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恒紀恒變無極!
從那以後,蘇羽瑤的父親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但他心中的執念卻支撐著他開始前往青羽城的官方機構,四處奔走,苦苦尋覓能夠為他主持公道的人。可是,他卻不知道,整個官方從上到下都已經被褚鐸用錢財打點得妥妥當當,他又怎麼可能會成功呢?經過了漫長的一段時間,蘇羽瑤的父親漸漸發現,無論他如何努力奔走,始終都是徒勞無功,所有的門路都對他緊閉。在無儘的絕望與悲憤之中,蘇羽瑤的父親最終走上了一條極端的道路。
蘇羽瑤的父親經過一番觀察後發現,晚上的時候,整個褚家都會被強大的陣法所籠罩,而他若想要潛入褚家將自己的女兒救出來,那就隻能選擇白天。於是,在一個看似平常的白天,蘇羽瑤的父親抓住了一個機會,悄悄地潛入了褚家。然而,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剛一踏入褚家,就已經被褚家的陣法所感應到,並且迅速讓院子中的護衛們都得知了有人潛入的消息。
當蘇羽瑤的父親曆經艱難險阻終於來到關押蘇羽瑤的小屋門前時,眼前女兒那悲慘的模樣讓他的心如同被千萬把利刃狠狠刺穿。而就在這時,蘇羽瑤的父親被匆匆趕來的褚鐸的兒子和一群護衛們包圍了起來。蘇羽瑤的父親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憤怒和悲痛,對著褚鐸的兒子破口大罵起來。小屋中備受折磨的蘇羽瑤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與恐懼,趕忙大聲呼喊著,讓自己的父親趕快逃離,可是她的父親此時又哪裡還能逃脫呢?隻見褚鐸的兒子被罵得惱羞成怒,他惡狠狠地出手,直接擊破了被護衛們擒拿下來的蘇羽瑤父親的丹田,還嚴重傷害了他的靈魂,最後,這群殘忍的護衛們無情地將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蘇羽瑤的父親從高大的圍牆上扔了出去
劉宏靜靜地盤膝坐在那裡,看著腦海中的記憶,不由自主地深深哀歎一聲。此時,那把小扇子已然煉製完成了。劉宏伸出手,輕輕拿起這把新煉製的小扇子,緩緩地將其打開。扇麵上呈現出一幅極為絕美的山水畫,那山巒起伏、流水潺潺的景象仿佛活靈活現,然而,在這看似美好的畫麵之中,卻隱隱流露出陣陣陰冷邪風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栗。再看扇麵的背麵,清晰地寫著“化魂”二字,顯然,這把扇子被賦予了“化魂”這樣一個讓人有些膽寒的名字。
劉宏手持化魂扇,不停地將其抬起又放下,偶爾還用扇子輕輕敲擊著自己另一隻手的手心,他的心中此刻可謂是五味雜陳。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如果沒有足夠強大的實力,那麼就隻能如同強者口中的一盤美味佳肴,任人宰割。尤其是當自身身懷重寶,卻又沒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時,那更是容易成為他人覬覦的目標。蘇羽瑤父女倆便是如此典型的例子。而對於蘇羽瑤的父親來說,他無法控製住自己內心那貪婪的欲望,對自己的能力沒有清晰的認知,還放縱自己沾染上了那不良的嗜好,這無疑是自尋死路,最終也必然會給自己招來禍端。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必須時刻保持著清醒,要給自己留兩個心眼,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對於那些處於社會底層的人民來說,當他們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想要去求助官方的時候,如果官方清正廉明,那或許還有一絲希望。但倘若官方與那些壞人相互勾結,充當壞人的保護傘,那麼這些底層人民所遭受的苦難將永遠無法得到消除。尤其是像蘇羽瑤父親這樣處於底層的人,明明是被人設下了陷阱,然而在旁人看來,卻都覺得是他做事不檢點,是他自己要去參與賭博,並且欠下了巨額債務,到最後還妄圖賴賬不還錢。以至於讓所有人都覺得蘇羽瑤的父親是罪有應得,是他活該遭受這樣的磨難。可是對於那些生活在底層的人而言,被那些有權有勢又有錢的人設計陷阱,這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所以,官方必須要進一步加大力度去打擊那些黑惡勢力,堅決打擊賭博、傳銷、詐騙等一係列禍害人民的行為。底層人哪有那麼多人對法律了如指掌。無論在哪個世界,不可能所有的底層人都是律師,都能清楚地知曉每一條法律的具體注解和執行方式。所以對於底層人來說,被有心人設計陷害,其實是相當容易發生的事情。而底層人就像是在風雨中飄搖的小草,他們渴望著公平與正義的陽光能夠照耀到他們身上。隻有通過官方強有力的打擊行動,才能真正為底層人民營造一個安全、穩定的生活環境,讓他們不再生活在恐懼與被壓迫之中。
然而此刻,劉宏心中所思所想,全然圍繞著自身該如何實現更為良好的發展,以及怎樣才能確保那些悲慘的遭遇不會降臨到自己身上。於劉宏而言,他目前僅能琢磨出兩個關鍵要點,其一是全力增強自身的實力,促使自己具備更為強大的力量;其二則是切勿輕易相信任何人,無論進行何種事務,都務必做到謹小慎微、細致周全。
