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鬱等了一會兒沒見紀舒弛出來,這才小聲問丘硯“硯姐,你真的簽下紀舒弛了?”
“基本定下來了吧,就差簽合同。”
夏鬱瞠著大眼睛“那你趕緊簽呀,彆讓她溜了,那人滑不溜秋的。”
丘硯半眯著眼睛審視她“你好關心她哦,今天還來祝賀她喬遷新居哦,關係很好的哦?”
“硯姐,”夏鬱羞惱地打斷丘硯的調侃,生硬地轉移話題,“紀舒弛跟著你一定能達成所想的,命可真好。”
“可不是嘛,還有你這樣口嫌體正直的人默默關心她。”丘硯點了點夏鬱的手背,朝廚房方向勾了勾下巴,“不過啊,有時候默默的關心不如直接表達來得好哦。”
夏鬱“”
人多力量大,這邊丘硯和夏鬱沒聊多久,廚房那邊的菜就相繼出來了。
這頓喬遷宴既熱鬨又豐盛,眾人紛紛舉杯祝辭。
“祝紀舒弛在不久的將來成為炙手可熱的女演員。”
“祝紀舒弛財源滾滾來。”
“祝紀舒弛天天開心。”
“祝紀舒弛永遠都這麼強!”
“乾杯!”
喬遷宴後,該來的事情都躲不掉。
有了預警,尤清宜、丁?和岑臻三個隊友這陣子都特彆小心。
那天尤清宜在會議上硬氣發言後,戲份倒也沒做太大調整,但總歸是明裡暗裡地有點惡心人。
小助理伽伽在拍攝現場隨時都抱著尤清宜的專屬杯子,隻讓她吃自己準備的食物,儘職儘責地守護姐的清白。
尤清宜也不會再給那位百益硬要捧的新人好臉色,有些人還不如水星。
水星是蠢在明麵上,笨是笨了點,但被罵了起碼還會自我反省。
而劇組這位彆看是新人,兩麵派耍得是爐火純青。
下了戲尤清宜就坐到自己的帳篷裡去,寧肯坐在帳篷裡看劇本、發呆,也不和他們多說一句沒用的商業互吹。
而肖獎自以為隔了好幾天再出現時會降低尤清宜的防備,誰知她不僅更防備了,還徑直走到麵前把他的齷齪心思挑破。
尤清宜麵帶客套的微笑“姓肖,是吧。我不在乎你叫什麼名字,也不在乎你想做什麼,我隻想說一切套路對我都沒用。
彆在我身上白費力氣,我滿足不了你的野心。再來一次所謂的偶遇,我就會報警告你騷擾。”
肖獎很氣,又很惱怒,轉身離開了,背影被夜色襯托得儘顯落寞。
伽伽“姐,這人還在演。”
“不管他,來給我參謀一下,這個項鏈當做姐妹款好不好看”
尤清宜這邊暫時清靜下來,不管肖獎是真放棄,還是和彆的人聯手準備用彆的方法坑她,都是未知的後話了。
按照紀舒弛的話來說,水來潑土,鬼來撒符。
問題不大。
而岑臻那頭直接提前找各大營銷號投稿,大致的內容方向就是爆料有人要買通稿故意黑他。
現在因為《不談戀愛要求生》勢頭正旺,營銷號當然也想來蹭一波流量,收到投稿轉頭就編輯好發出去了。
岑臻的爆料通稿前腳發出去沒多久,黑他的通稿緊跟著就按照原定時間發出來了。
兩者前後腳發出,把後者的可信度一下打壓到最低。
岑臻因禍得福,鋪天蓋地的黑通稿讓看到的路人們因為好奇而去搜索“岑臻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