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有可能會變成把柄，不管是落到了哪一方的手裡都一樣，
但俗話說得好，“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隻不過是運氣好死裡逃生沒被抓到罷了！
“嘶不對啊，李問不就是“畫家”嗎？他能不知道這個道理？”
“你是不是忘了，這個是他自己設計出來的畫麵啊！他一個“三代單傳”的繼承人能不知道？”
在旁圍觀的一個工作人員小聲嘀咕道，而他旁邊的同事則甩了個白眼，提醒他這段是“李問”故意設計的回憶，
他才像如夢初醒一般，隨即尷尬的撓頭一笑
“cao！我忘記這件事了！被林老師給帶進去了，還以為他真的是“受害者”呢！”
……
“按照行規，少一個人知，長一天命。”
林凡聽著廖啟誌未說完的話語，瞬間會意的點點頭，音量壓得更低，甚至還帶上了一絲討好意味，
隻見這句話對廖啟誌很是適用，眼中閃過一抹讚賞，隨之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輕輕感歎，
“少爺教你的？”
“乾這一行，守行規，也不一定有保證，”
廖啟誌頓了頓，又看了眼上麵，意有所指的繼續說，
“就像他老爸一樣，跟一群外國人叫了一口價，被十幾個人活生生打死啊！廠子都給燒了！”
“其實我們做師傅的手藝好最重要啊，心平氣和就不會惹禍上身。”
林凡看著眼前的廖啟誌話裡有話提醒自己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肩，
在他重新緩緩拉開與自己的距離，回到工作台前，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像是無法快速的理解剛才三兩句話中所包含的巨大內容，隨之耳邊傳來了誇讚的聲音，
“喂，小兄弟，這一版普通紙也能印出這種效果，你前途無量啊！”
“少爺一定會疼你的！”
與聽到讚賞時該露出的表情不同，此刻沒了那份令人窒息的壓迫的注視，
林凡的臉上隻有慘淡與苦笑，之後便不言不語的看著廖啟誌麵前的那一張張出自他手臨摹的“美鈔”，
“喂！收拾一下，明天去東歐啊！”
原本在房間裡的周閏發突然出來撂下一句話，讓林凡和廖啟誌不約而同的看過去，臉上皆是呆愣的神色。
“卡！”
畫麵定格在又一次切到了近景的“美鈔”上，莊聞強便喊了暫停，
安靜的廠房裡便響起了略有些嘈雜的聲音，
而除了前半段出場走了個過場，後半段全是在做“背景板”的周閏發從正對著樓梯的房間裡走出來，
對著下麵的林凡和廖啟誌喊道
“凡仔，誌哥！演得不錯！嗬嗬嗬嗬！”
“發哥給的眼神也不錯啊！很凶啊！”
林凡微微張開手讓工作人員重新整理隨身的收音話筒，也笑著回了周閏發一句，
“你這不是在怪發哥看你的眼神太凶了？哈哈哈！”
廖啟誌在一旁打趣著，又捏著前麵的一張紙看了看，由衷的表示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