待他徹底想通透這些之後,劉宏便將手中那已然經過重新煉製且成功升級至準法寶級彆的化魂扇收入了玉佩之中。緊接著,劉宏把體內大量的靈力源源不斷地灌輸到胸前的探測器內。刹那間,探測器便被開啟到了最大功率。再加之劉宏一路沿途撒下的那些灰色小蟲子,此時此刻,整座城市的所有狀況無一遺漏地儘收於他的眼底。
在那耀眼奪目的陽光映照之下,褚家宅院那一片廢墟清晰地呈現在了眾人麵前。劉宏此前布置的簡易陣法的效用早已過去,那些前來上工的普通凡人在看到被夷為平地的褚家宅院後,即刻便將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官方。官方迅速派出了一名築基期後期的修士,以及眾多負責維護治安的煉氣期修士和武者火速趕到現場。現場周圍聚集了大量閒來無事、喜好看熱鬨的閒散人員。官方將宅院中那些失去記憶的武者護衛們帶走,封鎖了現場之後便再無其他後續動作。畢竟褚家家主擁有著築基期中期的實力,院子裡還有築基期前期的護衛。能夠在悄無聲息之間將他們全家滿門儘數剿滅的,起碼得是築基期後期的修士,然而,又有誰能夠料想到,做出這一切的僅僅隻是一個處於築基期前期的劉宏呢?更不會有人想到這竟是因為蘇家父女的緣故,才致使褚家滿門遭遇滅頂之災。
果不其然,在這個世間,實力方才是能夠主宰一切、暢所欲言的硬通貨。蘇家正是由於實力不濟而慘遭覆滅,褚家同樣因實力不足而被劉宏滅門,劉宏深切地意識到,如果自己的實力不夠強大,那麼遲早有一天,自己也會落得如此下場。他明白,在這個波譎雲詭的世界中,唯有不斷提升實力,才能在風雨飄搖中站穩腳跟,才能守護自己所珍視的一切。
看到這一切,劉宏打算出去瞧瞧是否能夠購置一些材料,尤其是煉製殺陣所需的那些材料。畢竟此刻,應該不會有人將注意力投注到蘇羽瑤和他自己的身上。這般思索著,劉宏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邁步走出了煉製室。然而,就在他剛剛踏出煉製室的那一刹那,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小院中的景象所吸引。
隻見蘇羽瑤正靜靜地坐在小院中,很顯然,她剛剛經曆了一番精心的梳洗打扮,將身上的汙濁徹底洗淨,仿佛是要與過去訣彆,開啟全新的生活篇章。她甚至將自己的頭發都剪短了,如今那頭發長度連肩膀都未能達到。看上去仿若十七八歲模樣的蘇羽瑤,搬著一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裡,眼神呆滯地凝視著她母親的墳塋。她的眼眸中,那難以掩飾的悲傷如潮水般汩汩流淌,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淹沒。
劉宏邁步走向蘇羽瑤,可即便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蘇羽瑤依舊毫無察覺,就那樣穿著一襲潔白如雪的長裙,靜靜地坐在那裡,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此時,陽光傾灑而下,映照在蘇羽瑤的身上,讓她看起來有幾分呆滯,那憂鬱而又悲傷的眼神,如同被憂傷的輕紗所籠罩。如此美好的一個姑娘,竟然遭遇了這般悲慘的命運,這著實讓劉宏的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痛惜之情。不知不覺間,劉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而就是這輕輕的一歎,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驚醒了沉浸在悲傷中的蘇羽瑤。
蘇羽瑤緩緩回過神來,當她看到劉宏已然站在了自己的身邊時,連忙起身,對著劉宏恭敬地行了一禮,輕聲說道“恩公有何吩咐?”
劉宏連忙擺擺手,說道“蘇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往後啊,還請不要再叫我恩公了,你直接叫我劉宏就好啦!每次聽你叫我恩公,我都覺得特彆彆扭。你知道嗎,我今年才10歲呢,再過幾個月才滿11歲,你這樣稱呼我,真的讓我感覺怪怪的。”劉宏滿臉無奈地向蘇羽瑤訴說著,蘇羽瑤聽到劉宏的這番話,臉上的震驚之色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蘇羽瑤瞪大了雙眼,心中的震驚已然達到了難以遏製的程度。蘇羽瑤原本一直以為劉宏是個活了百多年的老頭,或許隻是因為修煉了特殊功法或者是先天身體的緣故才導致容貌停留在了10歲左右的模樣,她壓根就沒想到劉宏真實的年紀竟然真的隻有10歲。這一認知讓蘇羽瑤感到無比震撼,她簡直難以想象劉宏的天賦究竟高到了何種地步。畢竟,蘇羽瑤自己也在修煉,她深切地明白修煉之路是何等的艱難困苦,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和汗水,經曆多少的磨難與艱辛。在那一瞬間,蘇羽瑤的腦海中思緒萬千,她回想起自己修煉過程中的種種不易,每一次突破瓶頸時的艱難掙紮,每一回麵對困境時的頑強堅持。而眼前的劉宏,僅僅10歲的年紀,卻已經展現出如此不凡的能力和潛力,這讓她既感到驚歎,又有一絲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