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掌櫃的這副德行,出了玉書出來特地打扮了一番。
衣服雖然是最普通的款式,但布料可是上的蜀錦。
走之前齊無憂就給玉書在庫房裡翻出兩匹蜀錦,連夜趕製成了男裝,帶著用來撐場麵的。
那掌櫃一看這二人身上的衣料,就知道這倆人是不差錢的主,可得伺候好了,狠狠訛他們一筆。
玉書看著掌櫃的樣子一陣犯嘔,這家夥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能把那麼多商鋪擠兌破產的人啊,難道這人隻是個幌子,背後拿主意的另有其人?
玉書和夜七對視一眼,玉書打開折扇,粗著嗓音問道,“掌櫃的,你這有什麼稀罕貨,這一般的貨色爺可看不上。”
說著榆樹給掌櫃遞了個眼神,掌櫃的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
“自然自然,二位爺樓上請。”那掌櫃的賠著笑,把二人領上樓。
果然不是他,二人心裡暗暗下了結論。
掌櫃的帶著二人上了二樓,又下到了地道。
地下空間極大,燃燒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地下。
任誰也不知道,偌大的怡翠閣下邊竟有如此大的地宮。
掌櫃的在前麵引路,走廊上光線昏暗,房間很多,房間內有似乎還有聲音。
玉書是聽的不太真切,分辨不清房間裡麵是什麼聲音,但夜七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掌櫃的走在前麵,似是才想起一般回頭問道,“二位是一起?還是?”
夜七搶先道,“一起。”
掌櫃的點頭,繼續在前帶路,最後停在一間房門口。
“二位爺,這裡麵可是極品啊,還是個雛,在下不打擾了,二位爺自便。”
說是不打擾,但是掌櫃的也沒有走遠,一直都注意著這邊的動靜。
夜七眸色一沉,拉著玉書進了房間,關上了門,掌櫃的趕緊躡手躡腳跑過來,直到裡麵傳來叫喊聲才滿意離開。
他本來一開始的確懷疑這倆人,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他多疑了。
屋內,一個美貌的姑娘被鐵鏈綁在床上,麵無表情的看著夜七和玉書進來,看著玉書進門不久後就扯著嗓子喊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茫然。
夜九聽到了掌櫃的離開的腳步聲,就讓玉書停下來了。
玉書看見夜九的動作,轉頭就去了床邊,看著床上一臉警惕的姑娘,玉書擺了擺手,“你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你是女子?”那姑娘聽著玉書的聲音,疑惑問道。
玉書點了點頭,拉了拉鐵鏈,看看怎麼解開。
“你快走吧,被人發現了,你就活不成了。”那女子說道。
“我是來救你們的,”玉書示意夜七過來,可那女子十分抗拒夜七得接近。
玉書無法,讓夜七去門口看著,把刀留給她。
玉書替女子割著鐵鏈,問道,“你是誰家的姑娘?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那姑娘答非所問,“你進城的時候沒人叫你趕緊離開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羊入虎口?”
玉書想了想,秦嵐讓她走應該就是這個原因,至於羊入虎口?嗬,誰是羊,誰是虎還說不準呢。
“我可是官家派來的,你可不要小看我。”
“官家,”那姑娘冷笑一聲,“官家不是誰給錢誰是爹?怎麼可能會管我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