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偷香!
深夜,醉歸樓。
公羊寒雪屋內,一道人影等候多時。
“你說什麼?”公羊寒雪神色震驚,“紅甲七武士全軍覆沒?”
來人籠罩在黑夜之中,語氣中透露著驚慌“是的,本來必殺的一招,不曾想那令狐衝一招反殺七人,原本準備的縛玄索對此人無用。”
“東西呢?!”
“還在此人手中。”
“你怎麼不去死!”公羊寒雪暴怒。
黑衣人噤若寒蟬,不敢再言。
“令狐衝,田伯光,哼,改名換姓的鼠輩,看來還是低估你了。”
公羊寒雪憤怒褪去,隨即感到一陣頭疼,這下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既沒有拿到東西,又搭了酒店進去。
而且,這次殞命的,還是紅衣甲士中最厲害的七武士,這些人雖聽自己差遣,可是如今全軍覆滅,上麵肯定要追責,一旦追責,自己難逃其咎,一想到此處,便不由得一陣寒氣直冒。
“令狐衝去了哪裡?”
“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寒山寺。”
“讓其他人撤回來吧,抹去一切痕跡,為今之計,隻有等他回來,再做圖謀。”
黑衣人點頭。
“消息送出去了嗎?”公羊寒雪再次問道。
“少主英明,全虧少主之策,小七已經安全出城。那日先是有火勢牽製了守在南城門的殘月弓追星箭柳星魂,又有令狐衝牽製了最近的白甲戰神王賁,這才順利將小七送出城去。”
“隻不過,還是折損了六名紅衣甲士。”
“隻要消息送出去,這個代價也是值得的。”公羊寒雪歎了口氣“本想一石二鳥,待王賁與那令狐衝兩敗俱傷,最後再由七武士收拾殘局,順理成章,奈何偏偏還是算漏了這令狐衝的實力,竟然連白甲戰神王賁都不是其對手。”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少主不必為此介懷。”那黑衣人安慰道。
公羊寒雪單手扶額,輕揉額頭,“又得想辦法搪塞那幾個老家夥。”
“看來這幾日得看好那幾人,有他們在,田伯光總會回來。”
“另外,將城內的痕跡抹去,這幾日不要再出來,臨近蝶宴,最不希望出事的,便是姑蘇城城主洛陽,一旦洛陽出手,屆時一切痕跡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我不希望再有損失出現。至於醉歸樓的事情,你們不用插手了,我自有辦法。”
“是!”黑衣人恭敬答道。
“另外,告訴季平,最近千萬不要進入姑蘇城,也千萬不要找令狐衝的麻煩!”
“是!”黑衣人消失在黑夜之中,仿佛從未出現。\手\機\版\無\錯\首\發~~
公羊寒雪躺在床上,腦海中卻始終有個討厭的家夥出現。
公羊寒雪忽然笑了,“還真是個命大的家夥。”
寒山寺,房間內。
“這姑娘……”寒山道人看過火小靈的傷勢之後,眉頭皺了起來,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田伯光的心糾在了一起,難道連寒山道人都沒有辦法?
“怎麼樣,師叔,有救嗎?”旁邊藍鳳凰見田伯光緊張,便主動問了出來。
“你這丫頭,說的什麼話,有你師叔我救不活的人嗎?”老道吹胡子瞪眼,對藍鳳凰不信任自己的醫術極為不滿。
田伯光聽到這話,終於將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就說我師叔是世間少有的奇才,你看吧,即便是死人,我師叔也有辦法救活。”藍鳳凰得意地看向田伯光,仿佛再說“看,還是激將法有用吧。”
老道卻沒有接這吹捧,垂足頓胸,後悔莫急,說道“這丫頭跟死人無異呀,這次是做了賠本的買賣。”
轉而怒視藍鳳凰,說道“都怪你這死丫頭,胳膊拐儘往外拐。”
藍鳳凰嬌俏地吐了吐舌頭,“師叔。下一頁更精彩!
,你都答應了,可不能反悔。”
田伯光有點過意不去,開口道“前輩你但有所命,晚輩定當遵從。”
寒山道人擺擺手,道“老夫不是出爾反爾之人,說什麼是什麼!”
“這姑娘應該是失去了本命之物,沒有了本命之源,再加上受到極重的傷勢,要不是這一路你傳輸玄氣,恐怕這姑娘早就香消玉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