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剛剛同虞駱青那樣親密的距離,便更加想要將她拆吃入腹。
“侯爺,請自重!”
宋知梔小手用力抵著他的胸膛。
卻猶如蚍蜉撼樹般,根本撼動不了麵前的男人分毫。
他反而壓得越來越近。
將她的柔夷壓在他的胸前和她的柔軟之間,動彈不得。
“方才你們做什麼了?”
“嗯?”
他並未鬆開唇,濕熱的吐息燙得她微不可察地退了退,卻退無可退。
危險的訊息再次侵襲腦海。
虞知白滾燙的掌心順著她的腰線遊移,隱隱往上。
“侯爺,臣女好歹是沈家嫡長女,你如此這般就不怕我父親參你……一本……唔,還請侯爺自重!”
她的呼吸都忍不住跟著抖了抖。
“嗬。”
耳邊突然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輕笑聲,漫不經心,又滿不在意。
那一聲低笑,仿佛根本就不在乎她這不痛不癢的威脅般。
宋知梔隻覺得那嗤笑就像火辣辣的巴掌打在臉上。
偏偏她不能反抗,也不能出手打他。
隻能將這屈辱的味道咬碎了咽回肚子裡。
她現在用的是沈思瑤的身份,不能做出有損沈家大小姐的事情來。
謀殺皇子,單這一項罪名,就夠沈思瑤生不如死。
“自重,方才怎麼不同虞駱青說?”
“還是說,你故意的?”
男人惡劣地咬了口她的耳垂,似對她不坦誠的懲罰。
宋知梔緊蹙著眉頭,腳邊是傾瀉落下的冷白月光,給她的眉眼間也染上了一層薄霜。
“臣女倒是不知道侯爺竟有偷窺的習性,太子殿下清風霽月,不似侯爺這般……”
他低垂的餘光望著那翕動的朱唇,吐出的都是他不愛聽的字眼。
她就這般看重那個虞駱青?
想著,虞知白心中便升起一股怒火。
“唔……”
她話音未落,那密不透風的吻就已經忍不住落在了她的唇畔。
他並未忍耐。
似發泄心中怒火般,發了狠地吻她,咬她。
毫不憐惜,似懲罰般攫取著她唇齒間殘存的呼吸,直到她眼尾泛紅,都沒有鬆開她。
虞知白微垂著眼睫,視線低垂望著她那張染上緋紅的臉,被吻亂的唇紅,濕潤的眼尾,還有那泛著水光的瞳。
不禁想到了新婚夜她那波光粼粼的眼,一勾一瞥都在將他引向濃烈欲色的深潭。
她都已經嫁給他了。
都已經全身心都屬於他了,竟然還敢想著彆的男人!
他有些頭腦發熱,吻得越來越激烈。
虞知白忘了,她嫁給的是陸白,是路邊撿回來的孱弱少年郎,而不是辰陸國五皇子,靠冷血獲封的忠勇侯。
“唔……”
細碎的音節溢出唇角。
宋知梔有些呼吸不上來,大紅蔻丹的指尖緊緊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衫。
“呼——”
直到那領口被她扯得發皺。
雙眼猩紅的男人才鬆開了唇,抵著她的額頭粗重地喘息著。
“不比我哪般?可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