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愉傳音問秦景翊
“這個靈船能抵擋他們所有人攻擊?”
秦景翊回她
“就他們這個實力,預計要三十年才能攻破吧!但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對,我們是來曆練的,可不是來看他們砍防禦罩的。”
傳音完後,李愉盯著那個單獨在一邊蓄力攻擊靈船防禦罩帶頭人,眼神暗了暗,她轉頭看向秦景翊。
秦景翊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擒賊先擒王!
“你可以嗎?對方可是築基中期?”
李愉道
“問題不大,一會兒你打開一道口子出去牽製其他人,我速戰速決,解決完後立刻進靈船。”
“好!那你當心!”
李愉挪到那築基中期修士的方向,等道船身再次晃動的瞬間,秦景翊飛快打開一道口子,李愉飛掠出去,朝那個築基中期修士就是狠狠劈出一刀。
本來還在認真攻擊靈船的帶頭人被她凜冽的一刀砍的猝不及防,他以為他們會一直龜縮在靈船裡麵,沒想到膽子居然這麼大,這個女修更是隻身飛出來對他動手。
他反應稍稍慢了一點,但仍然抽出餘力,接下了李愉的一刀,但接下這一刀的同時,他心裡的警報就拉起來了。
他一個築基中期居然被一個築基初期一刀震的後退,而且握劍的雙手都被震的發麻,震驚還沒有收起來,李愉又是揮出無數刀,每一刀都乾脆利落,霸氣四溢。
有一刀甚至真真切切地砍在了他的手臂上,雖然有法衣加持,加上他用靈力擋住了一部分靈力,可是那蝕骨的蘊含著強大毀滅之力的靈力還是隨著他小臂傷口處,飛快向他全身延伸。
這一刻他是真正察覺得到不妙了,他們踢到了鐵板!
而周圍的其他人,見靈船上的女修居然眨眼飛出去對付他們的帶頭人,還以為機會終於來了,結果發現他們的帶頭人居然拿不下對方,而且還在節節敗退。
心裡一驚,正準備出手幫忙,秦景翊倏然擋在這十幾個築基初期修士麵前,緩緩取出了他的劍。
“去哪?你們的對手是我?”
看著秦景翊這一作態,這十幾個人差點覺得自己瘋了,對麵一個築基初期的毛頭小子麵對他們一群築基初期居然敢如此放話,簡直太狂妄了。
秦景翊根本不給他們過多思考的機會,抬起劍就朝十幾人攻了過去,秦景翊對外是金、火雙靈根,所以他的劍法裡麵既有金靈氣的銳氣,也有火靈氣的暴虐。
他也是從小就被道和真君認真培養之人,劍法不說出神入化,但是作為歸一宗核心弟子,和這些散修比起來,那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再加上他那把劍可不是普通的劍。
他身形飄逸又凜冽,出手也是雷霆之勢,對方十幾人見他那柄冒著寒光的劍被他拿在手裡眨眼間挽出無數劍花,每一道劍花落在他們身上就是留下一個深深的傷口,驚愕不已。
秦景翊此時就像個絞殺機器一樣,就算那十幾人拚命抵擋也抵擋不住他的劍光之威力。
見這樣,那十幾人打算合力先集中攻破他的劍花再說,可突然,這小子停下了攻擊站定,而剛剛還遠在一邊和他們的帶頭人對戰的女修此刻忽然出現在那小子身邊。
眾人一驚,抬頭望去,原先的地方哪裡還有他們帶頭人的身影,目光逡巡,就見有一處海水被鮮血染紅,十幾人心裡巨震,慢慢將目光轉回來,就見那年輕女修上下拋著一個儲物袋,眼神淡淡地望著他們。
這一刻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個築基初期的女修在極短的時間內殺了他們的帶頭人,而且連儲物袋都拿到手了。
他們驚駭地望著對麵的兩尊殺神,身子不自覺往後退,這哪是什麼好欺負的愚蠢狂傲小輩!這簡直就是兩尊殺神在世,兩個怪胎!他們真的惹錯人了!
半空中兩個築基初期的年輕男女步步朝前緊逼,而十幾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卻步步後退,躲在暗處觀戰的人看的都心驚膽戰。
這些躲在暗處之人原本以為又是哪裡來的年輕人要被好好上一堂課,打算在旁邊觀望,看看戲,撿個漏,結果看到了這極為戲劇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