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靈在顧紀野辦公室吃完東西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明顯帶著氣。
“我待會兒送你回去。”顧紀野抬頭看著她。
付心靈朝他擠出一個笑容“不用了，有人接我。”
顧紀野皺了皺眉，有人接她，誰啊？
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付心靈就氣衝衝的離開了。
顧氏門口，楚祁玉正心不在焉地跟許姐說著話。
付心靈怎麼回事兒啊，從中午到現在一直沒有回過他的信息。
她不會是被發現了吧，楚祁玉皺了皺眉。
“小楚，我們以後的稱呼還要像現在這樣嗎？”許姐有些害羞地撩起了頭發。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心動的感覺。
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人交流，總是習慣性地板著臉，部門的其他人平時也會跟她開開玩笑什麼的，但她知道他們還是有點怕她。
但楚祁玉不一樣，他一來就向她問問題，不管她的臉看起來有多臭，他也總是笑吟吟地看著她。
這是她第一次被這樣對待，從那時起，她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了。
她也知道，雖然他平時看起來總是溫溫柔柔的，但他也經常會覺得苦惱，很多時候她都想直接跟他說“你有任何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但她不可能把這句話說出口的，許姐看著旁邊站著的楚祁玉，眼神漸漸溫柔了起來。
楚祁玉緩過神來，他對許姐笑了笑“許姐你想讓我怎麼叫你？”
他這輩子見過的女人太多了，他心裡太清楚許姐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許姐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也不知道，但感覺現在這樣叫好像有點生疏了。”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楚祁玉看著手機有些心不在焉，他點了點頭“雨寧，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許雨寧的臉刷地就紅了“可以的，那我怎麼叫你呢？”
楚祁玉心裡滿是煩躁，付心靈這麼回事兒，又不回信息。
他關上手機，對許雨寧笑了笑“就叫我阿楚……”
“楚祁玉你這個神經病！”一個包直接甩在了楚祁玉臉上。
兩人都被這突如的變故搞蒙了，楚祁玉把臉上的包拿下來，他看著氣得滿臉通紅的付心靈“付心靈，誰又惹你了？”
付心靈見他那平靜的樣子更氣了，她指著楚祁玉罵道“楚祁玉你還在裝，你今天早上是騙我的！”
許雨寧看了看楚祁玉臉上被砸出來的紅痕，又看了看氣勢洶洶的付心靈，眉頭皺了皺。
一個是每天並肩作戰的人，一個是走後門的付心靈，許雨寧看著付心靈有些不滿。
“付心靈，你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怎麼還打人啊？”
楚祁玉把許雨寧擋在身後，他對許雨寧笑了笑“沒關係的許姐，她跟我之間有些誤會。”
他倒是小瞧了付心靈，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顧紀野肯定也知道了這件事。
“你還騙人，楚祁玉你要不要臉？”一包紙巾砸在楚祁玉臉上。
楚祁玉皺著眉把紙巾塞進她包裡“付心靈你有完沒完，我什麼時候……”
“閉嘴，神經病！”付心靈瞪著他。
楚祁玉……
她罵人的詞彙竟然隻僅限於神經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