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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真相到底是什麼(1 / 2)

九天大漠!

夜色很濃,月亮很圓。

荒涼的小君山上,絕無人跡。連個飛鳥走獸都沒有。

靜寂無聲,隻有天空中忽然下起的小雨散落在枝頭的一點沙沙聲,沒有風,好像這裡已經與世隔絕,這座小山,成了孤山一般。

可是這裡真的這樣安靜嗎?

當然不是!

就在一刻鐘前,從那個燈火輝煌的若水孤魂裡,出來一個年輕英俊的漂亮年輕人,他像黑夜中的孤鷹一般,一人走了出來,很快就消失不見。

而在小君山的山腰上,卻倒地著幾個人,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打鼾聲,一動不動。

可仔細看,地上卻流著血,許多許多血,把這周圍都染紅了一般。

那幾人,不,是六人,死了。

六人死狀淒慘,眼睛被挖出,鼻子被削去,耳朵也不見了,就連心臟處都露出一個大洞,不用想,心也被挖了去。

慘,絕對的慘。

金城一處的小院內,陽光初照,飄出了濃濃的藥草香。

萬非白熬著草藥,用扇子輕輕的扇著,動作輕柔,但仔細看,力道拿捏的又剛剛好。

他是在給楊概熬藥,玄機老人已經出發,入蜀地破解若水孤魂的迷術,現在這小院中隻有他與楊概二人,而楊概還在傷著,熬藥的活自然由他來做,楊概隻要好好養傷就行。

從蜀地本來去了李家八人,三個小的留在李家,老道與唐盛平被掠走,隻剩他三人,現在玄機師叔又去了蜀地,楊概受傷,隻有他一個好端端的人了。

所以他希望楊概快點好起來,除了用氣玄幫他療傷,內服的草藥也不能落下,想想已經能下地行走的大師兄,萬非白嘴角終於有了笑意。

可他還沒有徹底的放開懷,大門就被跌跌撞撞的撞開了,一個平日裡很注重形象的人一點形象都沒有的闖了進來。

臉色慘白,痛不欲生,似乎把他當成救命稻草般的一樣,直接抓住萬非白的手。

“非白兄,我的三弟死了,現在我求你幫忙,無論如何都要與我去小君山一趟,殺了狗日的那個若水孤魂的人,我要不惜一切代價把若水孤魂的人都殺掉,為我三弟以及我的幾位兄弟報仇。”

說話反反複複,一看就是情緒激動,能夠讓元致何,元家的家主如此這般失態,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而似乎他的三弟,就是當初對萬非白殺氣騰騰的漢子死了,而且死在小君山上。

非白兄弟,元致何身後的馬薩也悲傷不已,八尺多高的壯漢哭的眼睛紅紅腫腫,他沙啞的說道“我那三弟,性格魯莽,但人極為仗義,因為知道你與唐盛平打過一架,覺得自己誤會了你,但是他嘴硬,不來道歉,聽著大哥說起小君山種種詭異事情,自己不信邪,偷偷帶著幾個兄弟過去,想要去挑若水孤魂的人。”

漢子擦了擦眼淚,又道“我今日早上才發現他不見,想起他昨日的不對勁,帶了許多好手去小君山,一路暢通無阻,在半山腰處發現了他們。”

他們,他們,漢子說不出來,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元致何接口,狠狠的說道“他們全死光了,可是如果你要見到他們的死狀,你就會相信這世人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了!”

最終,萬非白看到了那幾個兄弟,因為元致何並沒有把他們入土為安,他心裡有氣,一定要把若水孤魂的人拿來償命才行。

這當然是氣話,這大熱的天,人不入土,一天就臭了。

萬非白輕聲說道“我會給大家一個說法,不光為你們,更是為了我自己,請相信我,我會去解決,即刻,我就修書到綠宮,請我的師門來幫忙。”

這不是他的托詞,他本以為自己已經夠強大了,可以麵對一切的刁難困苦,可當他的同門背叛,師兄倒下,他覺得自己還不能像師父一樣,他現在也有些無助。

元致何心情稍微平複,理智也隨之恢複,他對萬非白感到十分抱歉。

萬非白搖搖頭,輕聲歎息。

這個若水孤魂,從來沒有聽說過,我也是到了這裡才知曉的,神秘,邪門,他前幾年這樣不聲不響,現在突然找上了我綠宮弟子,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他們是做了十成十的準備了,我在想,要不要請師父過來一趟了。

最終,元致何的兄弟還是下葬了,隻是靜悄悄的,沒有驚動任何人,人就埋在了鹹陽城外,而萬非白與楊概已經住進了鹹陽城元家。

萬非白起初自然不肯的,還是元致何的一番話打消了他的顧慮,本來我與他沒有任何交集,但是他殺了我的兄弟,這仇就算結下了,你擔心我惹禍上身,可是也許我早就被盯上了,既然如此,我們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與其分開,不如一同對敵,我元致何也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人,我手底下也有一幫高手,雖然不及他們,可是他們也不會貿然前來,你在這裡安心住下,大家也算一同有個照應。

萬非白終於點頭,朋友盛情總是難卻。

來鹹陽城的第二日,他就已經把信傳給綠宮,看見楊概已經好了大半,他決定明日闖上一闖。

而今日,他要仔細看看這鹹陽城,因為小君山離這裡隻有十裡,就算若水孤魂再神秘也會有一點蛛絲馬跡。

所以吃過午食,他就早早出來,走在這鹹陽城的大街上。

都說鹹陽以民間社火、皮影、剪紙、刺繡、草編而出名,萬非白上次來就已經見識過。

而他這次的目的包含了其一,那就是刺繡。

因為他聽元致何說起過,若水家本是無名的小商販,最早以加工刺繡為生,所以他這次想看看能不能看出來一點什麼?

