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醬終於不耐煩了起來“我在這小君山上,雖然很少出去,世人對我知之甚少,可是總有不透風的牆,慢慢的總會泄漏出去,現在不知有多少人想來小君山打探呢!你下次多送一些酒來,以後儘量少過來,我辦事,讓師父他老人家放心。”
那些個綠宮之人,傳言中說的天花亂墜,但是在我看來,也不是太難對付。
三秋醬師兄垂下頭,過了一會兒,似乎下定決心般的說道“師父說他不日也要來這裡,以你之力,根本不可能與整個綠宮抗衡。”
聽到這裡,三秋醬整個臉色都已經變了,他從寬大的椅子上走下來,狠狠的抓住他師兄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師父麵前說了我什麼,師父才會這樣不相信我,你該死。”
他的師兄被他一手抓空甩了出去。
三秋醬似乎依然不解氣,整個臉因為憤怒而顯得潮紅,我離開了,剩下你一人在師父麵前好好表現不好嗎?
他的大師兄聽了此話,故意不去看三秋醬,而是悠悠說道“那怎麼行?你也是他弟子,怎麼都要雨露均沾啊!何況師父那麼喜愛你,棄我如草芥,難道你就忘了師父的一番苦心嗎?”
看到三秋醬越來越憤怒的臉,他的大師兄似乎很開心,你不要想著把我怎麼樣,我要是一旦死了,你也一定必死無疑,師父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雖然他最歡喜你,但是沒有我也不行。
三秋醬隻是猛的灌了一杯酒下肚。
這一次,他的計劃徹底被破壞了。
他本來想背靠紫駝山乾出一番事來,有自己的自由,可是他錯了,他永遠擺脫不了他紫駝山的弟子身份,最主要的是擺脫不了那個老男人師父。
到現在他還記得那一幕,在他入了紫駝山的第一日,他的師父和藹可親,對他關懷備至,可到了夜晚,他就露出了邪惡的一麵,那個老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在他身上發泄,他是個變態,那一夜,他差點死掉。
“龍陽之好。”
他也想逃過,可是誰又能逃過那人的手掌呢?結果也隻有一個死字。
慢慢的,他也投其所好,似乎已經忘了自己是誰,每日裡把老家夥哄的心肝寶貝的寵著他。
後來,更是願意讓他帶領紫駝山的人來建一個分舵,他恨他爹娘把他送到紫駝山學藝,他們甚至根本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隻是光憑一個遊走的老道就就把他送走了,所以他對爹娘一點好感也沒有,最好燒死了他的娘他隻覺得痛快,看到被軟禁的爹覺得很圓滿。
可是這一切都被眼前這個人破壞掉了,原因是那個師父還是要來。
他終於感受到了絕望。
多少個日日夜夜,他駕馭著女子在身下,可是卻感受不到那種快樂,他甚至懷疑自己已經不分男女了,而是可男可女。
他也很快樂,在絕望的同時他想到他的師父那健朗的胸膛他就心跳加速。
他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愛上了那個男人,痛並快樂著。
所以他很矛盾,無比矛盾。
他需要發泄。
所以當他師兄的眼光傳過來的時候,他心猛然漏了一拍,其實他的床上功夫也很不錯,二人交換著眼神,竟然一同走進了三秋醬的臥室,二人一攻一受,聲音不堪入耳。
因為實在聲音太大,甚至已經傳到了井底。
武叔為了讓若水州少受刺激,乾脆在他耳朵外塞上了棉布,隻有老道氣得不行“個狗日的三秋醬,還有這等重口味,日日笙歌啊!還男女通吃啊!丫的也不知道照顧照顧我老道的情緒,真損呢!”
外麵的聲音越叫越大,老道看了看那對主仆倆,突然有些灰心“娘的,這萬非白是不是把老子給忘了,這都過去多久了,萬非白忘了也就算了,我那老丈人是怎麼回事?瞧不上我老道總得為盼歸與明月著想吧?怎麼會毫無動靜?”
其實他現在心裡也沒底,因為他見過那個三秋醬,隻有一種感覺,就是厲害。
他甚至已經隱約期盼他們不要來了。
死了他一個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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