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不能殺了你嗎，莉迪婭？你背叛了我，難道我不該送你這個騙子下地獄嗎？”
他的眼神帶著破碎的痛。
看得宋知梔心裡也不好受，隻得順從地閉上了眼。
“那你動手吧，尤萊亞。”
“死在你的手上，我願意。”
女孩毫無求生欲的模樣看得尤萊亞胸膛中的怒火更盛。
他緊抿著薄唇，臉色沉得可怕。
倏地鬆開了她的脖頸，看著她喘著劫後餘生的粗氣，少年撒氣似地堵住了她的唇，肆意啃咬著。
霸道地奪取著她為數不多的空氣。
咬破了她的舌。
瞬間腥甜的味道漫延在彼此痛苦糾纏的唇齒間。
良久直到她快要窒息過去，他才鬆開了她的唇。
“莉迪婭，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他又給了她一個機會。
心底渴望著她告訴他，這不是她的本意，哪怕說她是被逼的，他也願意相信。
結果迎來的是女孩的沉默。
尤萊亞冷白的指尖狠狠按在了她剛剛被咬破的肩膀傷口上。
看著莉迪婭疼得皺起眉頭，卻依舊保持著沉默，他另一隻手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顎，聲音嚴厲。
“莉迪婭，說話！”
暴躁的聲音含著斥責，回蕩在封閉的暗牢中。
“尤萊亞，對不起。”
千言萬語仿佛在舌尖繞了幾圈，被堵塞在喉嚨裡，什麼都說不出口，最終宋知梔隻能說出這短促的三個字。
明知少年想聽的不是道歉。
下一秒尤萊亞冷笑出聲。
他第一次有了情緒失控的感覺，煩躁充斥在心口無處發泄。
“為什麼不拒絕我？莉迪婭，到底是因為愧疚，還是因為你也愛上了我？”
話音落下，女孩依舊沉默，她側過頭推動他的胸膛，想要逃離這個讓人喘不過氣的牢籠。
卻被他一把拉回了床上。
大掌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裙子。
“就這麼喜歡沉默？”
“莉迪婭，即使我這樣對你，你也不反抗，你是不是愧疚的要死了？”
“剛好……”
少年不顧她皺巴的小臉，沒有任何前戲地占有了她。
宋知梔臉色霎時變得蒼白，痛苦地擰著眉，死咬著紅唇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頭頂的聲音很涼。
“剛好，和我一起痛苦吧，莉迪婭，你不配獨自活在光明裡。”
“莉迪婭這樣欺騙一個愛你的人，理應受到懲罰。”
“這是你欠我的補償。”
這場近乎淩虐的歡愉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她死死咬著牙，唇都被咬得發白。
兩人的痛苦不相上下。
“莉迪婭，不許忍著，喊出來。”
他的指尖強硬地鑽入她的唇齒。
那些被封印在喉嚨裡的痛吟再也關不住，悉數盤桓在他的指骨。
可她也不敢咬他。
暗牢裡的時光緩慢，隻能麵對四堵無情冰冷的石牆，甚至分不清楚外麵的白天黑夜。
夜色深深。
宋知梔穿著破碎的小洋裙，緩緩走上了四樓，那間他們一起居住的臥室裡。
在王位繼承儀式還沒有舉行之前，在尤萊亞身上的詛咒和禁製都不會消失。
頂樓還是隻有她能進來。
尤萊亞也依舊不能離開古堡。
直到赫斯拉繼承了王位，這一切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