他一家一家的刺繡店裡去,進門就對著成品看,但其實他根本就看不懂,掌櫃的見是個男人來,都十分好奇,有的覺得他可能想買回家給媳婦,直接誇他好男人,也有的以他為恥,女人家的東西也來瞧,不是變態就是個怕妻的。

他根本不在意,他略略走了幾家,也發現了每家的刺繡大同小異,隻是有的看著更精致一些,有的看著就是那種不太是熟手所繡的。

有了這種對比,他這次又選擇大搖大擺的重新進了一遍這些店裡,一進去就是一片金葉子拋到櫃台上,掌櫃的,我娘子想要我買些刺繡回去,聽說你們這鹹陽城的刺繡很出名,但是我一個男子也不懂這些,你一一給我說來,最好是有關若水家的,據說他家的很不錯。

這位公子,這你就是外行了,我這裡根本就沒有若水家的刺繡,若水,我聽都沒聽過,我們這裡最好的是本地薑姐所繡,那還是她沒進京城年少時所繡,就這,也要這個價,您這金葉子根本不夠,店掌櫃十分不給麵子,以為他來搗亂,直接給他轟了出去。

萬非白毫不氣餒,去了第二家第三家,可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個若水家刺繡,直到差不多走遍所有的刺繡店,在一家最小的刺繡店裡他大咧咧的坐下,點名要掌櫃的出來。

這是一個前麵是店鋪,後麵是住宅的小店,小到萬非白感覺轉開身都困難的地步,而且他觸目所及,店裡所列東西陳舊,似乎許久不開張的樣子。

他喊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這就奇怪了,店鋪開門做生意,沒人招待還是頭一回見,萬非白其實是有些失望的,隻是他做事有始有終的原則讓他耐心等候。

過了許久許久,終於有一個老嫗顫巍巍的從後麵簾子裡走出來,看上去年紀十分的大了,萬非白不好意思這樣待一個老人家,馬上從那唯一的椅子上站起身來,並且化客為主,“店家婆婆,這店裡的掌櫃去哪裡了?我看您年紀大了,先坐下,他把老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站在一旁。”

老嫗沒想到麵前的年輕人這樣客氣,有些不好意思,嘴上說著他是客人,應該他坐下,就要起身,萬非白連忙阻止,我坐的久了,站起來活動活動。

老嫗笑了一下,年紀雖然很大,腿腳也不利索,但是說話還十分清楚,她問道“我這店裡許久沒有客人來買東西了,也是,我已經老了,眼光也跟不上現在的人了,都是一些陳年舊貨,客官隨便挑挑,要是看中的隨便給個一文兩文的就行。”

看得出來,老嫗很想賣出去一點東西,從她的穿著來看,肯定過的不是很好。

萬非白動了惻隱之心,問道“婆婆,這店裡怎麼就你一個人?您的子孫後代呢?”

老婆婆歎了一口氣“哪有什麼子孫後代了,就一個女兒嫁出去沒幾年就走了,剩下我和老頭子兩個,老頭子身體不如我,已經走不了路了,我也沒有功夫打理這個小店鋪,就算有心也是無力,沒有銀錢啊!”

這個店鋪太小,我就是想賣掉都沒人買。

萬非白點點頭,然後看向那些刺繡,這裡的東西確實又老又舊,萬非白走了這麼多家已經算有點經驗了,現在最流行的是顏色鮮豔的刺繡,這些一看都不是當下流行的,老婆婆見他好像頗懂一些,就怕他看不上,有些著急道“這些雖然不是特彆流行的,但有些都是我當年精挑細選的,無論針法,還是花色都十分耐看,雖然不是很貴,但做工方麵絕對信得過,萬非白仔細看了看出自哪裡,都沒有若水家的,心裡再一次失望,不過他麵上不顯。”

笑著說道“婆婆的眼光與我的一樣,我就不喜歡那些花花綠綠的,看著俗氣不堪,雖然婆婆的舊是舊了些,但是我甚喜歡,我多買些,留作珍藏也可。”

他果真挑了許多,然後問老婆婆價格,老婆婆看了一下他挑的刺繡,公子給個十兩銀即可。

那怎麼行,我看彆家的這種針法,隨便一件都值這個價了,何況我拿了這許多,萬非白從懷中掏出一張一百兩銀票,又拿出一些碎銀來,足有十兩之多,遞給老婆婆,老婆婆也是識得字的,看了嚇了一跳,把銀票非要塞回萬非白手中,萬非白又遞回去,笑著說道“我也是貴家子弟,手上也不差這百兩銀錢,我買刺繡就是為了討娘子歡心,她就喜歡這種古老一點的,現在的她還真看不上眼,彆家的都已經淘汰掉了,隻有您這裡有,我感激還來不及呢!您就收下。”

不容她在拉扯,萬非白已經邁著步子轉身要走。

老婆婆腿腳不大好,說道“公子請留步。”

萬非白一怔。

老婆婆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笑著說道“我看公子也是疼媳婦的人,既然夫人喜歡這些東西,我還有幾樣,本來想留著做為念想的,如果公子不嫌棄,就都送與你。”

不過你可不要走啊!等我回來,我可最不喜歡說話不算話的人了。

老婆婆又顫顫巍巍的走到裡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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