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按照華夏紀元已經是農曆臘月29,京東,江口優人按著既定的節奏慢悠悠乘電車趕往電視台。
在他信步抵達電視台大樓刷卡簽到時,門衛傳達室突然探出一個腦袋,“江口君,有你的郵件。”
江口優人馬上回以微笑,道謝,順手接過郵件就走向了辦公室,他是電視台一名新聞記者,資曆不俗,但也就是普普通通的老記者之一。
有人給他發郵件?談不上意外也不值得驚奇,唯一讓他好奇的是,這郵件是從小琉球發來的。
等抵達辦公室後,他才發現郵件裡是一份錄像帶。
還有一張紙,紙上是寫的漂亮的白頭鷹式英文字體,“請務必慎重對待這件事,你可能是揭開世界新序幕的見證者。”
江口英文不錯,看完這紙上的內容就差點笑噴。
對於一個老記者而言,這種嘩眾取寵的言辭,他根本不怎麼在意。
笑歸笑,江口還是在單獨辦公室裡找來一款舊式錄像機播放起來,雖然李誠的VCD機在全球各地攻城略池,創造著無數財富,但普通錄像機也沒有被徹底掃進曆史塵埃裡。
等江口優人看到了錄像畫麵時,才略感驚訝提了一絲精神,畫麵裡就是白色牆壁,四周一片白,一個白人中年則拿站在一張桌子後,那桌子上擺著各種器械,如刀子、血袋等等。
讓他意外的是,那個白人中年臉色,以及露出在外的膚色,都有種不正常的雪白。
“我叫喬治·阿弗萊克,紐約人,或許我早已經被抹除了所有生存生活痕跡,恐怕我的至親都已經不記得還有我這個人,或者他們已經遇難了。”
“事情是五年前開始的,我得了絕症,一確診就是晚期,在我絕望無助的時候,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在了我麵前,說是他們在開發一種新藥,或許對末期癌症有巨大幫助,但沒有達到進入人體實驗的標準,就隻能在動物上實驗。”
“問我願不願意嘗試一下,一旦我選擇同意,就要和社會隔離,做出假死的表麵事實,那樣子容易擺脫官方的各種麻煩。”
…………
等白人喬治·阿弗萊克對鏡頭講到這裡,江口的情緒已經凝重起來,一確診就是癌症晚期?五年前?
如果是的話,這個喬治,絕對不可能至今還看上去乾乾淨淨,精氣神都不錯。
大型醫藥集團的研究機構,在達不到人體實驗標準時為了加快進度,這樣忽悠人自願加入實驗,很正常。
難道,他江口優人,真要像那紙上所說的,是揭開世界新序幕的見證者??
凝重的看著錄像帶裡白人男子繼續介紹,有關進入了研究基地就在無法和外界聯係,定時定點被人研究觀察……
這樣的敘述雖然有點流程化,公式化,但江口還是看的很認真,直到,喬治·阿弗萊克突然對鏡頭說,“下麵是見證奇跡的時間了!”
說完他脫下上衣,抓起刀子對自己肚子上捅了一刀,抽刀拔刀,血如泉湧驚得江口跳起來時,喬治才抓起一個血袋喝了起來,“錄像機前的朋友,請彆怕,我早就習慣了,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這個該死的不知名研究基地,說是研究新藥,想搞出拯救全世界癌症患者的聖藥,但婊子養的,他們漸漸把我改造成了一個傳說中疑似吸血鬼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