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蟻巢之中所出的蛹丹最終質量如何。
那,殺掉蟻巢之中所有的霾蝶幼蟲,隻留下最後一隻。
等到來年,剩下這隻,就一定是最好的!
當最困難的問題解決之後,剩餘所有,都顯得輕而易舉。
強壯的兵蟻進入蟻巢之中,一口蟻毒下去,就能輕而易舉的殺死那些年幼的霾蝶幼蟲。
而這處領地高達十幾米範圍的蟻巢,內裡竟然足足藏下了三十多隻霾蝶幼蟲。
這讓方明了心中不禁越發的期待。
也不知待到冬季之時,來到此地的自己究竟能收獲怎樣的蛹丹。
隻不過那些霾蝶幼蟲除了一副癡傻模樣成天躺著進食以外,似乎還會發出彆的動靜。
當她再次操控兵蟻,輕而易舉的殺死第六隻霾蝶幼蟲時。
那隻幼蟲在生命的最後關頭似乎是發出了什麼動靜。
惹得周圍的工蟻瞬間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不約而同的撲了上來圍殺她所操控的兵蟻。
於是方明了也隻能儘量選擇殺得再快一些。
隻是即便如此,等清理到整個蟻穴隻剩下兩隻霾蝶幼蟲時。
她手上的屠牛蟻也已經折損得隻剩下兩隻。
一隻一階中級,一隻一階高級。
另外一隻一階高階的屠牛蟻在擊殺一隻霾蝶幼蟲時,不小心驚動了旁邊的霾蝶幼蟲。
致使其發出了動靜,於是原本喂食的工蟻很快選擇圍攻這隻一階高階兵蟻。
好在大概是因為霾蝶幼蟲生長速度比幼蟻快了太多。
於是選擇寄宿的位置都是蟻巢相仿的寬闊地帶。
而且工蟻勤勤懇懇從不懈怠,在這個時期的霾蝶幼蟲還沒輪到爭搶資源的時刻。
於是幾隻霾蝶幼蟲還能在相近的地方居住。
方明了也發現了,這些霾蝶甚至能讓工蟻忽略彆的幼蟻優先服務它們。
這不禁讓方明了心中隱隱生出一絲猜測。
能讓一階都不是的尋常工蟻毫不留情的去攻擊等階高了整整一階的兵蟻。
大抵,隻有蟻後有這樣的能力了吧。
這樣想的話,這些本身毫無攻擊性的霾蝶幼蟲,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恐怖許多。
即便有著等階差距,在連續殺了五隻霾蝶幼蟲後。
這隻高階兵蟻最終還是被淹沒在了蟻巢之中。
看著那最後剩餘的兩隻兵蟻,方明了最終還是沒有再令其尚且再宰殺一隻霾蝶幼蟲。
就當是以防不測了。
隨即她將目光移向了其餘幾個大型蟻巢的方向。
接下來這一個月,她怕是要有的忙了。
黃羊穀中的靈田裡。
一名少年在將水田之中吸引來的飛蝗打落水中。
任由水田裡頭的魚兒啄食之後便回到了岸上。
隨即環視一圈四周,在發覺一處圍欄有些許傾塌的跡象之後便眉頭一皺,連忙靠近。
果不其然,隻是一眼掃去,他便在那處圍欄附近發現了一隻胖碩的棕鼠已經鑽過圍欄。
步履迅捷的來到靈田之中,好色綠豆大的眼睛一眨,頓時就朝著那些禾苗開啟了衝刺。
看著幾十米開外的碩鼠,一把簡單的木弓頓時自他手中出現。
少年熟練的彎弓搭箭,隨即一道箭矢利落的朝前飛去,頓時便將那隻碩鼠牢牢地釘在了地麵。
可憐的老鼠還沒碰到禾苗便已經就此殞命。
這時少年才走上前去,提起了這隻肥碩的老鼠。
這老鼠也是年老成精,身上也積攢了不少靈氣,看著都有尋常野兔那般大小了。
怪不得連他用烏根草編出的圍欄都敢靠近,甚至還直接咬穿了一個木洞。
細數下來,這幾天來到靈田之中想要啃食禾苗的小動物已經有十多隻了。
提著這隻碩鼠,曲殷隨手便將其拋到了角落的籬笆旁。
此刻地上已經堆積了兩隻兔子,一隻水鳥,也算是收獲頗豐了。
其實他今日遇見的小動物遠遠不止地上這些,隻不過有的畏懼烏根草的圍欄不敢靠近。
有的則是過於敏捷逃掉了。
而此刻的少年身上也已經換了一身貼合的棉衣,腿上也已經穿上了一雙皮質的靴子。
這些自然是先前黃羊穀之中的修士遺留下來的東西。
曲殷看的清楚,自從發覺那女修對這些東西也同樣毫無興趣之後。
他便逐漸將這些東西收入了手中。
之前從王蓮花手中得的儲物袋早就被那女修發覺,是以他也不再隱藏。
原本黃羊穀中的烏根草除去被製造靈紙外就就沒有了其它作用。
這玩意兒有毒,連羊都吃不下去,更彆說做彆的事情了。
結果沒過多久,他便發覺了水田附近有被動物毀壞的痕跡。
足有五六株禾苗因此受損,於是這些原本被拋棄在一旁的烏根草重新被他編織成了圍欄。
他開始在這靈田周圍將曬乾的烏根草深插入地,同外界形成一圈阻隔。
看著那些動物前仆後繼的模樣,想來他還得在籬笆外頭種上一圈枳木。
這黃羊穀中有不少野生的枳木,這玩意兒看起來同橘樹相似,然而每一株的個頭卻矮小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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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上頭生滿了木刺,結果之時也不會像橘樹那樣生出大串大串的橘果。
而是隻生出形單影隻的一個果實,且這枳果入口酸苦無比。
同橘果的酸爽甘甜更是沒有絲毫的關聯。
隻是也虧這枳木繁多的尖銳木刺,用來打造籬笆倒是合適至極。
之前他隻是在穀中生長陰蘭的藥田搭造過籬笆。
如今要給這一畝多的靈田圍籬當真是一項極大的工程。
隻不過曲殷在思索過後,還是這樣乾了。
這些靈田最終收獲之時不一定跟他有多少關聯。
但是如果這些靈田沒有等到豐收就被這些動物摧殘得七零八落。
那他最後落得的下場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將地上那些射殺的動物檢查一番,靈氣濃鬱些的就當做自己的口糧。
靈氣不夠濃鬱的就直接挖坑就地掩埋。
這些動物大都品階都並未達到一階,但卻足以讓曲殷心中生出警惕。
那女修的本事實在強大,這黃羊穀原先貧瘠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