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包含了許多意味,但更多的是對於林凡以前的所作所為的控訴,
讓本來是打著要讓白露明白“吃醋”的感覺的林凡無奈苦笑,
“原來我以前有那麼混蛋嗎?”
“那當然啦!要是按照阿凡你這麼說,我以前的醋可沒少吃呢!”
白露一想到她和林凡還沒有確定關係時候的那些時光,每次都是在她麵前晃得可招人了,
下一秒轉頭就跟其他人施以同樣的態度和行動,按照現在他的話來說,
她當時整個人應該是都泡到了醋壇子裡才對!
想到這兒,白露再次嘟起了嘴,鬆開抱著林凡腰間的手,然後十分不客氣的巴拉上他的臉頰,
“說!該怎麼補償我!我之前可是一直都在吃醋啊!”
雖然白露嘴上說著氣呼呼的話,但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控製著力度的,
對於林凡來說隻是像針紮了一下的感覺,但也配合著她的動作表現出求饒的表情
“嘶,錯了錯了,要不我“以身相許”作為補償?”
雖然是求饒的話,但依舊是占了氣勢的上風,而就算是剛明晰了“吃醋”含義的白露,
也沒可能一下子就練就成厚臉皮,經得起林凡無意之間的撩撥,
下一秒就像是拋出燙手山芋一般鬆開了自己作怪的手,
“才不要你的“以身相許”呢,我要重新考慮一下!”
“嗯?重新考慮一下什麼啊?”
林凡聽著白露故意拿腔的話語,本來還打鬨的心思沉了下來,
語氣也不自覺低沉了下來,試探著她話語的意思,
“那當然是——”
“不準!”
還沒等懷裡的人把話說完,林凡就等不及的打斷,摟著她腰的手也收緊了幾分,
“你隻能是我的,不準想著離開我去找其它人!”
……
白露沒想到林凡會展露出這麼強勢且著急的一麵,神情不由得一愣,
隨即又破功的噗嗤一笑,將剛收回去的手又抬起,輕輕環住了他的脖子,臉上揚起揶揄的笑容,
“怎麼呀,現在你也真真切切的吃到醋了吧?這就是我之前患得患失的感受哦!”
雖然白露沒有林凡那麼高明的“報複”方法,但能夠讓他吃吃醋,她還是能辦到的,
就是林凡有時候吃醋的點太“奇葩”了,根本是她把握不住的。
“果真是給點點顏色就能開染房啊?嗯?”
看著眼前笑得十分開心的臉,林凡也跟著揚起弧度,象征性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作為懲罰,
就見前一秒還笑得得意的人兒,後一秒又眼含水波的瞪了他一眼,
林凡這才把兩人相處之間的主導權拿了回來,於是輕輕放開摟著白露的手,
把拿在手裡的帽子重新給她戴上,
“好了,到河堤下麵走一走吧,總不能在這裡喂蚊子吧?”
“唔,也是”
白露聽聞,也看了一下他們兩人此刻身處的較為昏暗的環境,
距離他們最近的幾步路外的路燈的光線根本照不到他們,再加上他們都穿的是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