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買了那一個價值五十靈石的玉盒之後,遇到那些體型較小且反抗能力較弱的妖獸。
紙傀在水底下便能直接將其收入玉盒之中從而帶上岸來。
她也不用糾結於那一個漁網,雖說給她帶來了些許麻煩,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捉不到大型的河魚,那去挖一些河螺蛤蜊也是差不多的。
方明了並沒有說謊,她確實是要請黃寶兒吃上一餐。
隻不過是要等到七天以後而已,這期間吃的,就當讓她開開眼了。
七天的時間裡,除了葉薑籬之外,她還去尋了不少市坊裡頭有名的容姿出眾的男修。
簡單的請吃一頓飯罷了,有的修為高,有的修為低。
有的人拒絕了,有的人帶著好奇心,去到了福德樓看上一眼。
而且這七天裡,福德樓做的靈膳也全然不同,第一天是火鍋,第二天便是燒烤,第三天便是油炸。
反正就是以各種形式令整間隔間裡頭充斥著撲鼻的香氣。
葉薑籬並不知道那名被方明了捆在房間裡頭的少女究竟在想些什麼。
反正他這幾天是特彆高興的,什麼都沒做,就能撈著一餐上好的靈膳。
除他之外,還有諸多俊逸的男修也加入了其中。
有時那名被捆住的少女也會出聲哀求,讓眾人給她嘗喂上一口靈膳的滋味。
但是被葉薑籬阻止了。
既然知道了方明了想乾什麼,做朋友的他自然要幫忙。
隨後繪聲繪色的同眾人講了一番黃寶兒的為了情郎正在忍受饑餓,接受磨礪的事跡。
眾人聞言皆是敬佩有加,一餐免費靈膳背後還有這種故事,於是大家就吃的更開心了。
後來幾天,不知怎麼的就傳出了福德樓讓容姿俊朗的男修免費用餐的消息,還莫名吸引來了幾個人。
隨後一群容顏俊朗,星目劍眉的男修就在這隔間之中打起了邊爐。
人數的激增,使得消耗的食材也多了許多。
方明了在掌櫃的笑吟吟的目光中,迫不得已又追加了三十枚靈石。
然後更加努力的去捕獲河鮮,甚至還膽大包天的又去了河中島,在那隻靈龜的地盤薅了一把靈草。
七天,整整七天的時間,黃寶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她還記得第一天的時候,黃盼根隻是找了個容顏很是俊逸的少年前來一起吃鍋子。
而後幾日,來吃靈膳的男修愈發的多。
大家吃的多了,有時便會敞開衣裳,不時露出那若隱若現的胸肌,結實有力的臂膀。
當那細密的汗珠過那線條明朗的麵龐時,黃寶兒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咽了咽口水。
隨後因著心頭的蠢蠢欲動愈發自責,她怎麼能這樣想呢?
她這樣想對得起白哥嗎?
想起白哥那雙對他深情款款的眼睛,她忽然覺得心情平靜了很多。
可是接下來的七天。
每天中午,當方明了回到聚德樓時,便要給她灌上一大碗的靈梅紅津湯。
一開始她還覺得這酸梅汁清爽可口,滋味非凡。
接下來的七天,當各種靈膳的鮮香氣息迎麵而來。
被靈梅紅津湯充斥了肚皮的黃寶兒就隻覺得胃部愈發的灼熱。
口中唾液愈發的泛酸,一種從未有過的饑餓感,幾乎席卷她的意識。
這期間鼬仙消失了幾次,又回到了隔間,每次還帶來不少上好的靈獸肉,使得隔間之中愈發的肉香彌漫。
當那些看她可憐靠近了她的男修,手中帶著碗筷,領口敞開,看她的眼神憐憫又可惜時。
一絲晶瑩的液體終於忍不住自她唇邊滑落。
她也不清楚那秀色可餐的究竟是那些姿色各異的美男,還是那桌子上沒有一天重樣的靈膳。
令她的意識愈發的薄弱起來。
一開始,黃寶兒還會歇斯底裡的吼叫。
但很快,她就被葉薑籬將布條塞入了口中。
最後隻被迫看著這一場盛宴。
終於,等到第七天,宴席結束。
大家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福德樓,而方明了重新點了一桌子菜。
來到了黃寶兒的身前,為她解開了束縛。
桌上擺滿了這七日以來她夢寐以求的靈膳,黃寶兒下意識的就撲了上。
可一雙手卻在此刻死死掐住了她的肩膀。
一道猶如惡魔般的低語在她耳邊響起“呀,我忘了,寶兒好像要為了白郎保持身形。”
當那道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黃寶兒抬起頭,凝視著麵前的靈膳。
然後再看一眼自己纖細的腰肢。
一個讓她難以置信的想法就那樣出現在了腦海裡。
那個人,她非嫁不可嗎?
方明了離開福德樓時十分果決,於是她也就沒有注意到身後凝視著她離開的目光。
那發須皆白的老者就那樣站在福德樓的不遠處,一直從白日等到傍晚。
一隻燦金色的小獸就在他肩上站著,一人一獸就等在了哪裡。
許久,福德樓裡才出來了一個一手攥著梅漬燒鵝,一手提著打包好的食盒哭哭啼啼的身影。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後麵精彩內容!
一隻白色的小鼠同樣站在了她的肩上,手裡抓了一塊魚排,原本潔白的毛發沾滿了油星醬汁。
等到見著樓下一直等著她的黃麻子後,黃寶兒原本啜泣的臉上終於崩潰,朝著那人一路跑去。
直接撲到了老者懷裡,將手中的燒鵝抓得死緊。
濃鬱噴香的鵝肉流出香醇的肉汁,少女在此刻終於嚎啕出生。
“爹!我不嫁了,你彆不要我。”
黃麻子安慰的拍著女兒的脊背,幫她拿了食盒朝著洞府走去。
我的女兒,是這人世間最良善的人。
在她出生的那一刻,我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
隻是因著她身上與之相呼應的血脈一時間心頭酸脹不已,
他生性多疑狡詐,也曾懷疑過這孩子不是他親生的。
可是在那雙肉嘟嘟的小手握著他的手指頭時,那心中的悸動仍舊是將他的心防擊碎。
他從未想過自己能有一個孩子。
女兒跟他全然不同。
這孩子的性子,與他仿佛是天壤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