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燕治乾消了氣,這兩天他都沒有來找自己的麻煩,薑見月樂得其見。
她照常周末去景家給景瀟上課,隻是有些意外的是,她都沒有遇見景澈,甚至除了周五晚上收到他發的[到家了]的信息外,她沒有再收到其他消息。
而她給他發消息,他也一直沒有回複。
心裡多少有些奇怪,於是在周日要離開景家時,她開口向路過的一個傭人詢問。
本來是想問景瀟的,隻是先前她不過又隨意試探了句,想問問她和哪個傭人的關係不太好,嘗試找到那個上輩子推她入湖的那個人,卻被她又哼哼唧唧地說了好久。
更彆說景瀟和景澈的關係看上去似乎不太好,她也就不敢去踩她的雷區。
“景先生?”
楊文蘊愣了一下,接著搖了搖頭道,“我也不太清楚,景先生周五回來待了一會兒就又離開了,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周五?
那不就是她請他吃飯,還遇到燕治乾那天嗎?
奇怪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
對著她微微頷首道謝後,薑見月便坐著景家的車離開了。
而站在原地的楊文蘊則看著少女離開的方向,站了許久。
半晌,她走到衛生間,拿出了手機。
隻見那手機屏幕上,赫然就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她走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有些低啞,帶著沙礫摩擦過的顆粒感,又隱藏著——
微不可察的情欲。
“是。”
“繼續。”
聽到男人的命令,楊文蘊繼續說著她記錄在備忘錄上的事情
“薑小姐她今天在大小姐房間裡呆了兩個小時十二分鐘,中途我進去送甜品的時候……”
說到這裡,楊文蘊語氣一頓,聲線帶著些許顫抖。
“看到大小姐把薑小姐撲到了沙發上,好像,好像是想要親她。”
“……”
電話那頭是良久的沉默,楊文蘊戰戰兢兢地等了許久,等到她忍不住想要開口時,卻聽到了聽筒裡傳來“嘟嘟”的忙音聲。
男人把電話掛斷了。
通話結束。
被束縛在治療椅上的男人,被牢牢捆住的雙手緊繃著,青筋可怖地鼓起,仿佛下一秒就會爆裂。
無數根連接著電源的電極貼在男人裸露的皮膚上,伴隨著每一次電流的輸送,男人胸膛劇烈起伏著,口中壓抑出痛苦的悶哼聲。
而隨著視線向下,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即便被電流刻意壓製著欲望,但還是幾乎要衝破薄薄的布料的存在,是多麼的巨大和恐怖。
腦海中不可抑製地出現那張溫婉而又精致的麵容,幾乎是思緒隻是一飄,景澈就能感覺到全身上下的每一股血液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湧去。
甚至連那電擊的痛感,都在他下流而又低賤的想法中,逐漸變成絲絲縷縷的隱秘快感。
“景先生。”
身旁響起某道熟悉的聲音,仿佛是從遠古時代傳來一樣,在他隻剩下一個念頭的空曠大腦中回蕩著。
緊接著,痛感逐漸褪去,隻剩下那還留存著記憶的身體在抽搐地痛著。
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男人繃直的脊背也鬆了下去,被冷汗浸濕了的黑發,頹唐地散落著,向下滴著汗珠。
站在一旁的翟毅連忙按下了按鈕,桎梏著男人身體的那些護具儘數分開。
他的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慌亂,一向平靜的語氣此刻也有些急促了起來。
“景先生,您這幾天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按理說您的病應該已經在我們的控製範圍內了,可是今天我們——”