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古國自建國而來,由弱到強,如今更是四國之首,現今國泰民安,縱使也有一些民不聊生之處,可大錯的地方卻沒有,我說的對也不對?這句話自然是問常之春的。
常聖人微微點了一下頭,換做任何一人也做不到你的程度。
老人笑了,可總有一些不滿足於現狀,總是要借機挑起事端的人,想在這一方土地掀起浪花來,對於這樣的人,我們應該怎麼辦?他這次又看向萬非白。
萬非白沉吟了一下,自然要連根拔起。
說的好!
老人欣慰點頭,“帝國的大好河山,秦古以後肯定需要仰仗兩位,幫著坐鎮山河氣運,總之,我們勠力同心,共襄盛舉。”你們願意為秦古出這份力嗎?
二人沒想到這秦古皇帝竟然這般問出,兩人麵麵相覷,但是看著老人與常聖人殷切目光,竟然都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好,”黃沙河泛起的波光下,老人雙臂環胸,不動如山,氣勢高漲。
我國有如此後輩,秦古將永遠屹立於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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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風波渡往京城而去的城門口,老人與常之春一道乘著馬車駛出。
你為何不開口留下他們?如果你提出,他們沒有不留下的道理,我看他們視你如師如友,秦古皇帝悠悠說道。
他們可以為我留下,可我不願意這樣做,他們北去是為了尋玄鏡老人的,那也是萬非白的家鄉,他此去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而且還有那個東方磊也拖不得,我們現在雖用人之際,但也不是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
所以我們當務之急還是回去先揪出那個幕後之人吧!
我現在隻想問,你有幾成把握?
皇帝苦笑了一下,本來有三成,現在有四成,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不,常之春說本來有三成,現在已經有了五成。
“五成?那一成你是說在玄鏡老人?”
沒錯,玄鏡的修為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我沒猜錯,這天上地下,能壓製住他的怕是隻有天上的那兩位,而在我們五聖中,他絕對絕對排第一,你我合力堪能與之一戰。
可一旦到了他們這個境界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不說,哪怕知道災禍臨頭,也未必跑得掉。
“所以我們擒賊先擒王‘’,如果不這樣,就憑路某人那手下的幾萬兵,再加上其他地方駐兵,如果不先斬斷翅膀,那麼這個天下,到底會亂到什麼地步?
他不敢想象。
哪怕他自己與皇帝陛下就是五聖人之一。
可他知道,那個人可能藏有的手段必然已經把那二位聖人拉了過去,而那位,必然自己已經達到了超越自己與皇帝修為之上,才有把握如此布置。
而與萬白二人的相遇,一旦事發,以他二人的心性,必然千裡助陣,那麼玄鏡老人,也會來的吧?
已經行到了太白山下的眾人一路沉默,老道悠悠然收回些許心神,望向萬非白,白芊芊,東方磊,東方月,突然覺得這場甚至稱不上行走江湖的相逢,儘是一些狗屁倒灶雞毛蒜皮的短暫相聚,臨了感覺還不錯。最主要還是那個不像聖人而卻真是聖人的常之春。
他為了秦古皇室,更為了天下蒼生,甘願守在那一方天地,而羨慕他們這些自由自在的人。
這一刻,應該致敬!
而萬非白所想的卻已經超越了他,真正的強者,如常之春,如楊概,他們的對手,是天地間無形的規矩,世俗力量的強大慣性,是人皆有生老病死的鐵律,是這些看不見的存在。
而他們,這樣才有存在的意義。
東方起話題打開,就不在那麼憂鬱了,他有意活躍氣氛,問白芊芊。
你說你們那個皇帝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老人,怎麼往那一坐就威嚴莊重大氣的不行呢?
這人比人,真是氣死個人啊!
老頭,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東方月對於她爹這張嘴真是百般看不上,現在與其他人都熟悉了,人也越來越活潑,他爹開口說一句,她恨不得說十句來反駁。
你說你老人家做道人就正經做,總是想一出沒邊的事,難不成就是讓你做皇帝你能做的成?
老道人想反駁,卻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皇帝,還真不是誰都能當的”。
萬兄,如果你們去幫常聖人,如果我的身體真的僥幸能治好,我也想一起去,彆的不行,可是我對天門遁甲,七形八卦還有一點研究,如果真的對陣,或許也能幫上一點小忙。東方磊說道。
自然,隻要你願意,我想常先生會樂意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