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偷香!
田伯光回到醉歸樓時,已是深夜。
公羊寒雪斜倚在床頭,不滿地遞給田伯光一個白眼,風情萬種。
“喲,奴家還以為高僧今晚會住在八仙樓呢,怎麼舍得從溫柔鄉回來了。”
看來八仙樓今晚發生的事情,公羊寒雪已然知曉,連稱呼也變成了高僧二字,言語中不乏譏諷之意。
“怎麼,吃醋了?”田伯光笑著問道。
“奴家怎麼敢,隻是奢求著我們這位高僧能記得奴家便是。”公羊寒雪眼神哀怨,分不清是真是假。
田伯光輕輕拍了拍公羊寒雪搭在床頭的腳,公羊寒雪收回美腿,讓出空間讓田伯光坐在床邊,自己也盤膝而坐,慵懶中又多了一絲彆樣的風情。
“有沒有看到那小妮子的模樣?”公羊寒雪好奇地問道。
田伯光點了點頭。
公羊寒雪詫異,“你可是第一個看到那小妮子麵容的男人。原本我還以為姬十方會有這種豔福呢。”
田伯光不置可否,第一個看到,很榮幸嗎?
“有沒有牽到她的小手,親吻她的臉頰?走到哪一步了?”公羊寒雪八卦道。
田伯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公羊寒雪,就隻是關心這些事情,她怎麼都不問問魚仙桐與自己見麵都談了些什麼,這些不應該才是她最關心的嗎?
見田伯光不回答,公羊寒雪恨鐵不成鋼地指了指其額頭,說道“看來是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不是說要唱拾捌摸給你聽麼,有沒有唱?”公羊寒雪不死心地問道。
田伯光搖頭,說道“沒好意思。”
公羊寒雪徹底死心,氣得雙手扶著額頭,隨即卻被這句話逗得捧腹大笑起來。
“想不到你會不好意思,哈哈,也不見你對我客氣呀,該摸的地方都摸過了。”
田伯光詫異,這句話可就有點問題了,什麼是該摸過的地方都摸過了,自己摸過公羊寒雪哪裡?
公羊寒雪故意挺了挺胸前的對任何男人都極具殺傷力的原始武器,怡然自得“年齡大自然有年齡大的優勢,那些青瓜蛋,又怎麼會有我這麼會伺候人。~~”
田伯光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莫名想起那句“年少不知阿姨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見到田伯光眼神色眯眯地盯向自己胸前,公羊寒雪咯咯笑了起來,拉起田伯光的雙手,就要放在上麵,嘴裡還說道“你給比較比較,我們倆的,究竟誰大?”
田伯光任由公羊寒雪牽著手,即將要放到那雙峰之時,公羊寒雪卻是狠狠地拍了下田伯光的手,說道“占便宜都占到我這裡來了。”
占便宜?田伯光瞪大了眼睛,委屈不已,剛才自己不是身不由己嗎?這算不算得上是釣魚執法?
“對了,問你個事?”公羊寒雪湊近了田伯光的耳邊,嗬氣如蘭。
“什麼事?”經過剛才一事,田伯光深怕又被釣魚執法,小心戒備。
“藏念那小妮子,是不是已經被你給拿下了?”
田伯光撲騰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
公羊寒雪切了一聲,遞給田伯光一個白眼,緩緩站起身來,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服。
“敢做不敢認,算什麼和尚。”公羊寒雪說完,緩緩離去。
田伯光思考著剛才那句,敢做敢認,就是和尚了麼?
提起藏念,田伯光這才想起,已經有兩日未曾見到藏念了,人去哪了?
那日稀裡糊塗發生了關係,之後回到姑蘇城,便再也沒見到人,難道藏念是故意躲著自己?
還有這公羊寒雪,自始至終,竟然從未提及魚仙桐的身份,也未曾問過細節,關心的,都是一些風月之事,魚仙桐提及的玄門和浮幽道,公羊寒雪也並未提起,似乎並不關注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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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態度,倒是令田伯光心存疑惑,公羊寒雪到底是何意思?
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索性便不再多想,專心練功了。
第二日,田伯光剛下樓,酒樓外便人聲鼎沸,熱鬨非凡。
田伯光好奇走了出去,卻見姑蘇城內,隨處可見飛舞的蝴蝶,七彩蝴蝶滿城飛,卻沒有任何一人伸手捕捉。
蝴蝶被視為孤獨城內的吉物,這些年來,隨著蝶宴的舉辦,不可捕殺蝴蝶更是成了城內一道不成文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