也懶得繼續逗弄這幫家夥了,隨意揮揮手便將他們安排下去。
“你們該慶幸自己逃過一劫,我的兵器正好拿去保養了。”
“否則的話,滿地肉泥便是你們的下場。”
得到命令,巨岩兵複瞳當即光芒大盛,發出嗡嗡的轟鳴音,土黃能量凝聚成球,無可阻擋的將成熟女人等幸存成員包裹進球體,緩慢牽引著轉身離開。
沉重無比的步伐輕輕震顫大地,直到這時成熟女人她們方才反應過來,紛紛鬆了一口氣。
成熟女人更是誕生出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還好陸安沒有如他所說的那般做,否則她真不敢想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
身體被一群肮臟男性玷汙?隻是想想她就感覺生不如死。
目送巨岩兵遠去,身後隱約傳來一些竊竊私語,大部分都是小聲埋怨他的色中餓鬼。
不滿他如此輕易的放過成熟女人這幫殺人犯。
不過聽見歸聽見,陸安並沒有搭理這些噪音。
他還沒卑劣到需要肆意淩辱女性來彰顯自己強大的地步。
更何況旁邊淵琳那時不時掃來的莫名眼神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該乾嘛乾嘛去吧。”
事情結束,陸安也無心繼續在此逗留,遣散圍觀人群和海獸,便在淵琳的帶領下前往顧萌萌她們的居所。
因為他的關係,淵琳將隨他一同回來的諸國天驕都安置在了一個僻靜寧雅之地。
陸安剛剛到此,就看見安培明神他們在附近看風景,見到他和淵琳還高興的伸手打招呼。
稍微跟他們寒暄兩句,陸安便飛進遠處的一座方塊小院。
這是顧萌萌的居所,像此類建築附近還有很多,造型很是奇特,有種說不出的奇妙風格。
陸安古怪的悄悄掃過淵琳側臉,總感覺這幫海族似乎對方塊情有獨鐘。
剛剛落地,陸安便看見了守在外麵的納薩克,而屋中則是安靜無比,似乎沒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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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先生。”
見到是陸安,一直繃直個小貓批臉的納薩克當即向他打個招呼以示友好。
“就你一個?其他人呢?”
屋內安靜的有些過分了,陸安大概猜出了屋內並沒什麼人,但不妨礙他順嘴提一句。
“顧萌萌小姐被趙妖妖小姐她們拉出去了,目前這裡就我和伊莉雅兩人。”
納薩克一絲不苟的平靜回答著,風格和他平時如出一轍,給人一種莫名的嚴肅感。
“好嘛,讓她們幫忙照看一會,結果就是這麼照看的。”
聽到人被趙妖妖拉跑了,陸安頓時就無語了,但旋即目光瞄向納薩克,又是饒有興致的打量他。
“所以,你居然沒趁我們不在,偷偷帶你孫女逃跑?”
屋內既然無人,那對納薩克而言無疑是個絕佳機會,但他居然如此老實的待在這,著實有點出乎陸安意料。
挺讓他意外的。
聞言納薩克嚴肅緊繃的英俊老臉不禁溢出一絲苦笑。
他是想跑,可是又能跑哪去呢。
就算跑了,伊莉雅的病也會如附骨之疽般纏著她,屆時自己又該怎麼辦。
“陸安先生,求您救救伊莉雅吧。”
納薩克宛如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跪下,聲線顫抖的哀求:“隻要您能治好伊莉雅的病,老夫可以在此發誓,必用儘餘生為您當牛做馬!鞍前馬後!”
納薩克實在沒辦法了,從伊莉雅怪病發作的那天起,他就已經尋遍了全世界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