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安當場就一個黑人問號臉,眨巴兩下已然懵逼的眼神,竟是有些不知所措,沒反應過來趙妖妖在說什麼。
“等等,你剛剛說什麼?”
剛睡醒頭昏腦漲的,陸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麼混進去個奇怪的東西。
“陸老爺……該不會是留下什麼後遺症了吧。”
趙妖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麵露憂色的直起身子,倆爪子捧住陸安臉頰反複觀察,化身十年老禦醫,企圖給他診斷點病症出來。
“不應該呀,陸老爺你臉色有點差誒,不會還沒好吧。”
仔細觀察片刻,趙妖妖從陸安臉上看出些許不對勁。
雖然和以前一樣氣色健康紅潤,但那絲溢於言表的疲憊卻怎麼也掩蓋不住。
似乎在忍受某種疼痛一般。
原本還想調戲陸安一下子,但瞧出這端倪後趙妖妖神色立刻緊張起來,小心臟咯噔一下猛地提到嗓子眼。
不會是真的吧?
很難想象以陸安的體質居然會難受成這樣,但他眼底的痛楚疲態卻做不得假。
寄了,自己剛剛不會在折磨病號吧。
一念至此,趙妖妖頓感不妙,背後隱隱發涼,下意識側頭望向敞開的窗外,見外麵風景依舊空無一人後,如釋重負鬆口大氣。
好在沒人發現,否則要是被薩米莎發現,她指不定要遭重呢。
“你說呢?”
眼見此景,陸安眸光微微閃爍,旋即輕咳兩聲沒好氣重新躺下,任由她騎在自己身上亂動。
“真假的,陸老爺你可彆嚇我,本美女膽子很小的,不經嚇的。”
趙妖妖緊張兮兮的俯身抓住陸安衣襟,生怕他突然吐口血出來。
趙妖妖心情非常忐忑,她很難想象那個天劫到底恐怖到什麼程度,竟然能讓陸安傷成這樣。
這可咋辦呀,要不要去請人來看看?
要不然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正憂心忡忡的盤算著去請個人來看看,趙妖妖不經意的驚鴻一瞥,目光匆匆與陸安在半空交彙,提心吊膽的心情頓時愣住。
就見陸安一臉愜意的手枕後腦勺,眼底笑意正濃,完全看不出半點大病未愈的樣子。
無非隻有麵色不太好看罷了。
眼見此景趙妖妖哪還不明白自己上當了。
陸安哪裡是受傷啊,分明是拿她開涮!
在戲耍她妖妖大人!欺騙她的感情!
“好啊陸老爺,虧本美女還替你擔驚受怕呢!”
用自己的火眼金睛辨認出陸安的真偽後,趙妖妖氣急敗壞的氣惱伸出爪子掐住陸安脖子,完全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好膽!敢拿本美女開涮的你還是第一個!以後晚上彆睡太死!”
“關我啥事?不你先作妖的?再說我本來就頭痛,叫聲病患不為過吧?”
雖然自己脖子被掐住,但陸安一點都不急。
彆看趙妖妖一副狗急跳牆的樣子,可實際上根本沒用力,與其說在掐他陸某人脖子,倒不如說是打情罵俏。
就這力道,給他按摩還差不多。
體驗不錯,唯一的瑕疵就是腦殼疼,要不就完美了。
“e,你真的腦闊疼?”
聽他這麼說,趙妖妖鼓起腮幫子一臉狐疑的上下打量,見他神色不像作假,這才罷休道:
“好叭,看在你真是病號的麵子上,本美女就大人不計小人,不跟你計較了。”
“那咱們就繼續前麵的話題,在此之前陸老爺你先起來一哈。”
“乾嘛?”
鑒於這瘋丫頭有前科在身,陸安聞言暗自心生警惕,防備她突然展開報複。
隻不過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趙妖妖雖然有動作,但並不是想報複他。
而是用力拉起他,然後不由分說按在自己腿上。
雖然隔著睡褲,但陸安依然能感覺到從後腦勺傳來的陣陣溫軟,鼻尖亦是縈繞令人心猿意馬的體香。
像有無數雙看不見的無形小手輕撓內心,心裡十分癢癢,身體更是酥到不行。
要不是有無限氣血在,陸安必定會懷疑是不是趙妖妖暗中給他下電腦配件了。
媚骨天成這玩意真不錯,又媚又欲的確實頂。
奈何性格有大瑕疵,嚴謹如他陸某人,最多隻能給個八十分。
當然了,雖然隻有八十分,但就憑這手膝枕按摩,他還是願意多添二十分湊個滿的。
“話說你不會在借機憋壞吧。”
陸安舒服的愜意眯起眼享受,他敢肯定趙妖妖這手按摩是有技術的,否則怎麼能緩解他頭暈腦脹的幻痛。
但享受歸享受,出於謹慎他還是忍不住多嘴,畢竟這家夥前科累累,實在叫人很難放心呐。
“怎麼可能,本美女是那種人嘛,怎麼會朝自己的病號老公下手呢。”趙妖妖爪子一頓連忙打個哈哈,心虛的側頭移開目光。
“那就好。”稍微警告她一下,陸安頓時就放心了。
他當然不相信趙妖妖的鬼話,但自己提上一嘴總能讓這家夥有所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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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他好好享受這次按摩就好。
話說回來,這是不是趙妖妖第一次給他膝枕啊?
陸安眯起眼細想。
雖然以前趙妖妖就不止一次稱要獎勵他膝枕,可卻從未付諸過行動。
今個還是人生第一次。
這酥麻的溫軟體驗確實挺舒服的。
“剛聽你講,今天輪到你值班是什麼意思?我昏迷了很久嗎。”全身心愜意的享受膝枕,陸安幽幽開口。
“就字麵意思呀,陸老爺你還不知道吧,你已經昏迷九天了!等今天淩晨一過就是第十天!”
默默注視陸安這個病號樣,趙妖妖撇嘴打消醞釀已久的報複計劃,專心致誌幫他按揉腦瓜子。
“要不是樂長老他們打包票說你身體無恙,不然我們可都要擔心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