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的話語中顯得極其真誠。
含著一抹淺笑的殷承安終於笑出了聲。
“好,朕允了,等到攝政王的事了了之後,便允你做個閒人,時候不早了,荊褐快些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
顧南敘連桌子上的茶水都沒喝一口就離開了,視線餘光隻是輕輕掃過那內殿的門,忍著想進去看看她的衝動,離開了皇宮。
翌日
已經過了午時。
宋知梔穿著嫩粉色的中衣被層層被子包裹著,是純純被熱醒的,睫羽難耐地撲閃了幾下,才緩緩睜開了雙眸。
許是太久沒見過明亮的光線,她不自然地眯著眼,片刻後才適應了窗外投落的光,直接將胳膊從層層的被子裡伸出來。
小翠正要將被子給她蓋回去。
“熱死了,小翠,把這些被子撤了。”
聽到女人略顯嘶啞的聲音響起時,那渾渾噩噩的小丫頭才醒過神來,一臉驚喜震驚地叫喊著。“太後,你醒了!”
門外的小環聞言也急忙走了進來,兩個丫頭淚眼汪汪地看著她的臉,好像瞧見了死而複生的人般驚喜失措。
“對了,小時寧如今在何處?”
“太後,小帝姬她在自己的寢宮裡,您昏迷不醒的這幾日,小帝姬也在房中閉門不出。”
良久,小翠最先回過神來,哽咽著聲音。
“好了,彆哭了,都這麼大丫頭了,一天天就知道哭鼻子,害不害臊?”
“太後娘娘能醒實在是太好了!奴婢這就去稟報聖上。”
“不用了。”
女孩毫無血色的唇畔輕勾著,輕描淡寫地從床榻上坐起身來。
“我先去看看小時寧。”
“是,奴婢為您更衣。”
等到了小時寧的宮殿時,那荒涼的院落裡隻有三三兩兩的宮女太監們灑掃著,顯得格外淒清。
她冷著臉走進了那大殿,連個守門的下人都沒有,還真是狗眼看人低,不把人放在眼裡。
宋知梔剛剛走了幾步路,蒼白的小臉上泛著些許紅暈,看著沒有再那麼病懨懨。
“小翠,等回去了你去司禮監傳我的懿旨,自打今日起,暮落宮的吃穿用度不許克扣,服侍的宮人也必須一應俱全,若是有半分懈怠就以犯上罪論處,若是有不服的,儘管來找哀家。”
“是,太後娘娘。”
說完她才在小翠的攙扶下往內殿走去,遠遠地就能聽到殷時寧那脆生生的聲音含著幾分淩厲。
她伸出大紅蔻丹的指尖,抵在門上輕輕推開了。
“吱呀——”
結果就看到殷時寧正拿著書挨著蘇鶴予,距離極近!
宋知梔穿著青白滿繡的宮服,呆愣地站在門口看著兩人齊刷刷投過來的視線,心中五味雜陳。
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目光直勾勾地望著那張許久未見的俊臉,心中沒由來地占有欲作祟,這男人是在和自己養著的小家夥搞起來?自己才是多餘的?
殷時寧立刻拿著書從他旁邊起來,染上了些許墨汁嚴肅的小臉瞬間帶上了愉悅驚喜的笑意朝她漸漸走來,將宋知梔剛剛離譜的想法給打了個稀碎。
“知知,你身子好利索了嗎?怎麼不在床上多歇息?快隨我進去坐著。”
女孩看著自己的手,往身上蹭了蹭才挽住了宋知梔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往裡麵走去。
剛坐下,便與蘇鶴予的視線相對,那目光中含著太多太多的不能說出口的話語,清澈的眸光隨著她一同遊移,緊緊跟隨。
仿佛生怕隻是一個夢境般。
坐在兩人中間的宋知梔突然轉過頭彎著唇湊近他的俊臉,眉眼彎彎地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麼,獻秋,不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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