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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 離人心上秋(1 / 2)

九天大漠!

白芊芊就在妙時散人的孫子尹相弗的屋頂上坐了一夜。

她的想法當然是怕兩人跑路。

老的打不過,就是小的自己也不確定,但是她覺得可以在尹相弗身上一試。

天漸漸黑了,自從妙時散人說玄鏡老人來了也不怕的時候,白芊芊就感到了一種無力感,但是她隻有堅守,試圖打動這兩個人。

夜幕深沉,熬過了最困的時候,白芊芊竟然沒有了睡意,她坐在屋頂上開始思考人生。

當然最先想到的是萬非白,他已經昏迷了半年之久了,這半年之間她風裡來雨裡去隻為了找尋妙時,並沒有去看望他,可她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隻希望他能等到她。

現在,人找到了,“見死不救”!

如果可以,她想把二人打暈強行帶走,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事,她也想請教同在京城的常聖人,所以立馬就執筆寫了一封信給他。

她在屋頂上坐到快到淩晨時分,突然覺得冷,

這才跳下地來,在這個院子後來撿了一些柴,自顧自的生氣火來,烤了一會兒覺得手腳還是有些冰冷,於是她打起拳來。

這些年她的修行,可謂一帆風順,由於有明師指路,再加上她自己蕙質蘭心,她的境界一再提升,她的劍法就是玄鏡老人都讚不絕口,唯一的拳法不是打的很好。

她總覺得拳頭女性總是會比男人練起來要難得多,她平時裡學的七八成還是在萬非白的逼迫下練起來的,不知為何,萬非白特彆喜愛練拳,而且很是有所成,現在因為感懷心上人,她不知不覺的練了起來。

不知不覺,她練的沒一個拳式都似乎與萬非白的相同,每走一步都在思考如果是他打起來什麼樣子。

在這寂靜淩晨時分,一個白衣女子舞的拳意密不透風,似乎落雪了,雪落到她潔白的衣裙上,與她的服色融為一體,分不清哪個是雪花,哪個是她的衣袖?隻有落在頭頂上的雪花能夠停留一下,然後隨著她動作不斷的變化又被抖落到地上。

打了許久的拳,她感到稍微有一點累的時候,才停下,走回火堆旁,看著已經走出來也坐在火旁的尹相弗正在溫酒的手,伸出手來,給我喝一些!

尹相弗沒有遞給她,而是又丟了一根粗大的樹枝在火堆裡,輕聲道“喝酒當然不分男女,就像練拳一樣,你可以打,我也可以打,可是酒入愁腸,隻會增加人的煩心事而已。”

還不如你回房間去歇一歇。

白芊芊搖頭,我不能保證你們不走,我承認你們不是什麼壞人,因為如果想取我的命易如反掌,你們不想取我的命,又不能為他治病,那隻能有一個辦法。

就是走!

可是我真的不能讓你們走啊!如果換做平時,你們走,大不了我再接著找,可是我能等,他卻不能了,這半年來他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我現在不覺得留他一命是好事了,如果知道現在是這樣的狀態,還不如當時一拳打死了他,免得他受這種苦,也不會讓身邊的人牽腸掛肚。

她說過話,許是太過疲倦,開始閉目養神,隻有尹相弗看到了少女眼角之處流的一滴淚。

他沒有停留太久,而是走回屋子,翻出一條嶄新的棉被,輕手輕腳的蓋到了少女的身上,然後一步一步的進了妙時散人的屋子。

爺爺。他叫了一聲正在床上打坐的老人。

妙時散人緩緩的睜開眼睛,突然問道“你還是堅持要我救他?”

尹相弗堅定的點點頭。

然後說道“恩情大於天,懂恩之恩,這還是你從小就教給我的,可是,就算報恩,也要分清事情大小,就好比這次,如果說殺一個歹人,殺也就殺了,可是爺爺,你也承認,那個萬非白可以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也不亂殺無辜,這樣的人你才會再最後停手,留了他一命。‘’

然而,你心裡並不痛快,所以既然我們已經做錯了,為何不能把這錯事化成最小?我想這樣你也不用背上包袱,不能敞開心扉,不能真正的暢快。

尹相弗望著自己麵前的長者,其實自從半年前你去還情,仔細想了一下我兩百年前遇到的那次獵殺,包括後來被那人救回,種種都有一種讓我感覺再演戲的感覺。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這其實有可能是個局。

而那個局的目標是我身後的您。

您一定想說,那這些年他為何沒有找過,反而這時候來找。

因為以前遇到的他自己就能解決,這次他是沒有辦法不得不請出了你。

妙時散人歎了口氣,“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是這樣,他為何要做這樣的一個局呢?他有身份地位,本身修為也不是很低,他這樣做為的是什麼?‘’

我想來想去,這種可能性都太低,隻有這一次,我實在有些不解,他想殺萬非白的初衷是什麼呢?

你腦子一向靈光,你覺得他為何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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